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魔气施展玄阳九罗刀会怎样?”夜羽看着经脉的魔气微微的想着,不管如何应该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才是。
“主人,那魔湖真的这么可怕吗?陈烽火说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地方。”独角驴问道。
“嗯,虽说没有那么可怕,但是也差不多了。”夜羽答道。
“还好本驴聪明没有进去自讨苦吃,嘿嘿。”独角驴心中暗喜。
“呜……”
测验时间为半年的时间一晃而过,一声号角之声响彻修罗岛,时间到了,所有试炼者都要退出此地,不然将被封印在此。
无论成败与否,都要前往出口,否则等到下一次开启,将是百年之后。
夜羽换上了一袭白衣之后,骑坐在独角驴上,向外而去。
此时,他精气神都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境界,血气如汪洋,神识凝练如仙光,整个人彻底的脱胎换骨。
各个出口都是人影,来自各宗派的强者或带着重伤,或神采奕奕,从通道中走出。
“来自血衣神教的血娘子出来了,果然英姿飒爽,为一代女中豪杰!”
许多人见到了这位血娘子,都觉得她像是经历了一次洗礼,整个人身上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传出,来自玄音寺的慧海亦走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有如一尊拈花微笑的古佛一般。他的目光停留在第三通道口。
接着,夜家的夜月出现,甜美一笑,身段婀娜,让许多人眼中露出神光。
强势的魔宗宗主弟子柴林,还有神秘的天涯孤客也都相继走出,未出任何意外。
“第三区的人怎么还没出来?”
“唔,那位道姑可是与十二人一同去杀玄阳体夜羽去了,难道没有寻到他,此时在出口堵他?”
“很有可能,这么多人出手,即便他真的就是传说中的玄阳体,一个人独战这么多人,几乎是必死的局面。”
所有通过第一关测验的人都在关注着第三通道口,鬼王五雄五人则是率先离开了此地,他们跟玄阳体可谓是死对头,这种怨恨是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结下,所以他们不必在此多做等候,而是先行通往传送阵离开了此地。
陆续的有几批人也走了,留在此地的只有不到三十人,有很多都已经殒落在了测验的途中,能够走到这一步的都是修为在三阶后期的玄者,亦或者是那种可以越阶挑战拥有秘宝的人。
就在众人都陆陆续续都离开之后,第三区通道口出现了生命波动,缓缓地,三个人影出现在了诸强的视线当中。
准确的说是三人一驴。
一袭白衣,一头白发的青年男子正悠悠然的端坐在一只独角驴上,晃晃悠悠的从通道口内走出,在那白发青年的两侧分别有两个实力精深的男子。
他们一行三人就是夜羽,青衫子,吴龙凯还有独角驴了。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有可能是帅哥,但是,骑独角驴的就一定是夜兄了,哈哈。”
在夜羽出现在出口的刹那,慧海对着夜羽传音揶揄道。
然而,夜羽出现的一刻,所有人的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们在夜羽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煞气,这股煞气仿佛是刚从战场中归来的将军一般,让诸强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夜羽的目光在与那叫夜月的女子触碰的瞬间有了短暂的收缩。
天涯孤客则是一脸淡然的表情,他跟玄阳体没有瓜葛也没有交情,更谈不上仇恨,他在看到夜羽平安无事的走出来时有了些许的震惊而已。
从夜羽三人出现在出口的刹那,场面一下子变得诡异了起来,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有讶异的,有震撼的,有不可置信的,也有敬畏的。
所有人都一震,最终只有三人一驴出现,与他们的猜想完全不一样。
“是他,那个名为夜羽的人,只有他跟另外两人活着出来了!”
“女道姑…还有那些强者,都殒落了吗,没有一个人出现!”
“他······一个人横杀了所有人吗?竟然是这一结果,不可思议,瓦解了可怖的杀局。”
外面,许多人露出惊容,全都有些不相信,夜羽的出现,堪比一道洪流,席卷苍茫大地。
诸雄都露出异色,到了这一刻,谁都能看出,这是一个堪称绝顶的同辈强者,玄阳体之名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这是一种无比辉煌的战绩,是名副其实的遇强杀强,面对那么多人·却毫发无损的杀了出来。
这让不少人心中警钟大作,将他列为了极危险的人物,就连其他强者也都在关注,沉默无声。
无论是谁,对于这个叫夜羽的男子能够安然无恙的从通道里走出来有已经感觉不可思议了,众人认为是此人甩开了那些追杀他的修士。
但是,经过十息的时间之后,人们才发现,不是这个叫夜羽的男人甩开了那些追杀他的人,而是这个叫夜羽的男人将那些追杀者反杀了!
神秘的夜月,青春靓丽,发丝飘舞,小蛮腰盈盈一握,身段高挑肌肤若凝脂美玉般,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吸引了诸雄的目光。
诸人顺着夜羽的目光自然也是朝着夜月方位看去,这的确是一个美人,而且是那种会让天下英雄尽折腰的红颜。
她正在天涯孤客对话,道:“听闻天国此次对于魔界之行势在必得,而且出动了很多高手了,不知孤客兄是否是此次的领军人物。”
天涯孤客身上自然而然有一种孤傲,还有一种沧桑,再加上那一双白眼让人一见难忘,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一个身穿月白长衣,手持折扇的清秀文士,叹道:“听闻灵界的天国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人杰,孤客兄既然能够代表天国前来魔界,想必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了吧?到时候还望孤客兄能够提携在下一把,在下对天国也很是推崇。”
显然,这个名为徐木的清秀文士亦是一位强者,不然怎能站在此处,还能够如数家常的说出天国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