“明展渊。”他沉声说出自己的名字:“无论你现在是在做什么,都给我停下来。”
在听到明展渊这三个字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猛然楞了一下,然后马上老实下来,将身上的女人推开,女人不满的想要继续,被男人警告。
“出去。”男人警告的对身上的女人说道。
女人抱怨了两句,但是并不敢真的得罪自己的金主,只能先行离开。
明展渊听到那边的动静,眉头不耐烦的皱起来,虽然隔着遥远的距离,但是接电话的男人依旧清晰的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连忙说道:“明总有什么吩咐?”
明展渊倒了杯酒,走到阳台关上门,在浓浓的夜色里,抿了口红酒之后。这才开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药,类似春·药能……”
明展渊将从白伦逸口中听到的信息重复说了一遍的同时,还加上了自己观察到的情形。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然后这才开口说道:“你说的这个……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但具体是在什么地方,他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办法想出来。
“中药的人是谁?”男人问道。
明展渊:“我妻子。”
男人楞了一下,然后了然的顿悟,“那这……依照你说的情况的话,那这解毒不解毒也没有什么关系嘛,还能促进夫妻和谐,我相信明总的身体肯定没有问题啊,这还解毒干……”
“办不到?”明展渊冷冷的声音透过电波钻进对方的耳朵。
男人敏锐的察觉到明总这话语里的不约之后,连忙改口:“这,这个我需要一点时间好好的研究研究,我要先去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治疗先例什么的,你知道的,这种事情都是需要时间来解决,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
明展渊:“三天。”
男人:“七天,不能再少了,这件事情不是说起来这么简单的,我需要……”
“一千万。”明展渊说。
男人好像看到自己的眼前有数不清的金钱在闪耀着,晃到了他的眼睛:“明总您放心,我一定尽快的查到相关的信息,然后第一时间告知您。”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明展渊挂断了电话,看着外面的夜色,想到杨兰珈发病时候的模样,以及……今天看到的那个跟她亲密相处的男人,心中是说不出来的烦躁。
而这种烦躁还没有什么解决的途径。
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床上是熟睡的女人,自己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杨兰珈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她就是感觉到浑身都非常的疲惫,几次有些朦胧的意识想要苏醒,但最终又在自己身体的极度疲惫之中沉沉的睡过去。
直到天亮,她感觉到阳光照射到自己的眼睛,这才睁开眼睛。
在意识到自己是躺在一张大床上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白伦逸把自己带回来了,但是当神志稍稍清醒之后她就发现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这熟悉的房间……并不是她的家。
而是……
自己睡过两年的卧室!
这里是明展渊的家。
这个想法冲入脑海之后,杨兰珈猛然从床上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又跟明展渊睡了。
杨兰珈深吸一口气,此刻竟然有种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叹了一口气,要起身的时候却敏锐的发现这个房间内好像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她顺着自己的直觉看过去,沙发上的男人不知道是看了她多久,桌上摆着一瓶已经被喝光的红酒,高脚杯里还有一点。
他……喝了一夜?
杨兰珈皱了一下眉头,有些难以想象,明展渊这样的男人,竟然能自斟自酌一整夜?
“醒了?”四目相对,明展渊一手撑在额前,一手拿着高脚杯缓缓的晃动着。
一大清早,刚刚睡醒就能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拿着高脚杯问自己“醒了”?
这样的画面,说真心话,在杨兰珈看来是非常迷人的,带着无声的吸引力,没有人会不喜欢美男,追逐美好事物,这对于人来说就是生物本能。
尤其明展渊这张脸是出了名的英俊,及时他在外面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摆着一张冰山脸,都丝毫不会影响大家对于这一点的认知。
杨兰珈:“我们……”
明展渊:“昨天的……”
两人同一时间开口,然后又在同一时间停下,在过了数秒钟之后,明展渊:“想说什么?问我们昨天是不是又睡了?还是想要白伦逸在什么地方?或者……是要问昨天跟你上演摸脸杀的男人去了哪里?”
本来只是单纯的反问,但是当从他的口中说出这两个男人的时候,明展渊自己就直接说生气了。
该死的,她的身边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狂蜂浪蝶?!
杨兰珈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睛凶狠的好像是要把谁的皮给扒了。
“你怎么了?”她问。
明展渊冷哼一声:“你身边的男人还真是多的数不多来。”
杨兰珈;“……”男人?数不过来?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难道……他是认为自己跟昨天的那个变态有什么关系?
杨兰珈简直无语,她是有毛病,才会跟那种变态有牵扯。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有些遗憾,醒来看到的男人是我?你想要看到人?”明展渊继续咄咄逼人的问答。
从离婚之后,对待他的时候永远都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转过头却能跟其他的男人上演摸脸杀,她真是太有本事。
杨兰珈不知道他大清早的有再犯什么毛病,掀开被子想要去洗手间洗漱。
但是她的这一举动被明展渊直接认定为是想要离开,起身一把就把人给按在了床上;“你又打算要走?”
跟他睡觉就是这么随意的事情了,是吗?
什么都不说,就打算这样走?!
她是把他当成了什么?
随随便便的男人吗?
明总的脸上此刻写满的都是愤怒。
杨兰珈现在简直就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你干什么?放开我。”
明展渊压着她,然后就开始吻她,将自己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这亲吻里:“不放。”
杨兰珈:“我要去洗手间!”
一大清早的,两个人都没有刷牙,他竟然就在这里抱着她啃,杨兰珈简直是要疯了,抬脚想要踢他,而且是直中命门的那一种。
但是被早就有所察觉和防备的明展渊直接用长腿压住她的腿:“你这个女人真是太狠心了。”
竟然想要让他断子绝孙。
“你要是不放开我,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狠毒。”杨兰珈威胁的说道。
“呵。”明展渊冷笑一声,“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从我手心里逃走,正好,昨天你没有多少力气,我也没有满足,现在正好重新开始。”
“什么重新……啊,明展渊你疯了是不是?你给我放开,你是不是有毛病?”杨兰珈气急败坏,但是他就像是压在身上的一堵厚实的墙,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最后弄得自己大汗淋淋,还是被吃干抹净。
一大清早的,连房间都没有出,就再次陷入其中,杨兰珈简直想要骂人。
“现在可以起来了?!”杨兰珈推着身上的男人。
明展渊这才睡在一旁,但是却没有松开她,而是把人抱的很紧,“陪我睡一会儿。”
他一夜没睡,现在有了些睡意。
杨兰珈深吸一口气:“明展渊,你不要太过分了!”
虽然昨天他也算是在某种意义上帮了忙,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要在这里一直陪着他胡闹下去。
只是身旁的男人在她气急败坏的时候,均匀的呼吸声已经传过来了。
杨兰珈:“……”
楼下等了一夜的白伦逸,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沙发上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浑身都非常的难受,这里的沙发未免也太睡了一点,果然还是老板家的沙发最为舒服。
赵秘书从外面进来,看到白伦逸正在神情痛苦的揉肩膀,笑着说道:“白总,别墅里有不少客房,您怎么在这里睡了?”
白伦逸自然也知道有客房的存在,但是他不知道明展渊跟杨兰珈那边究竟怎么样了,自然不放心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在客厅有什么动静的话,自己还能第一时间听到。
白伦逸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我喜欢睡沙发。”
只是他的表情跟喜欢真的没有一点的关系,因为神情真的太痛苦了。
赵秘书也是个人精,自然不会揭穿。
白伦逸活动了一下筋骨之后觉得舒服了一点,看向楼上,“你们明总……一般都是什么时候起床?”
他看了一下时间,这都六点半了,按道理说,也是应该起床的时间点了。
赵秘书讪讪的笑了下:“这个……明总平常上班的话,这个时候是应该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