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质问
萧炎看着陈安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索。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
陈安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觉得奇怪,但是却知道这个人带走了自己的妻女,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来,十分严肃的眼神看向面前的男子。
“是不是你,带走了我的妻子和女儿?”
“他们的确在我这屋子里面,不过你不用去找,因为你找不到。”
男子说完之后,眼睛看向面前的陈安,带着一丝嘲讽,好像很看不起这个普通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安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本来觉得长得很帅气,倒也有几分怀疑,之前的事情未必是他做的,可是没有想到,对方不仅承认了,而且还是如此的张狂。
“都说了让你不用找,非要不听,不然你可一定会后悔的。”
“萧炎你不会和他是一伙的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妻子和女儿到底在什么地方?你们快点告诉我。他们怎么样了?”
陈安此刻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弄清楚情况,只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已经被绑架了,可是来到这个地方并没有看到他们,甚至还看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男子,觉得很不可思议,这里的一切都充满着富贵,这里的人却不像是普通的土匪,那么它们的意图到底是在与什么地方?
为什么会要绑架他的妻子和女儿?这件事情完全是不会去做的,更何况这些人都是会爱惜自己的羽毛。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之事?
所以此刻才会怀疑面前的萧炎,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骗局,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他做的。
“别着急,人肯定在这里,而且没有任何的危险,你只管耐心的等等,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萧炎被陈安点名骂了一句,倒也没有那么在意,知道对方很着急,所以再怎么生气,也等这件事情过后之后再算账。
“我怎么能不着急就得又不是你们的人,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不管想要做什么,我们都答应你,但无论如何要将我的妻子和女儿还给我,你要什么?要钱,我给你钱。”
陈安越说越激动,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与充满着憎恨。
可是却知道他在这个时候不能轻举妄动,尽管是一个愤怒当中的人,却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让他明白此刻的情况不容乐观,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够耐心等待,等待事情的转机。
“难怪他能够看上你这样的人,果然是有一些品味,而且你这个人虽然生气,不过还没有失去应有的理智。看来还真是不错。”
白衣男子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面前的陈安,忍不住的赞扬的点了点头。
“你说是不是这个人从一开始进来之后,也并没有被富贵迷了眼睛?看看这一切都是考验,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顺利的通过。”
“你到底想做什么,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就不能爽快一点,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炎坐在一旁忍不住的追问着,主要的是这个人的实力根本看不透,好像特别的强大,可偏偏又觉得很奇怪,他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好像让人觉得恐惧。
可偏偏又感觉特别的温和,好像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敌意。
“实话和你说了吧,你的妻子田薇和馨儿都在我这里,而且生活的很好。”
男子说完之后,面前的陈安根本不相信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显得格外的诡异,如果真的是一个好人的话,不可能会绑架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既然都已经绑架了,又谈何信任而来?
所以不曾相信他所说的话,同样也觉得这个人很诡异,更加不敢相信。
“你到底是谁?能不能说清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不要让我们如此的着急,我只想知道我的妻子和孩子到底在什么地方,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安十分的不耐烦,但是却知道暂时没有任何的危险,所以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直接质问着面前的白衣男子,还想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做些什么事情。明明是自己的妻儿,为什么无法看到?
还有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地方很富足,应该看不上他们的钱。更加不会结了自己的妻子,虽然长得很漂亮,但也不至于做出那样没品味的事情。
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很多的侍女,每个人穿着打扮都很漂亮。甚至有几个长相都不输自己的妻子的,那可以看得出,不是为财,也不是为色。
那么这个男子到底所图是为了什么?
越是无法明白其中的用意,心中就越恐慌。若是为财,他可以费尽心思去凑钱来赎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若是为了色,他也是可以忍受的,一切都可以,但绝对不能够使丢了性命。
在性命相比较,丢去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
陈安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有限,但同样的,他也是一个男人,可以守护着自己的家庭,若这里真能发生了变故,他可以忍气吞声,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离开这个地方。
但是无论如何,一定要带着他们一起离开,他是顶梁柱,只要他不倒下,这个家就不会散。所以他一定要支撑在这个地方。
萧炎看着面前的陈安,更加的赞许,这个男子长得倒是很平常的样子,虽然没有那种特别惊艳的感觉。
但是为人处事还是让人很舒服,从见面的开始就一直都有防备。可是尽管如此,他点到为止,也是一个聪明人,并且做事情和处事都不会得罪人,为的也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能够过得更好。
可是此刻却又觉得很奇怪,面前的白衣男子对于陈安虽然也充满着计较,也想要试探这个人是否不错,但同样也仅仅只是试探,并没有做过多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