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向门口走了去,只是想去查清楚,白芊芊现在到底在哪里,她在付靳言那里,到底是有其它目的,还是真的变心了?
当初是自己替凌容衍调查这件事的,要是调查错了,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等一下,你为什么这么热心关心林夏的事?你也喜欢她?”黎佳丽又突然叫了他一声问。
他驻足,回头笑问她:“你吃醋了?”
“你想多了,要是你真喜欢林夏,我会买一万块的鞭炮回来放!”她兴高采烈的说道,自己不但不喜欢他,还特别讨厌他,会吃醋?
他可真够自信的。
“回来再收拾你!”顾时墨看着她讨厌自己的样子,气得牙痒痒,么的,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不吃香了。
他明明一直都很香的。
他恼火甩上了病房门,对带来的保镖吩咐:“你们在这里保护好她,别离开半步。”
“是,顾少。”十几个保镖齐声应。
顾时墨早就调查过黎家所有人,对他们的家庭背景、工作,乃至每个人的脾气秉性都了如指掌。
他也觉得自己挺抽风的,不就是让她做个情人,玩玩她罢了么,调查这么清楚干什么?
去了三楼,他跟一个护士打听了下黎司辰,“黎医生现在在哪里?”
这护士以为他是黎医生的病人,官方回答道:
“不好意思先生,黎医生今天出了点意外,看不了诊了,你可以去找其他医生。”
顾时墨见她不肯说实话,只能撒谎:“我是他的朋友,知道他受伤了,是特意来看他的,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护士见他是黎医生的朋友,便说了实话:
“黎医生十几分钟前被几个凶巴巴的外国人抓走了,还打伤了我们两个护士呢,不过,我们已经报警了。”
“他被人抓走了?”顾时墨眉头紧皱着,那几个外国人是谁派来的?
作为那女人的情夫,他还挺担心她哥的,刚才也忘记问,他们两兄妹是怎么逃出来的?
都逃出来了,居然又被抓走了,黎司辰也真够倒霉的!
“是的,李医生应该是不小心得罪了谁吧。”小护士有些八卦的小声说道,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俊美又霸气的男人。
他怎么那么眼熟?
顾时墨没再多问什么,思虑了片刻,拿出手机给凌容衍打了电话过去,可一直都在通话中。
接连打了两遍,电话才接通,他第一句话就说道:“男人,我可能调查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凌容衍语气平稳且淡漠。
“白芊芊和付靳言的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凌容衍一边说着电话,一边从自己别墅的地牢走了出来。
早上他给言风打了电话,听他说白芊芊和付靳言一起去国外了,当时的确是气急攻心了,不过,冷静下来后,他又怀疑了。
随后又让言风去了一趟机场,这才知道,离开国内的只有付靳言!
上午他回到自己别墅,亲自对付靳言的那四个手下严刑拷打了番,这才知道了白芊芊给付靳言下毒的事,还有个神秘中年女人进入付靳言别墅的事。
他别墅那几个女佣,就是神秘女人杀的。
他猜想,那个神秘女人就是上次绑架白芊芊的老女人。
那老女人上次就已经暗中帮助付靳言了。
“你是怎么突然知道的?”顾时墨讶异问。
“后面再跟你说吧,黎佳丽现在在哪里?”凌容衍向前花园走去。
“她在康华医院里,黎司辰和她被几个杀手打伤了,现在她哥被绑走了,估计是想逼白芊芊出来吧。”他说道。
“嗯,我现在过去。”凌容衍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言风和陈冰跟在他后面,她很看不惯的说了句:“白芊芊做事也太我行我素了,她做这些事之前,就不能让我们知道吗?!”
“估计她是不想让凌少知道,她要在付靳言那里待这么长时间吧。
真是奇怪,付靳言这些天一直都很信任她的,她要下毒报仇,一天就能杀了那男人吧?
怎么会在他那里拖这么长时间?
最后还没把付靳言给直接毒死,让他偷溜去了国外。”言风很疑惑的问。
“她是故意欺骗付靳言这么多天的。”凌容衍沉声说道,他猜测,她是在报复,付靳言当初欺骗了她的感情。
所以现在也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回去。
至于为什么不杀付靳言,他就猜不透了。
虽然现在知道她和付靳言不是真的,但他还是很生气,她一个女人在那个大灰狼身边,不知道自己有多担心吗?
万一那男人强迫她怎么办?!
她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吗?!
或许,在她眼里,只有报仇才是最重要的,而自己,是可有可无的。
凌容衍不禁苦笑了下,他本可以不再理她,却又做不到看到她有危险……
他们到了康华医院,去了黎佳丽的病房,直接问:“你知道林夏现在在哪里吗?”
“你不是都有那个女明星了吗,还问她干什么?”黎佳丽冷哼问。
“你哥已经被抓走了,他们一定会给林夏打电话,你觉得她一个人能应付那几个杀手吗?还有你哥的性命,你不担心吗?”
凌容衍站在病床前,反问。
黎佳丽听着他的话,眉头紧皱着,先不跟他置气了,“你去我哥的公寓找一下吧,或许她在那里。”
凌容衍知道她哥住的地址,之前言风调查过,他回头看了一眼,言风立马出去了。
“你和你哥遇上那几个杀手,应该很难逃脱吧?是谁帮助了你们吗?”他再问。
“艾维斯啊,他居然会功夫,还特别厉害呢,我还一直觉得他像个娘们!”黎佳丽忍不住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顾时墨听着自己女人说话,简直比一个男人还粗暴,哎。
“早知道,就该让艾维斯把那几个坏蛋直接杀了,他非要留人家一命,现在好了,我哥又被他们抓走了。”她很后悔的握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