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队长啊。”
苏和一边用力的踩着自行车,一边疑惑的说着,除了方鸿安谁还会让他来这里找溪北。
溪北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问,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知道方鸿安还是担心他会跟马罗见面,可现在倒好,她反而真变成了跟马罗见面的存在。
“可不可以别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他?”
溪北无奈的说着,让苏和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跟那个男律师到底是怎么回事?队长不想让你见的人就是他吧?可为什么你还要跟他见面,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必须得跟队长说实话。”
看着溪北,苏和认真的询问着。
他不能对方鸿安背叛,毕竟有溪北一个人背叛方鸿安就足够了,再多一个,方鸿安一定不能接受。
溪北只能把状况说了一遍,她不是故意要跟马罗见面,她只是要跟高夫人见面,碰巧马罗也在高夫人的车内罢了。
听到这样的话,苏和倒是比较相信她,知道溪北不会因为这种方式说谎。
“你放心吧,队长根本就没跟我多说,他对你还是相当信任的,只是要我来这里把你送回去,担心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这件事情我可以不告诉队长。”
“但你以后一定要离那个男律师远点,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苏和坚定的说出这些,溪北自然也接受,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再纠结下去。
到了征信社,苏和把自行车停在一楼门口,跟着溪北一起上去,他倒是还想看看小灵子,在他们从那偏僻县城回来之后,他们两人倒是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溪北看着苏和笑了笑,苏和尴尬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最后索性什么都没说,只是慢慢的走上去。
小灵子在里边还在调查一些事情,看到苏和出现,她也非常的惊喜,只是碍于还有溪北在这,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
“我进去里边休息一下,你们两个在这好好聊聊天,有什么事情就进去叫我。”
溪北说着,朝着里边狭窄的休息室进去,不想打扰他们两人的时间。
小灵子跟苏和对视一眼,看起来也松了口气。
“她最近的状态怎么样?”
看到溪北进去里边,苏和快速开口。
在小灵子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跟苏和进行了约定,会在这里好好的照看溪北。
现在苏和来到这里就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小灵子紧张的看着里边,确定溪北不会随意出现,才赶紧把溪北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
苏和认真记录,打算有时间把这些反馈给方鸿安。
方鸿安对溪北相当的担心,这种担心一时半会都解决不了,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进行对方鸿安的安慰。
“高夫人那边你也多盯着点,溪北如果不让你调查,你就偷偷调查,有什么不对劲的状况就联系我。”
苏和认真的说着,小灵子赶紧点头,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苏和在这里没呆太久,害怕溪北怀疑,确定了小灵子明白他说的话就暂时离开了这里。
他一走,溪北就从里边走了出来,果然在里面将外边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溪北。”
看着溪北出来,小灵子很紧张,生怕溪北要质问刚才的情况,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可溪北却不在意,只是把高夫人的资料从电脑里重新调了出来。
她很想知道,如果凶手是高夫人,或者这些事情跟高夫人有关,她的目的除了打掉方雨肚子里的孩子还想要做什么?
到底为什么高炉会被杀死?这是溪北一直很好奇的高炉爱玩女人,从跟她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有改变过,为什么偏偏到了现在高炉玩女人的情况,不能被高夫人容忍,这里边一定有别的原因。
说不定高夫人也有了,别的男人想要珍惜或者产生了什么事情,造成了这种状况。
“帮我找一找高夫人儿女的联络方式,我想看看他的儿女对于自己父亲死去的这种情况,有什么说法。”
溪北的话,让小灵子忘记了刚才的情况快速去查找,也想给溪北想要的答案。
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溪北才联系上了高夫人。
其中一名女儿,这个女儿现在在证券公司上班,跟高卢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联络,甚至脱离了家族一切的利益,好像在成年之后就离开了高炉家。
两人约好在茶餐厅见面,溪北答应会请昂贵的一餐晚饭,这女人才同意浪费一点时间跟溪北见面。
溪北对于这个女人如此小气的状况也觉得疑惑,可越是这样就越让溪北明白这里边一定有什么,不可见人的隐情。
在茶餐厅,溪北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先一步来到这里,带着两个孩子坐在里边大吃特吃,压根不在意跟溪北约定的时间。
他们只是把溪北当成付钱的人,提前来这里点了许多的菜品,看到溪北出现这女人看起来更是轻松了不少,叫来服务员重新又点了相当多的饭菜。
原本还怕溪北来不来这里不给他们付账,现在他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吃起来。
“高小姐,其实不用这么着急吃,你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我可以为你们点东西打包带走,这样你看如何?”
看着女人的样子,溪北认真的说着,果然让这位高小姐非常的满意,她把手中的东西放下,认真的擦了擦手,微笑的看着溪北。
“这位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你也别笑话我,自从我那个爸爸死了,我妈就把所有的遗产全都占为己有,根本不可能分给我们。”
高小姐说着,认真拿旁边的白色餐巾擦了擦嘴,给溪北解释着这些情况。
溪北确实有些意外,没想到高夫人对自己的女儿都这样吝啬。
明明这个女儿也有很好的工作,可却连这种东西都吃不上,让人觉得相当疑惑。
“我从成年就离开了家,那个家太恶心,一个玩女人的父亲,一个爱钱如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