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梦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向来沉稳的殷钧差点没有扶住车子的方向盘。
但是殷律师是谁呀?
临危不惊,稳如泰山的人,很快便稳住了自己的心神,装着一副好奇,又很是不经意的问:“为了苏医生?”
孟梦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殷钧,对着殷钧笑的很甜很欢乐:
“对呀,为了苏医生,说出来,你可不要笑我。其实他给我做完手术之后,我就喜欢上他了,找了很多年,才终于让我运气好的遇到了。”
小丫头的声音欢乐极了,在他面前,一点儿都没有隐藏那种喜悦的情绪。
可是殷钧听着,却觉得特别的刺耳,仿佛是一团一团的棉花,塞进了他的肺里,让他觉得空气有些稀薄。
双唇绷直,殷钧身上那股压迫人的气势,猛地又显现了出来。
孟梦自顾自的高兴了一会儿,车子停下了,同样她也发现了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
殷钧严肃起来的俊脸,即便她看到的只是个侧脸,也挺吓人的!
c国有名的殷大律师,倘若没有点迫人的气势,怎么能镇得住场子呢?
意识到小丫头正怔愣地盯着自己不知所措后,殷钧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但是整个人又恢复了一种有那么点疏离的状态:“下车吧,到了。”
孟梦咽了咽唾液,看着殷钧解开安全带下车后,也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跟着下了车。
下车后,一人拎着两个购物袋,直接进了电梯。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再说话。
孟梦偷偷观察着殷钧,想着殷钧可能是知道苏清扬喜欢谁,所以自己刚刚说喜欢苏清扬,他有些不怎么高兴了。
舔了舔自己的红唇,孟梦很想问殷钧知不知道苏清扬喜欢哪个女孩的。
但是现在的气氛,很显然,她静静地闭上嘴,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来日放长,她性格这么好,一定能将殷大哥处成真正的朋友的。
那个时候,她再旁敲侧击一下……
想到这里,孟梦的嘴角不自知的勾了起来。
全然没有发现殷钧唇线绷直,锐利的黑眸正盯着她。
男人严肃的眉心轻轻皱了皱。
心里冷哼了一声:“哼,原来是喜欢苏清扬。不过,没戏!”
一直到两人回了公寓,整理好所有东西,殷钧回了自己的卧室,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生气!
拿了套睡意,殷钧直接冲进了浴室,花洒流下温热的水流,殷钧不仅自嘲般的笑了笑。
他已经在失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闭上双眼,温热的水浇在殷钧的黑发上,莫名地,小丫头那该死的绵软的感觉仿佛又来了……
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之后,殷钧匆忙将澡冲完,然后走出了浴室。
上床,关灯,殷钧闭上了双眼。
他已经被着小丫头那绵软的触感,折磨了一个多周了。
原以为下丫头住进来,自己能好受一点,却没想到根本就是望梅止渴,根本就没有用。
一早醒来,殷钧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揉了揉自己的有些头痛的脑袋!
明明滴酒未喝,可是他的头却疼的厉害!
原因是让殷钧难以启齿的。
他只是扫了一眼小丫头的前胸,昨夜梦里便全是自己掌心的各种形状。
这他妈的简直比那软绵的小手,还要刺激千百倍!
坐在床上,殷钧深吸了口气。
他不管小丫头喜欢谁了,他承认自己三十三岁,对一个小丫头见色起意了!
不过,他要小丫头心甘情愿的喜欢自己!
三十三岁了,事业也稳定了,是时候解决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了。
殷大律师,一个晚上,确定了自己喜欢的女孩是谁!
洗漱结束出来后,殷钧恢复了一贯严肃的样子。
孟梦已经将早餐做好了,笑着跟殷钧打招呼:“殷大哥,早。”
殷钧对着孟梦淡笑:“早,小梦。”
殷钧在餐桌前坐定之后,见孟梦却在一旁站着:“坐下一起吃,就我们两个人,不需要表现的像是雇佣关系。”
孟梦抿唇笑了笑,还是有些不怎么好意思坐下跟殷钧一起吃。
两人毕竟是雇佣的关系。
殷钧站了起来:“小梦,你这样我也不吃了。”
孟梦笑了笑:“我吃,我吃。”说话间抽出了殷钧对面的椅子,坐到了椅子上。
殷钧满意于小丫头的表现,跟着又坐了回去:“以后都我们两个一起吃。”
孟梦没有再推辞,笑着点头:“嗯,殷大哥,你人真好。”
孟梦这么真诚的夸赞,殷钧却觉得自己有些受之有愧,他昨晚在浴室里清醒着意淫她也就罢了,梦里还反反复复的将小丫头揉搓了彻底。
但是这些殷钧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着孟梦挤出了一个有点不自然的淡笑。
两人吃了早餐之后,殷钧便出门了。
孟梦收拾了一下之后,也跟着出门了,她还要赶着去夜豪学习甜点。
王斌一进殷钧办公室,便发现自家boss勾着唇角,在自顾自的笑着。
“殷律师,有什么喜事吗?”
殷钧听到王斌的声音后,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俊脸又恢复了严肃的样子:“进来也不敲门,越来越没规矩了。”
王斌却悻悻的笑了笑:“殷律师,我可是敲了门的。”
殷钧锐利的黑眸睨了王斌一眼。
王斌见好就收了收:“哦,可能是敲的声音太轻了,早上没吃早餐。”
殷钧面无表情地道:“什么事?”
王斌脸上仍然挂着淡笑:“这几个案子,需要你把把关,牵扯的利益挺多的,下面的律师担心考虑不周,让人钻了空子。”
殷钧扫了一眼王斌抱过来的一摞文件:“知道了。先放这里吧。”
王斌点头应声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却猛地被殷钧再次喊住了:“以后晚上能推的应酬都给我推了,我晚上回家吃饭。”
王斌回头满脸疑惑不解,而后又挑眉好奇地道:“boss,你这是有情况啊!”
殷钧却淡淡地勾了勾唇:“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王斌下意识地觉得一股恶寒从自己的脚底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