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张纸,苏子柠快速的把这张纸烧了。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皇上为何要杀五殿下。
而且,皇上不是刚刚给五殿下和表姐赐婚吗?如果皇上知道,自己是白府的人,那白府岂不是会遭逢大难?
后面的两个锦囊,苏子柠都没心情拆了。
不过她还是拆开了。
“萧麟昭,这是个蠢货。不过母家势力庞大,可瓦解。”如果苏子柠第一条看见这条,定然会笑出声来,骂自己的儿子是蠢货,也十足是个有趣的皇帝。
可是萧焕可是想杀萧麟昱啊!
也不知道这五皇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让萧焕除之而后快。
最后一个锦囊是关于七皇子萧麟景的。
这个就比较复杂了,皇上权衡利弊,是所有的情况都想到了。
信上大概是分了三种情况,继位,造反和辅佐。
继位和辅佐里面,都是有写到要巩固萧麟景和荣王的感情,让他们兄友弟恭。
而造反,也是除掉。
咱们这个皇帝可真是多疑,不过也十足不算聪明。
这种事情就交给了荣王手下的一名小捕快,这不是难为人。
但是如果要是借她的手,交给荣王,那荣王可就是皇子间,兄弟阋墙的罪魁祸首。
权衡利弊之下,苏子柠一把火把这些信都烧了,只留下三个锦囊。
她打算自己试试看。
苏子柠回来的第二天,总捕头突然找她了。
“皇上召你进宫,说什么了没有?”总捕头还以为这次得出事,没想到苏子柠平平安安回来了。
“说了之前荣王府纵火的案子,让我好好协助荣王办事。”苏子柠也算是实话实说了。
总捕头拿着专属的大刀,抚摸着上面的刀柄,没出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打算去荣王府?”
苏子柠琢磨了一下,后点了头。
“往后,你有事大可来找我。”总捕头叹了口气。
不过听了这话,苏子柠欣喜若狂。
总捕头这意思,大概是想要帮她了?
“可这巡捕房,毕竟还有这么多兄弟,所以你想找,便私下找吧!”面子上,他还是要做做,不能寒了诸位兄弟的心。
苏子柠跟总捕头相交几日,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只是为何总捕头跟自己退让了呢?
“捕头,沐宁能问问你原因吗?为何帮我?”苏子柠疑惑不解。
总捕头看了看她,见她确实迷惑。
“老夫在这里呆了一辈子,虽然是个总捕头,但是圣上的心思,我是明白的。既然你能回到这里,没被摘了官职,想必皇上是承认了你的能力的。这份差事,是你应得的。”
苏子柠前去荣王府,就一直在思虑这几句话的意思。
又想起面圣时候的种种,她还是没想明白。
或许,她是走了狗屎运,也或者是借了荣王的光。
再不济,是她查了荣王府的纵火案,不过皇上还说要考研她,难道不是对她能力的不满,反而是赏识吗?
原本带着文一武二去的荣王府,可路过的时候,看见武二和一花楼的姑娘打招呼。所以,在去荣王府之前,苏子柠先带着两人去逛了花楼,吃了花酒。
“哎呦,三位官爷,要听曲儿还是要喝酒,又或者……”花妈妈围上来,苏子柠受不了她的脂粉气。
直接塞了一锭银子过去:“一间上房,就叫他的相好过来就行。”
武二听见苏子柠点名,好意提醒:“柳荫姑娘。”
花妈妈收了银子,即刻就去安排了。
“大人不是要去荣王府,怎么先来了这儿?”文一不明白,而且不自在。
苏子柠看他那样子,喝了口茶:“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怎么,第一次来?”
武二就不一样了,轻车熟路。
“又不是天天在一起,也不知道干嘛来这种地方鬼混!”文一抱怨。
苏子柠又抓了一把瓜子,看着门外:“这里能打听消息。”
话音刚落,苏子柠突然站起来:“你们在这屋子等我,我出去一下。”
苏子柠刚刚看见一个身影上三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等着到了三楼,她没看见有人把手,小厮刚刚下去,就躲在门口听声。
一声没有,门突然开了。
萧麟昱冷着一张脸,看清人,脸就更冷了,把人拽进屋。
“你怎么在这儿?”萧麟昱头更痛了,苏子柠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敢来。
苏子柠被他掐痛了,甩开他的手:“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她是谁?”
屋里面除了萧麟昱,坐着一位非常娴熟端庄的女子,她这风格跟这座花楼格格不入。
“小兄弟,我是这里的头牌,媚儿。初次相见,多多关照啊!”媚儿还朝着苏子柠放了个电。
弄得苏子柠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冷的要死。
“五殿下可是好样的,跟我表姐订婚,还来喝花酒。”也不怕折寿!
萧麟昱看着苏子柠着急的样子,突然就不气了。
因为她这个样子,特别像是把丈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
“我喝谁的花酒了?”萧麟昱还是冷着脸。
不过媚儿倒是听出他的愉悦,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苏子柠。
等着后来,她禁不住笑出声。
打断了苏子柠和萧麟昱的对视。
“对不起,我才刚刚看出来,原来这个小捕快是个姑娘,只是这胸隐藏的太好了。”媚儿打趣。
在萧麟昱面前也无所顾忌,倒是苏子柠大脑短路,抱上了自己的胸,结果周身都是铠甲。
苏子柠的耳根子红了,萧麟昱又兴师问罪:“所以说,你一个姑娘家可以来喝花酒,我不行?”
“凭什么?”
他说的话气人,苏子柠直接伸了手指着他:“你!”
“你什么?”萧麟昱挑眉。
“你不要太过分!”苏子柠马上又要跟萧麟昱僵上。
媚儿却突然起身,把苏子柠拉过去,按在座位上:“王爷,好好跟人家聊聊。”
苏子柠挣了挣,发现根本挣不开。
媚儿攀附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吹着香气:“小兄弟,你跟奴家说说,你来这儿,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