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的时候,司泺正和陆嘉言阴差阳错的人错过,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
“你还需要什么,可以随时叫我们。”
鹰安排在男人的房间里,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交给你了!”
司泺进入自己的房间,揉了揉脖子,真是累。
想不到做个保镖的任务,也能碰上如此麻烦的人。
司泺忽然想起男人说的话,卿氏……
也不知道卿慕如何了。
站在落地窗前,司泺看着外面的景色,已经是傍晚了,这时的日落很是迷人,一时间,司泺被迷住了,这辽阔无际的天空,当真是束缚人的东西。
司泺笑了一下,电话在此时响了起来,“靳哥?怎么了?”
一碰上靳厉琛,司泺的神经就是紧绷的。
靳厉琛道:“这个人的底细不清楚,已经查明了,中止任务,善后事情我已经安排人去了。”
司泺愣了一下,尽管是猜到了男人的目的可能不是为了避难,而是想要转移财产,但也没想到靳厉琛会出手如此的快,明明接到商人,才不到两个小时。
“我知道了,人什么时候来?”
“十五分钟。”
司泺将包拿好,敲了敲隔壁的门。
鹰神色戒备,想必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结果了,“人呢?”
“洗澡。”
司泺使了个眼色,鹰的经验要比司泺的多得多,除了在武道上面能与他过上两招之外,估计也比不上他的一切。
“很搞不懂你。”
“何必去麻烦,我们不会再有合作。”
鹰睨了一眼,满是都是对司泺的不屑。
今年的武道第一吗?
不过很巧的是,鹰是去年,以优异成绩胜出,接下的任务没有一个失败,并且都是精英水平,可偏偏就在司泺这个道上,栽了跟头。
鹰道:“虽然说这是个意外,但没想到跟你执行任务,这成了我第一个失败的任务。”
“任务中止,不算失败。”
司泺站起身,眸子里满是火花。
相对来说,司泺和鹰在一起,是合不来的。
“你们在这嘀咕什么呢,真是的……”
瞬间,鹰一个手刀,就把男人给放倒了。
“有两下子嘛!不如跟我过上几招?”
碰上对手,司泺的这种心理久油然而生。
“先管好自己。”
鹰撂下一句话,跑去开了门。
没想到,进门的人把司泺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你?”
“接到的紧急命令,正好我是这方面的专攻,自然是就来了。”
“你来了,我也放心。”
说起来,好像也没过多久,却又好像过了很久一样的漫长。
白栗拿出一瓶针剂,慢慢的给男人注射了下去,“这是特质的药,他醒了之后记忆会全部的抹除,也没有后顾之忧,现在就可以把送去机场了,那是他也该醒了。”
白栗打开箱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是我想的这样。”
箱子里的是的确是一箱钱,不过都是美刀。
白栗道:“看来是想要在这里将东西给转移,怕被人暗算,才想到了这出。”
拿卿氏的做幌子,然后在借此机会转移。
真是卑鄙的手段。
“走吧。”
白栗将东西收拾好,鹰也将男人给抬了起来。
酒店大厅。
司泺环顾了四周,没有可疑人物才出了门,出门的那个瞬间,站在那里的人,让她的脸瞬间变化。
那是……
陆嘉言!
没错,那熟悉的侧脸的确是陆嘉言,不过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
司泺赶紧的上车,心脏跳的飞快,久久都不能平静下来。
车子驶向高速路上,司泺叹了口气,没想到都已经到y国来了,在这里不仅是司泺的家,但是隐蔽,在这里没人能找得下她。
若不是这次的任务,司泺还不知道,事情竟然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刚才那个人是陆嘉言吧?我看到了。”
白栗看了一眼司泺,很是不对劲。
白栗听说的司泺,没有感情,一心只为靳厉琛做事,没想到,也不过是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就对这些人产生了不好说的感情吗?
“嗯。”
司泺闷声回道。
在a市的记忆忽然一下子的涌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司泺对靳厉琛,无疑是绝无二心的,可从未接触过感情的她,在这场温柔陷阱下,慢慢的开始迷失自己。
“司泺,你的立场是靳哥。”
顿时,白栗猛的一句话将司泺打回了现实。
是啊,她的命是靳家给的,靳厉琛是她的命,她不管怎么说,都要誓死效忠靳厉琛!
“你我都是靳哥的手下,任务上的事情没有特殊,不然我又怎么会为了配合你,三番两次的帮助你完成任务,司泺,你是特殊,也是例外。”
白栗作为白家的养女,作为靳厉琛的得力手下,从小就培养在了白家的身边,一边传送的情报,也足以将白家给收购了。
但是,靳厉琛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卿家,才是他最后的目的。
因为卿其之。
……
书房。
“既然任务已经完了,你来又有什么事情?整件事情我都知晓情况,不需要向我报备。”
靳厉琛两手交握,那幽深如渊的眸子,看起来危险极了。
关于司泺的事情,靳厉琛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不然又怎么会出面去救她。
“靳哥,我想知道我任务的事情……”
司泺的腿在发抖。
就像白栗说的,她好像当真是快沉浸在了那温柔之下,尽管那温柔的背后,充满了荆棘。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任务没有失败,时机成熟之后我会再安排你过去。你还有什么想知道?”
说话的同时,靳厉琛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了不耐。
“我……我好像……”
话还没说完,靳厉琛就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司泺抵在了墙上。
“你好像什么?司泺,当真是离了我你觉得自由是吗?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这么的贪生怕死?”
见到司泺的时候,靳厉琛的眸子冷冽,从小到大,司泺学习武道也是有个分寸,从未见到伤的如此重的司泺,更何况,还丧心病狂的打了肌肉松弛剂。
卿其之做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火大。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司泺对上靳厉琛的眸子,那凛人的目光,真是可怕。
司泺垂下眼眸,她在期待什么,靳厉琛作为背后最大的boss,所有的底细他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包括司泺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