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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
    我怕我再拖下去,会如他说的那样,死乞白赖的挂在盛蕴的身上亦或者是他的身上,毕竟他的信息素也行,我就是这么一个好满足的人,那场面我想想也很刺激。
    所以,在我还有最后一点儿理智的时候,走吧,别让我扑上去。
    别让他心里有阴影,以后见着我谢沉安就躲,毕竟他是那么有洁癖的人。
    然而当我说完那句话后,盛蕴一步踏上来了,他那个模样像是来揍我的。我把自己徒劳的卷成了一个团,但我这么大的个子,就算是卷在一起也不能把自己藏在沙发缝里,所以我把头跟鸵鸟似的埋在了膝盖里。
    高宇还在我旁边笑:没有想到盛总也在今天过来了,你是早就知道了是吗?也对,这个家伙也就是这个时候有趣味
    他话像是咬出来似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觉得自己脸烧的通红,要不是没脸抬起来,我都想去笑,怪不得高宇只有特殊时期的时候睡我,原来我也只有这个时候期时才有情趣。
    我还想听听从高宇口里我还有什么趣味时,就听见高宇惊呼了一声,他大概是想不到盛蕴在这种时候了还能跟他打架。
    我从膝盖里小心的把头露出来,去看现场,盛蕴已经将高宇摁在地上了,上一次他只打了高宇一拳,现在他看样子真的被我恶心到了,所以打的毫无章法。他手上的血在高宇浅白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
    他是不能打OMEGA,所以就打高宇了吗?
    我见过很多次盛蕴打架,在训练营里他跟别人无数次切磋,后来他在画廊里跟那个人打架,就连隔着屏幕的人都夸盛蕴帅爆了,ALPHA满了屏,所以更别说现场参观的我了。
    他高大的背影在我眼里像是会发光,这次已经不止是他身上的信息素让我着迷了,我想我是彻底的完蛋了,不,早就完蛋了。无可救药,寡不廉耻,他说我的那些话我都应验了。
    我闭上眼喘了口气,用软成面条的手把茶几下面的小抽屉拉开了,幸好我把药都放在这里了,很好找。我抖着手把药摸出来,也没有顾得上数,直接塞了一把,差点儿噎死,我趴在桌上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一口,水洒了一大半,但好歹把药咽下去了。
    那两个人还在打,也许是打架撒了气,信息素的味道没有那么重了,我艰难的套上裤子,跑到了浴室,把浴室的门关上了,我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跑出去。结过婚的OMEGA总是要无耻些的,因为已经知道了那种滋味,食髓知味,镌骨铭心。
    我是这么一个人JIN可夫的人,我竟然对他们两个人的信息素感兴趣,不,用感兴趣这个词对我太客气了,我简直是想要匍匐在他们身下。
    我打开了冷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现在的发QING期好过,没有夫夫生活的好过,只要避开了ALPHA的信息素,就不会受影响,那天至多体温会高一些,会晕乎一些,有时候你都分不出是不是感冒了的时候,它就过去了。
    但是如果有ALPHA释放了信息素,让你闻到了的话,那就不好过了。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等到药效发作,所以只能先这样。
    好在冰冷的水把我一身的热情都压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后,我的五官不再只有鼻子好使了,我听见外面好像已经打完架了。
    我不知道是被他的声音冰的,还是被冷水冰的,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我又坐回了水里,还有人没有走,而且还是盛蕴,那我还需要再冷静一会儿。
    我计算着药效的到来,虽然我现在已经比刚才好太多了,没有了ALPHA的信息素,我吃了那一大把药也管用了,现在除了冷的发抖外已经没有任何的臆想了,但是为了确保万一,我再坐一会儿。
    第91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补昨天补到上一章的章节,我放在这里了,没有看的可以看:我从膝盖里小心的把头露出来,去看现场,盛蕴已经将高宇摁在地上了,上一次他只打了高宇一拳,现在他看样子真的被我恶心到了,所以打的毫无章法。他手上的血在高宇浅白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
    他是不能打OMEGA,所以就打高宇了吗?
    我见过很多次盛蕴打架,在训练营里他跟别人无数次切磋,后来他在画廊里跟那个人打架,就连隔着屏幕的人都夸盛蕴帅爆了,ALPHALPHALPHA满了屏,所以更别说现场参观的我了。
    他高大的背影在我眼里像是会发光,这次已经不止是他身上的信息素让我着迷了,我想我是彻底的完蛋了,不,早就完蛋了。无可救药,寡不廉耻,他说我的那些话我都应验了。
    我闭上眼喘了口气,用软成面条的手把茶几下面的小抽屉拉开了,幸好我把药都放在这里了,很好找。我抖着手把药摸出来,也没有顾得上数,直接塞了一把,差点儿噎死,我趴在桌上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一口,水洒了一大半,但好歹把药咽下去了。
    那两个人还在打,也许是打架撒了气,信息素的味道没有那么重了,我艰难的套上裤子,跑到了浴室,把浴室的门关上了,我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跑出去。结过婚的OMEGA总是要放荡些的,因为已经知道了那种滋味,食髓知味,镌骨铭心。
    我是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人,我竟然对他们两个人的信息素感兴趣,不,用感兴趣这个词对我太客气了,我简直是想要匍匐在他们身下。
    我打开了冷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现在的发情期好过,没有夫夫生活的好过,只要避开了ALPHA的信息素,就不会受影响,那几天至多体温会高一些,会晕乎一些,有时候你都分不出是不是感冒了的时候,它就过去了。
    但是如果有ALPHA释放了信息素,让你闻到了的话,那就不好过了。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等到药效发作,所以只能先这样。
    好在冰冷的水把我一身的热情都压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后,我的五官不再只有鼻子好使了,我听见外面好像已经打完架了。
    果然没过多久,屋子里那种好闻到让我腿软的信息素味道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刺鼻的气味,那是跟防狼剂差不多的抑制信息素的味道。我不太情愿的皱了下鼻子,任谁把香醇的抹茶换成蟑螂药的味道都不会愿意的,就连高宇身上的楠木的香味都没有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门被关上的声音,声音因为隔着浴室的门所以不算大。
    那是高宇是打败了走了吗?还是盛蕴被恶心到走了呢?还是两个人一起都走了呢?
    我抱着胳膊泡在水里有一点儿失落,我是想着能有一个人留下的,虽然我知道他们两个都走了才好,但是生理上,我渴望有一个人能留下陪他,这就是OMEGA该死的软弱性。
    他会在这种特殊的时候依赖他的ALPHA,希望被他们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现在是孤家寡人,我抱着自己胳膊打了个哆嗦,冷水都快要被我泡暖了。
    既然人都走了,那我可以爬出来了,我刚从水盆里站起来,就听见了敲门声,是盛蕴冰冷的声音:出来。
    我不知道是被他的声音冰的,还是被冷水冰的,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我又坐回了水里,还有人没有走,而且还是盛蕴,那我还需要再冷静一会儿。
    我计算着药效的到来,虽然我现在已经比刚才好太多了,没有了ALPHA的信息素,我吃了那一大把药也管用了,现在除了冷的发抖外已经没有任何的臆想了,但是为了确保万一,我再坐一会儿。
    但盛蕴显然一点儿都不想再跟我啰嗦了,他冷冷的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
    说的想要进来强抱我一样,我扯了一下嘴角,我知道我想多了,盛蕴要是想要强抱我,就不会喷抑制剂了。
    我怕他把门踹开,张口答道:我我一会儿
    这寒颤打的,差点儿咬着我自己的舌尖。
    盛蕴这次冰冷的声音里带着嘲讽了:立刻给我滚出来,你放心,我对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这话说的未免也太扎心了,我心想,我早就知道啊,我这都发情期了,你却宁肯喷抑制剂。
    但问题是,我对你有兴趣啊。
    我不敢说,也不敢出去。
    盛蕴已经没有好脾气了,他开始往后退,我能透过磨砂玻璃看见他的影子,他跟我说:谢沉安,你别逼我踹开你的门!
    我想跟他说,他有钥匙的,别这么暴力,门踹坏了我还要赔偿。
    我又打了个寒颤,刚想要说点儿什么时,盛蕴又道:谢沉安,我懒得跟你浪费时间了,你还记得要接孩子吗!
    我这一次彻底的打了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的从盆里爬出来,该死的,我忘记接小瑾了。
    我想老师肯定打不通我的电话才给他打的,那他会气成什么样呢?
    我慌张的打开了门,迎上了盛蕴那冰冷的眉眼,他的脸是冰冷的,可眼里压着暗沉的火,这让我的话都结巴了:对对不起,我我忘了
    盛蕴都能够想着接孩子,我这个小瑾的亲生父亲却忘了,我真是太该死了。
    盛蕴看着我缓缓的伸了下手,他是要掐我吗?我没有敢动,我就看着他的手,他手被钥匙齿硬生生的划破了,掌心处一片模糊,我嘴角冷的发抖,这次连道歉都说不出来了。
    他没有掐我,他在离我脸一毫米处停下了,他连碰我都觉得恶心吧?
    果然他把手垂下去了,他看着我勾了一个冰冷的笑:谢沉安,幼儿园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小瑾的爸爸不来接孩子,电话还怎么打都打不通。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摇了下头,头上的水珠甩出来,溅到他身上,这让他顿了下,我立刻不敢动了,于是听见他继续说:我以为你在家里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先来看你了,小瑾他现在还在幼儿园里等着我呢!
    我低着头,看着我衣服上的水在我脚下流成小河。
    我听见他轻笑了声:我以为你做饭溢出来,煤气中毒,我以为你忘了关火,葬身火中,我以为你
    他吸了一口气,从嗓子里出来的气流一样,带着血腥味,他咽下这口气后,笑出声:可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你是在家中跟高宇发情。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无颜见他。
    盛蕴也像是被我的苟且,被他自己不得不说出的话恶心到了,他顿了有一会儿才动了下手指,把那个血肉模糊的手攥成了拳。
    他说:谢沉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跟别的男人苟且的时候能不能想想你还为人父,虎毒尚且不食子,猫儿还知道叼着幼子换窝;谢沉安,你枉为人父。
    他的语气无比的平静,语气平缓的跟河里的冰块一样,无波无澜,看我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下,他说我的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让我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我就是枉为人父,因为我的软弱,在高家苟延残喘半年有余,小瑾得了自闭症;我还不知道换个地方,让高宇一次次找上来,我确实连个畜生都不如。
    我把眼泪憋了回去,我想我没有脸哭,我使劲的咬着我的牙关,手掐进手心后就再也掐不动了,于是我就死命的捏着,我不想让我自己打颤,我有什么脸打颤。
    我看着盛蕴也侧开了脸,他现在一眼都不想看我了。
    我缓缓的吐了口气:对不起,我,我这就去接小瑾。
    我这么说着,可一步也动不了,他站在门口。
    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信息素,甚至带着那种刺鼻的抑制剂,我都不敢靠近他,他身上的那种冰冷的气压让我无法越过。
    盛蕴听着我的话,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他从我的头看到了我的脚,眉头一点点儿皱起了,到最后他像是忍无可忍的闭了下眼,攥着的拳头一直都没有松开,我知道我让他恶心至极,我现在这个被水淋透的模样更是难看。
    我把脚丫子下意识的缩了下,听见他冷冷的道:在小瑾来前,把你自己收拾好。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幅样子。
    他最后两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带着一丝暗哑,如果不是满空中的抑制剂味道,我想我一定能闻到血腥味。
    他走了好一会儿,我才迈动脚步,走出浴室,我才发现外面更冷,大开的窗户毫不客气的灌进来冷风,11月底的冷风,原来这么冷。我连忙去卧室重新换了衣服,这次我穿的整整齐齐了,正式的毛衣、牛仔裤,我再也不会穿睡衣了。
    等我穿好后,又把浴室里的水拖干净。
    还有狼狈的客厅,被高宇扔在地上的衣服,桌子上掉下来的杯子,两个人打架打坏的凳子,揉乱的沙发
    幸好我这几个月干了很多这样的活,终于在盛蕴把小瑾接回来的时候收拾好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环顾了四周我打扫的房间。
    我打扫的很干净,但盛蕴盯着我身后的沙发眯了下眼,于是我一下子慌张了,沙发套我没有换,我是今天早上刚刚换的新的,那一套让我洗了。
    我想要解释点儿什么的,我没有弄脏沙发,我没有做
    但盛蕴已经蹲下身子给小瑾换鞋子了,看着他们一大一小默契的身影,我惭愧的无言以对,我这个爸爸当的还不如一个外人,我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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