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挺简单的,淳安正要应下,又听陆正卿补充说道:“我说的风月之事可不仅仅是谈情说爱的那种,而是只有夫妻之间能偷偷说地私房话,就像上回你给我讲的那个小娘子塞玉势的故事,每一句都得带点荤,每一句都得带点骚。”
淳安皱起眉头,“不成不成,这方面我哪说得过你?”
“娘子不要谦虚,论起花样来你比我懂得可不少,瞎编的故事也是很带劲。”
这事淳安不知该怎么解释,那都是临时起意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的。
“好了,就这么定了,再磨叽都该天亮了。”陆正卿拍板,随即问道:“你先来我先来?”
“……你先来吧。”
“那我给你唱支小曲儿,咳咳,九九艳艳天,朝廷里来人要征兵,每家出一个壮儿郎,齐齐去边疆。哥哥要养家,弟弟年纪小,排中间的我呀我,年纪正正好。含泪别过爹,含泪别过娘,含泪别过我的情妹妹,来生再亲嘴。八百里的山八百里的水,八百天的日和月还是忘不了妹妹白白的腿,哎哟哟,妹妹呀,我的妹妹呀,如今你成了谁的妻,被谁亲着嘴?”
不必说,这肯定又是他从军营里听来的。
淳安听着,不由得想起之前玩剧本用空山的身份进军营时的一切,突然明白,并非军营里的那群人治愈陆正卿,而是他们在相互治愈彼此,若有得选,谁愿意大老远离开家乡,离开爹娘去危险重重的边疆呢?
“愣着干嘛,到你了。”
淳安回过神来,很是为难,早知道有这么一遭,当初在剧本里就不该使用时间加速器,好好体会军营里的日子,陆正卿会的东西,她肯定也会。
“咳咳。”淳安学着陆正卿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再给讲个故事吧。”
“洗耳恭听。”见得她这娇娇样,陆正卿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红红的脸。
“家住京城卢家庄,自小生得比花美,红红嘴儿弯弯眉,不等长成就把狂蜂浪蝶引。爹贪财娘贪富,教得我自小也不爱俊,只把郎君钱袋儿盯,只要郎君钱袋子鼓,就能与我做一对,当妾也是不介意,等你病妻死了去,我们再好好做鸳鸯。
我嚣张,我猖狂,我仗势把病夫人往死里欺,一年两年三四年,总算熬死了病夫人。掌家大权得到手,飘飘然,飘飘然,真把自己当了天,故意去把大少爷训。
那小子,年纪小,脸子老,借酒消愁在书房。我进门,故作势,摆起继母的谱儿来,教训天,教训地,教训面前的好大儿,却不料,小子年轻气又盛,炮仗似的不经点,突然把我压榻上,扒了我的衣,扒了我的K,扒了我的红肚兜,咬起我的奶子来。
我挣扎,我呼救,门口丫鬟闯进来,赶忙要把小子打,小子一点也不怕,叼着奶头不停吸,含含糊糊狡辩道:有N才是娘,想做我的娘,就得喂我N。
理是这么个理,反驳不得,反驳不得,只好给这便宜儿子随便吸。左吸吸,右舔舔,比他老子还会嘬。奶水没从奶尖尖出,反倒从穴儿里面淌出来,打湿了小榻,打湿了好大儿的三条腿。
好大儿扛上我的腿,捅进了我的肉儿x,好舒服好舒服,他这儿也比他老子强,他一动,我就颤,他不停动,我不停颤,哎哟我的好大儿,你比你老子干得深,你比你老子动得快,年轻果然好本钱。哎哟我的好大儿,你轻点儿,你慢点儿,g松为娘的肉儿洞,你叫你爹今晚可怎么睡……”
“李淳安,三日不见,你可真叫我刮目相待。”
陆正卿咬牙说罢,拿过酒瓶子,咕嘟咕嘟灌了两口,随即比问淳安:“老实交代了,都是怎么学会的。”
淳安眨巴眨巴眼,笑得有些痴态,嘿嘿道:“我说举一反三相公信不信?最近听多了,见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了,不就是编故事么,多简单的事,何况还有原型在。”
看她样子似有些不对,陆正卿捏捏她的脸,“你不会是醉了吧?”
“没有,我才没有醉。”淳安还能回答陆正卿的问题,但脸上就是傻嘿嘿地笑。
陆正卿无语失笑,难怪越说越大胆了,原来是酒壮了胆。
搂着这傻笑着的娇娇儿亲了亲,陆正卿又问她:“你说有原型,原型是谁?和我说说呗。”
醉酒的淳安完全没有防备,将卢清玉和卢清雪的事情一股脑儿都告诉了陆正卿。
“你这娇娇儿胆子可真够大的,手都伸到别人家后院去了,还用我的名头在外仗势欺人。”
“嘿嘿,我这是做好事呢,可不是做坏事,你不许打我。”
淳安讨好的去亲他,陆正卿由着她糊了一脸口水,搂着这又香又软的娇娇儿爱不释手,“不打你,哪舍得打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真的吗?可你以前就打了,打得我脸都肿了,牙也松了,耳朵差点也聋了,呜呜……打得我好疼好疼……”
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淳安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陆正卿拉开她的手,往她喊疼的脸上亲了亲,轻轻哄道:“我错了,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不好不好。”淳安连连摇头,“我怎么能打你呢,你那么可怜,呜呜……陆正卿也太可怜了,比我还可怜,呜呜……”
淳安明显比刚才更醉了,原先还能有条理地回答问题,现在已经胡言乱语了。
陆正卿听得很莫名其妙,问她:“我怎么可怜了?”
“就,就是很可怜嘛!呜呜……”酒劲上头,淳安完全糊涂了,只知道陆正卿可怜,不知道他为什么可怜了,为他哭得停不下来,一边哭还一边拍他的背,安慰他说道:“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
“好,我记着了,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杀了你。”陆正卿配合她的醉话。
淳安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点了点头,糊涂的脑袋因这几下点,好似清明了些许,又说道:“你也得对我好,我也好可怜啊,呜呜……我也好可怜啊……呜呜……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眼看她哭得越来越激烈,陆正卿帽僻着这小醉鬼轻哄:“乖乖,不哭了不哭了,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哄了好一会儿淳安才止住哭声,经这一哭,酒劲好似随着眼泪发泄出去了不少,想起了什么,往陆正卿胯间摸了去,抓住他硬邦邦的肉棒子摇了摇,“你怎么还没戳进来,我要试温度呢。”
“好,我戳进去,你可不许哭了。”
帮她撩开面上眼泪粘着的头发,搂着她的腰,摆了个合适的姿势,从后慢慢顶了进去。
原先温酒时已经把她撩拨湿了,此时进去也不算g,只是不同以往,今日她这里面似乎格外的紧致滚烫,叫原本还想温柔来的陆正卿顿时绷不住了,整根顶到了底,不等她适应过来,就快速地抽动起来,生怕慢一点就会被她咬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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