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还没吃,我们一起吃。”江昭心想,没吃个屁,爷要撑死了,看恩佑站在那里有些踟蹰的样子,他就觉得兴奋,“老婆,快点。”
叶儿果然受不了江昭的甜蜜攻势,忍着饱饱的肚子,刚要坐下。
恩佑墨直的眉有些弯曲了,咬了咬唇,问叶儿,“刚才你不是吃……”
还没说完,叶儿接道,“刚才是吃不下,现在正好饿了,再吃些。”
恩佑明白了叶儿眼里的希翼,“那昭哥,嫂嫂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好。”江昭抢在叶儿挽留前直接答应下来。
江昭觉得他和叶儿之间的问题,也许是年龄的问题,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是哈韩哈日的,喜欢那些不男不女的明星,最好那些男明星上个杂志还教一下怎么把单眼皮弄成双眼皮,怎么拍照样子好看。
她们就是喜欢那样的。
他不可能一下子就改变她,他这个人做事,从来不怕时间久,只怕达不到预想的目的。或许他应该去找几本当今正好的韩剧肥皂剧来看,好好的从根本上来分析一下现在小女孩的心思。
“好吃吗?”
“好吃。”
“好喝吗?”
“好喝。”
“那多吃点。”
“好。”
叶儿觉得自己完全是只猪,主人往她碗里夹什么,她就吃什么,最后撑得动不了。
江昭昨天晚上根本没有睡觉,白天又是一大堆的会议,有些困,想就在这边睡一会,结果非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哥,你不是说今天开会表决吗?我等你一天电话你也没打来,下班了吗?”
“那天就跟你说过了,表决没有意义,就是那样了。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秦非言高兴得很,说是一定要过去看看云宏伟,江昭回绝,“求你别过来添乱,等岳父醒了,你再过来。”
秦荣方本来白天到医院探过云宏伟,当时还没什么,后来从秦非言嘴里得知两个人昨天晚上都在医院睡的事情,立即就生了气,立马杀到了医院,“请高级点的护工,如果我哪天躺那里了,你们也不准那样守着我,江昭白天要工作,叶儿现在要把身体养养好,身体不好,以后怀孩子怎么办?你们能比专业护工做得好吗?到时候身体垮了,工作也做不好。”
叶儿不想依,秦荣方是看出来了,他也知道自己方才大致是太着急了,于是便换了亲和一点的语气,“叶儿,你自己想想,你不肯回去,昭昭也只能在这里陪着你,他一个人回去像什么话?别人怎么说他?你别看他一个副柿长官不大,但事情很多的,你做人妻子,多考虑些。宏伟这边,医院我们都是上上下下打过招呼的,不会比你守在这里差,你现在好好把身体养好,等段时间,给我们家生对双胞胎,到时候一个姓-江,一个姓秦,宏伟看到也高兴,你说你要是累垮了,我这重孙啥时候才抱得上?”
叶儿心想也是,这要是传出去,人家还说,柿长的岳父心脏问题住院昏迷不醒,他都不去看一眼,或许加油添醋说得更难听。外公说的话虽是听起来挺自私的,什么重孙子之类的都要有个姓秦的,但确实是关心他们。
再不依,也说不过去,因为外公说,他们不回去,他也在这里守着。
江昭回到家里,澡都不想洗,便倒在了床/上,叶儿知道他不可能睡得好,等会还得起来洗,便去给他放水,放好一缸子水,刚从卫生间出来,江昭的手机便一直闹,她看他不耐烦的摸着电话接起,想是真累坏了,工作太辛苦,男人不容易。
“喂,妍妍啊。”
叶儿一怔。
“喂,不了不了,今天太晚了,我很累,嗯,好好好,这几天事情忙完空下来吧,嗯,我知道了,记得了。嗯。晚安。”
叶儿见江昭闭着眼睛接完电话,又将手机一扔,心里不爽的劲又提了上来,那口气,真是讨厌死了。好象什么都要依着那个女人似的。
冲过去对江昭又拉又扯,“起来,脏死了,去洗澡。”
“哎呀,老婆,我今天不想洗澡,我想睡觉。”
“洗澡,洗澡。”
“哎呀,今天晚上欠着吧,明天晚上三次行了吧?不会饿着你的。”江昭还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只想睡觉。
叶儿一顿,今天晚上欠着?他意思是她让他洗澡就是要做什么吗?
还是说他今天这么累,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导致的?所以今天粮也不交了?
不行不行,不能乱想,坚决不能乱想。眼见为实,耳听都为虚,更何况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一定不能胡乱的猜测。
可她还是不放心,就趁着江昭睡得呼吸均匀的时候,开始解他的皮带。
江昭感觉到,觉得这老婆还是贴心的,还知道给他脱了,让他睡舒服点,好老婆。
可是好老婆杂有点不对劲呢?是感觉到皮带被打开了,但是裤子没往下拽啊,内-库却开了……
闭着眼睛又不想睁开,想啊想,这是干什么呢?新的花样?
不是吧,老婆,我都说了今天好累,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今天又为了挣点工资当了一天的老黄牛,你好歹让老黄牛歇一歇啊,虽然说我也不老,是头强壮的牛,做一次也没关系,但是咱们也要保证质量才是啊,对吧?总不能嘿咻嘿咻的闭着眼睛只管进出吧?
叶儿在检查,她就气死了,不是昨天那条内库,她知道他今天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内库一定也是换了的,那那那,如果他在外面跟欧阳妍那什么了,内库有换吗?欧阳妍那里的内库跟家里的内库一样的?
内库里面挺干净的,关键部位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看,挺干净的。
可是出了轨,要怎么分辩呢?
江昭觉得虽然这捣弄得也不像新花样,怎么突然间对方就没反应了呢,杂回事呢?这中间出了什么状况?
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见女人正盘腿坐在他边上,一脸的懵懂,无知,像个对一切都有探知欲小孩一样纯洁的看着他的那里。
咳!
纯洁。
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