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这么放肆?”
卿慕的脸色很不好,眉头也是紧皱着。
“卿少,他是y国的少主,财力可谓是垄断经济上行空间,他的话,我们暂时还不能够反抗。”
“这么大的人物,又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卿慕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是啊。
这么大的人物,又怎么会插手这些繁琐的事情,他日理万机,才不会理睬。
司泺的腿站不住,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司泺,怎么了?”
卿慕握住她的手,一点温度也没有,冻的就好像是二月的冰块。
卿慕搓了搓她的手,“是不是这边的天气你还没适应?”
司泺木楞的摇了摇头。
“卿少,先回酒店吧,给司小姐煮点姜汤,看能不能好一些。”
回到酒店,司泺的神色稍微好转。
“趁热喝吧。”
卿慕的眉头蹙起,“司泺,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司泺!
司泺……
司泺猛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人是神色担忧的卿慕,“怎么了?”
司泺惨白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
“还以为你怎么了,是不适应这里吗?”
“那倒没有,不过是在惊叹能见到那样的人罢了。”
司泺侧过头,姜汤的辛辣味扑鼻而来。
卿慕放在嘴边吹了吹,“我喂你喝。”
司泺下意识的闪躲,“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卿慕也太过强势,一点也不肯让步,一口一口的喂司泺喝完才肯罢休。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合作的事情先不急。”
听见卿慕的关门声,司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靳厉琛,他为什么会突然的出现?
司泺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大火,嘶喊……
“啊!”
司泺的尖叫声。
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好在什么都没有。
司泺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擦掉额头上的冷汗,那场噩梦,好真实。
......
两天后。
司泺没见过卿慕,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回国,行程通知的很匆忙,司泺甚至还来不及去细想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同行的人告诉她,卿慕昨天就已经回国了,据说是因为紧急原因。
“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吗?”
“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卿老爷都已经出面了,看样子事态很严重!”
男人的脸上也有着难掩的担心。
如此匆忙的y国之旅就告一段落,但司泺的心里,隐隐不安。
而此时。
“靳哥,他们已经启程回去了。”
“按照计划打压,看看这卿氏能有多少的能耐,来保他的小儿子。”
靳厉琛的眸子变得深邃,幽深如渊的眸子带着阴狠。
到达a市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司泺拖着行李回家,角落里的人悄悄的使了个眼色,随即冲了出来,这里是个小巷子,没多少人,自然也没什么灯光。
司泺睨了一眼,她学过这些武打,这些动作,她觉察到了。
“出来吧,我已经知道了。”
话落,几个男人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铁棍,透过丝微的灯光,司泺只能看见他们表情是凶神恶煞的。
至于长相,司泺还真没心思去细想。
司泺不屑的眼神扫过他们,道:“想打我?”
“臭娘们,你不是挺狂?今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王法!”
说罢,就冲了过来,被司泺一脚踢开。
男人肥头大耳的,肚子上满是肉,司泺勾唇一笑,“你这身肉,还真没白长。”
不然可就不只是倒地这么简单了。
没得罪过谁长途跋涉回来就经历这种事,还真是倒霉啊。
司泺摇了摇头,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运气。
“一起上?”
这等挑衅的词语,让男人很是愤怒,毫无头脑的冲过来,三两下就被解决了,都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点能耐也好意思说出来混的?”
司泺拿着东西,从男人的身旁绕过,电话在此时响了起来,男人也趁着这个机会,拿着铁棍,一下子敲在了司泺的头上。
随后,男人赶紧的跑了,司泺捂着头,眼神里甚至还有些不可置信,还从来没人能偷袭成功过。
她吃力的拿起手机,拨下120,眼前越来越模糊,最后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头上的纱布看起来像个蠢蛋,司泺的眼神很冷,那些人是谁?
“醒了?”
是陆嘉言的声音。
“你这怎么搞的?我今天恰好值班,没想到竟然碰见你在这。”
要知道,陆嘉言看到司泺满头是血的模样,着实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这个人会是司泺。
“我问了阿慕这几天的行程,你不是和他去出差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司泺白了一眼,问这么多问题,是觉得自己哦不够聒噪吗?
“陆医生,不知道病人应该静养吗?”
顿时,陆嘉言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拍的片子上面无异,幸好没有伤到重要的部位,那你好好休息。”
陆嘉言走了,司泺的眸子变得深沉,没想到竟然栽在了这群小混混身上。
司泺睁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看着什么,“这也算是飞来横祸了吧。”
司泺自嘲一声。
门又一次的开了,很轻,陆嘉言鬼鬼祟祟的探出个头来,“睡了吗?”
“没有。”
司泺不耐烦的回应。
陆嘉言问道:“那就好,还怕打扰你了,伤口疼吗?”
司泺摇了摇头,眼神没有一点的变化。
被打成这样,竟然也没有一点害怕和委屈,这就是司泺,她已经习惯了。
“吃点东西吧,医院只能拿出这么点东西。”
陆嘉言拿出一个三明治,一瓶牛奶。
“陆医生需要做的这么鬼鬼祟祟吗?”
司泺可没忘,他悄悄的探出个头来的模样。
闻言,陆嘉言尴尬的摸了摸头,道:“你这个样子,知道是谁干的吗?”
太黑了,司泺也不知道,更何况,这些人,她还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不过现场应该是会有痕迹的吧?”
司泺没有报警,陆嘉言自然也不知道情况,自然也没有擅自做主。
“嗯,现在只能等明天了。”
陆嘉言再一次的走了,他是值班医生,一直待在这里,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司泺穿好衣服,从窗户外悄悄的溜了出去,这里是二楼,来到现场,铁棒已经没有了,司泺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张方巾。
女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