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说终究是小说啊。”
“你有没有听说过,艺术来缘于生活,如果生活中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小说里怎么可能会编织的那么好,肯定是有过的,优优,我希望你幸福,不要让自己的爱情轰轰烈烈,更不要把自己的人生过成言情小说,平淡才是最真的,又有几个人真的能承受得住那些个狗血小说里的剧情呢?虐恋情深,其实并不美好!”
叶萌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就想跟优优说这些。
秦优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谢谢你萌萌,我本来打电话过来是来宽慰你的,结果反倒要让你来跟我讲了这么多。”
“跟我说什么谢谢啊,我没事儿,你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我挂啦。”叶萌笑呵呵的安慰秦优。
“你真没事儿吗?”秦优还舍不得挂电话,她想再多陪叶萌一会儿,“萌萌,要不然,你来我家吧,或者我去你家,我陪陪你?”
“不用。”
“那我就打电话陪着你吧,咱们不挂电话,我陪你聊一夜。”秦优很忧心叶萌。
叶萌却呸了一声,“我跟你打一夜电话干嘛啊?我对女人可没有兴趣,行了,你去陪你家江芜去,我还要等电话呢,你这让我占线许久了。”
“死丫头,我好心想安慰你,你居然还说我耽误你等电话,桑心了,桑心了,我挂了。”秦优调笑着说完,便挂了电话。
萌萌还能开玩笑,想来是没啥事儿的,也对,像江芜说的,萌萌那么聪明,那么厉害,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是那个墨三到底去了哪儿呢?
萌萌都不知道,她哪儿能知道呢?也不知道要怎么帮萌萌,只能等明天再问问萌萌情况,最近几天多陪陪萌萌了。
现在她应该把她跟江芜的事情处理明白了,萌萌说的对,她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得问清楚,事情总是要解决。
她觉得江芜跟她一样,在感情方面都太注重感受,总是会为了自己的感受而去逃避别的事情。
她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推开阳台门走了进去,江芜已经去洗澡了,她干脆又躺进被窝里。
江芜洗完澡回来,看到秦优又躺下了,他也钻进了被窝,抱住她问:“跟叶萌聊什么了?聊了这么久?”
秦优背对着他,许久没有开口,江芜伸手抚着她的背,“怎么了?叶萌有事儿?”
秦优这才开口,问:“关于你姐姐的事情,你是不是觉得真的是我做的?”
江芜怔了一下,又过来亲秦优,他的唇落在她的唇角,声音哑哑的说:“怎么又说起这个事儿了?咱们不要再说那个事儿了,好吗?江荔已经出院了,她没事儿了。”
秦优愣了一下,转过身来看向江芜,“我问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你觉得我要伤害你姐姐?你觉得你姐姐食物中毒,也是我做的?”
江芜有些烦燥的挠了挠头,“这件事儿不是过去了嘛,江荔又没事儿,你为啥还一直纠着这件事儿不放呢?我都已经低头来找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秦优呵呵的笑了一声,“我还要怎么样?呵,我只是想要澄清一下事实,你问我要怎么样?”
江芜伸手抚了一下头,“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秦优盯着江芜,“你觉得这不重要吗?那你说什么重要?”
江芜握住秦优的肩,“重要的是我,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重要。”
秦优深吸了一口气说:“如果下一次,我和你姐再有矛盾,你会怎么做?”
江芜挠了挠头,“你为什么总是要问我这些问题啊?我们明明好好的,你非要跟我吵架是不是?”
秦优有些无奈,又有些难受,“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啊,同一屋檐下,以后我终究是会跟你姐再吵架的,江芜,这一次你觉得是我伤害了你姐,那下次,你还这么觉得,慢慢的,我在你心里成什么样的人了?”
江芜烦燥的揉着头发,“唉呀,真好烦啊。”
“你嫌我烦吗?”秦优问。
“你们女人可真行,总是会这样曲解别人的意思,我是说这件事情好烦,我哪里说你烦了?”江芜眉头皱的更紧了。
“可是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啊,你觉得烦就不去管,那以后事情越堆越多,以后你会更烦。”秦优默默的说道。
“好吧,好吧,那你说要怎么解决?”江芜问道。
“我就是问你,相不相信我?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秦优盯着江芜。
江芜抚了一下额,然后抱住秦优,“媳妇儿,我也想相信你啊,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我姐食物中毒,就是因为吃了你的那个补品才会那样。”
“呵。”秦优推开江芜,“所以,你就是不相信我,如果我告诉你,这些都不是我做的,都是乔承瑜做的,还有,我假孕的事情也都是乔承瑜做的,你相信吗?”
江芜这下脸板了起来,“秦优,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给我姐下药,我能理解,她说话难听,没个把门,总是针对你,这一次就算给她一个教训,可是你说你假孕的事情你也要推脱,这到底有什么好推脱的,不就是没有怀孕,以为自己怀孕了嘛,何必全要嫁祸给乔承瑜呢?你假孕是自己没有弄清楚啊,怪到别人头上,你怪医生都不能怪乔承瑜啊。”
秦优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原来她说什么江芜都不相信,他从头到尾就没有相信过她,他在维护乔承瑜。
她眼圈微微一红,却强憋出一个苦涩的笑,“既然这样,你又跑来找我做什么?你跟乔承瑜在一起不就好了,反正你也喜欢她,之前为了孩子,现在没有孩子了,你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我了,去吧,去吧,找你的乔承瑜去吧。”
“我说一个事实,你就跟我胡扯这么多,什么叫我喜欢乔承瑜之类的,真是不可理喻。”江芜也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