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还在诧异这小姑娘怎么会知道我的住处,见她气喘吁吁的一时说不清话,又带着她返回屋里。 让她坐下休息了会儿,又给她倒了杯水,等她神色缓和下来不少,我才开口道:“先别急,慢慢说。”
“嗯。”宋晓晓组织了下语言,和我叙述起来。
医院每天晚上有值班的护士,昨天晚上,本来应该是宋晓晓的班,但因为一些私事,她和一个熟悉的小护士换了下班,谁知道今天早上等她去了,却发现那个小护士躺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死了。
“太可怕了。”宋晓晓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小手死死的握着杯子。
“这。”我皱了下眉头,纳闷道:“这最多算是凶杀案吧,你不去找警察,找我干嘛,这和鬼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宋晓晓扑闪着大眼睛,看起来特别可爱:“小刘的脖子上一圈红红的印子,和被活活掐死的一样,而且脖子像是没有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特别吓人。”
“唔……”。
宋晓晓说了半天,我还是没太明白,但见她一副确凿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更直接的证据,当下就答应了她,决定先和她去看看。
毕竟在医院的时候,这个小姑娘挺照顾我的,临走的时候,连林寅都没来,反而是她送我回来的。
单凭这个,我觉得也应该过去帮忙看看。
当然,对于闹鬼我还是不怎么信的,虽说这段日子我精力的都有些不可思议,可回想之前的二十多年,那可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
和宋晓晓拦了辆出租车,路上又仔细问了些情况。可惜她可能确实被吓得不轻,不管问什么回答的都是支支吾吾的。
具体的情况没了解到什么,倒是其他的疑惑给我解释了个清楚。
宋晓晓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在医院的表上有具体的住址,之前你给我算过,我觉得特别灵,加上我听老人们常说,干你们这行的或多或少都懂一些灵异的东西,所以一出事,我就想到来找你了。”
说完,还仔细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会怪我吧。”
我好笑的摇了摇头,别说,宋晓晓不算特别漂亮的那种女孩,但和杨美钰放在一起,绝对是最吸引男人的两种,一种媚到骨子里,红颜祸水,一种小家碧玉,惹人怜惜。
小姑娘一出事就想到我,我不由的有些暗喜,虽然现在人家不见的对我有什么意思,但显然是可以发展一下的嘛。
到了医院,宋晓晓带着我到了出事的地方。
办公室的门口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接受警察的盘问,宋晓晓似乎是会想起什么,脸色一白,往我的身后站了站,一只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
那细腻的感觉让我一阵心猿意马,正当我沉醉美色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越哥,你怎么来了?”林寅正在询问昨晚值班的一些一声,看到我之后,把手里的活计交代给旁边的同事,朝我走来。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还有些生他的气,提醒了他好多次里杨美钰远点,这小子不听也就算了,这才几天,竟然就要和杨美钰结婚了,摆明了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林寅见我不理他,也知道我还在生气,也不像昨天那样激动了,看了眼宋晓晓,眼睛落在我们握着的手上,笑嘻嘻道:“越哥,你可以啊,就住了几天,就把这么漂亮的小护士勾搭到手了。”
说着两个大拇指放在一起碰了碰,一副我懂的表情。
我住院的时候林寅也来看过我几次,期间遇到过宋晓晓,自然知道她是这里的护士。
“滚。”我面上不动声色的骂了声,心中却是暗暗为他点了个赞,好兄弟会说话,不枉我还寻思着怎么帮他。
宋晓晓一愣,猛地反应过来,小脸红扑扑的垂了下去,手更是抽了回去,让我暗叹可惜,
“行了,说正事,里面到底怎么了?”见门口的几个警察一个个脸色阴沉,好像都觉得那些医生在糊弄他们,我也起了兴致。
“里面呐。”林寅左右看了几眼,一副神秘的样子,低声和我说道:“越哥,不吹牛,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死的最离奇的,我们刚刚看了监控,死的那个护士是活活把自己掐死的。”
林寅越说兴致越大,声音也高了不少:“你是没看到,监控里那是一个狠呐,也不知道这小护士那里来的劲儿,直接把自己的脖子都掐碎了。”
“碎了?”我纳闷道。
“对啊。”林寅肯定的点了点头:“你是没看见,护士的脖子都是软的,里面的骨头整个都碎了。”
“一个人把自己掐死,这事儿你能相信?”我白了眼林寅。
好歹之前也上过警校,虽然最后因为爷爷的原因回家学着打理棺材铺,但在警校那一年,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学过来的。
“当然不信了,别说我不信,我们队长都不信,否则也不会问了这么长时间了,先不说一般成年人都没有那么大力气,就算有,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意思,对自己压根下不了狠手。”林寅苦笑着说道。
“哼,算你没白上了两年学。”我点头答应了声,脑袋却活络了起来:“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过去看看。”
林寅有些为难的回头看了一眼:“我们队长就在门口,你一个外人,我怎么和他解释,再说了,队长现在正火着呢,我要敢过去跟他提,指定一巴掌拍死我。”
我回头无奈的冲宋晓晓摇了摇头,见她虽然没有继续握着我的手,两只小手却死死握着我的衣角,一脸的害怕和紧张,只得打起了其它的主意。
“行了,你先去忙吧。”和林寅打了声招呼,毕竟人家是工作时间,我也不好一直缠着他,临他离开继续回去盘问医生的时候,我又问了一遍他是不是已经想好和杨美钰结婚了。
林寅转过身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见状,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