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研究所还真是有本事，那么多的数据都能搜集到。”
    赵九州低下头，轻声问道：“除了分析跨国公司的产品质量、适宜人群，你们还有没有做过其他分析，比如说……配方？”
    闻言，牧亮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就知道赵九州把他叫来，绝对不是简单的要新竹集团的资料。
    却也没想到赵九州的胃口这么大，竟然想将所有跨国公司的的产品配方都拿到手。
    这……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弄不好还会引起金融危机。
    要知道，产品是一个公司的明白命脉，所以才制定了那么严苛的专利法，保护商家的权益。
    如果那些资料一旦公开，也就说人人都可以生产，到时候势必会引起市场的混乱。
    这个责任太大了，他可担不起啊！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赵九州问道。
    牧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我只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关心这个问题。”
    “这个就不是你要担心的问题了，你只需回答我，你有还是没有。”
    “有，可是……”
    “没有可是！”
    赵九州一挥手，说道：“这份档案你先留着，等你们那些跨国集团的资料也整理好后，再一并交给我吧。”
    听了这话，牧亮顿时石化了。
    那些资料他当然有，可那都是绝密，不能公开的呀！
    在这个时代，数据就是“核武器。”一旦能够掌握，就能瞬间建造一个帝国。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不允许私人收集数据，而是建立他们这种专业的研究所专门负责，并将所整理的数据选择性公开。
    赵九州此举，无疑是要准备打一场硬仗。
    所有在研究所工作的人，可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一旦泄漏机密，必将被追责。
    牧亮不敢泄露，却也不敢得罪赵九州，顿时陷入了两难之境。
    “赵先生……”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战战兢兢的说道：“国外的数据我们的确有，可是……”
    没等他说完，赵九州便打了个哈欠，道：“如果让牧副所长难办的话，那就算了吧，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不强迫！不强迫！一点都不难办，我很快就能准备好。”
    牧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跑出饭店，现在的他，哪里敢拒绝啊。
    哪怕赵九州只有唐红描述的一半可怕，就不是他能够招惹的。
    离开饭店后，他第一时间通知了唐红。
    这种事情，他可不敢擅作主张。
    ……
    而饭店内，萧晚晴的呼吸也变得局促了起来。
    她之所以千里迢迢的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获得第一手情报，也好为日后进军北地做准备。
    可赵九州，竟然连国外的数据都要。
    那岂不是说，他已经把目标瞄准到了海外的国际市场？
    尽管，那也是萧晚晴的目标，可她还从来没有为此做过打算啊。
    “老公，饭要一口一口吃，我觉得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
    萧晚晴说道。
    “不。”
    赵九州摇了摇头，“稳扎稳打那一套固然稳妥，可是却少了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