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男人女人,绝大多数都渴望被人温柔以待,心里上的满足有时候比肉体上的满足更为重要,尤其日日都经人玩弄的妓子们,肉体上的欢愉她们并不缺,缺的是精神上的,有淳安的温柔疼惜做对比,赵丰一番话算是将全场的姑娘们都得罪了。
赵丰选择的是一个更为稚嫩普通的女子,唤作环儿,他觉得少经人事的女子更加敏感,更容易撩拨起情欲来,便更容易高潮。
赌局开始,两人各自将手指插入姑娘下体。赵丰插入三指,粗粗壮壮,小萝卜似的三根手指,环儿姑娘虽经过人事,但还是呼出了疼痛声来,腰身微拱,身子轻颤,晃动起穴口两团儿白软。
淳安不急不慢用手帕擦干手上的茶水,擦干自己面前姑娘腿间的茶水,与她合作的姑娘唤作芽儿。
慢慢地插入一指,一边进,淳安一边问芽儿:“这样会疼吗?”
芽儿摇摇头,只听一旁有人笑:“就你那捏笔杆子的细指头,不过是牙签搅大缸,虾米游长江,哪里会疼?”
众人哄堂大笑,叫芽儿姑娘红透了脸,想要呸回去,又碍着淳安在面前,只得闭了嘴。
淳安指头轻轻g弄里面湿润的软肉,暗自里抚慰着芽儿,摇头说道:“胡说,分明是羊肠小道,蕊嫩花房,是丹青笔墨描绘不出的酥香软处。”
比起围观的人,淳安一手插在里面感觉的人说出话更有说服力,芽儿脸更红了,看着面前向着她的俊俏郎君,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哪有姑娘不怀春,哪怕在妓院当中见识过诸多薄情寡义,对于淳安的维护,芽儿姑娘还是控制不住对淳安产生了些不一样的好感。
“花言巧语的小白脸。”赵丰不屑打断淳安的话,示意淳安赶紧来划拳。
第一把,赵丰赢了,狠狠抽动了十下,一边动,外边的大拇指一边肉弄着环儿顶端的阴蒂,里面夹击,不过十下,就让环儿原先呼疼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淳安没有作声,继续偷偷移动深埋在芽儿阴道里的手指,一下,两下……轻轻摩挲在芽儿姑娘肉道里面的敏感凹陷处。
两个参与的姑娘其实也是裁判,要监督参与者不作弊,然而芽儿因淳安几番维护的话,现下不仅没有举报淳安偷动,反而故意缩紧了穴儿,偷偷配合淳安轻轻慢慢地摸索。
当着众人作弊出老千的刺激让芽儿有些激动,穴儿里面的汁水儿,在淳安偷动之下更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淌。
第二把,还是赵丰赢了。
一连二十抽,将环儿呼疼的声儿改做了舒服呻吟的声儿,不过环儿仍是死死皱着眉头,似配合的有几分不太情愿,淳安知道,那姑娘是被她刚刚的话影响了。
普通人都谈脏病色变,又何况妓院里的姑娘们呢,她们深知得了病之后的下场,在明知赵丰手指不干净的情况下,又怎么能做到不计较呢?在这计较下,赵丰想要给环儿戳出高潮来,可就难了。
第三把,仍是赵丰赢了,淳安不急,一旁的人反替她着急了起来,更有些人,已然看起了淳安的笑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姑娘这紧扎扎的穴儿里,也是值当。”
淳安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实则背地里早就买好了清心寡欲的技能,只要计划有误,她就会对环儿使用技能。
旁人不知淳安的二手准备,听这话,都觉得她傻,替她心疼起十万两银子。
那厢昙华更是紧张,盯着赌局,眼睛一下都不敢眨。
第四把,终于让淳安赢了一回,全场人都替淳安松了一口气,淳安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淳安并没有急着动,而是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询问芽儿,“芽儿姑娘想让我怎么动?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正着入还是侧着入?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一边说,淳安一边用手指比划着,让饥渴当中的芽儿自行脑补被她修长好看的手指插入的快活滋味。
芽儿默默咽了咽口水,刚想回答,被赵丰打断了,“小白脸,你作弊!”
“不能说话吗?”淳安故作无辜,询问裁判。
“能说话,不能问这种问题。”
“抱歉,我头一回玩这种博弈,不知其中还有这种规矩,今儿也是头一回尝试用手指取悦姑娘,方才作画,指甲太长,不小心伤着了蝶儿姑娘,很是惭愧,再用手指,唯恐又伤着了芽儿姑娘,遂多问了几句。”
“无妨,反正芽儿没有回答,你继续。”裁判很是公正。
淳安微微颔首,以示答谢,而后又朝芽儿道:“我无甚经验,不知技巧,还是按照方才画画用的法子来弄,若是弄疼了,芽儿姑娘只管唤停。”
两指并起来插入,淳安边弄边说道:“画画的技法,g,皴,擦,点,染。一勾绵滑交叠处,二皴软肉褶皱间,三擦花间销魂点,四点阴蒂娇蕊尖。擒住这娇蕊嫩尖,寸寸套染,寸寸点染,手掌心罩住嫩穴儿,狠狠狠狠肉几下。”
明明是淫靡龌龊的事儿,被淳安这么一说,似高雅了几分,原是画画的技巧,用在戳弄穴儿上,这违和的感觉,叫大伙儿心中有了几分说不出的激动,光是听着,都不禁夹了夹腿,更别说本就被淳安偷偷撩拨起情欲的芽儿,想着俊俏郎君拿笔作画的手搅和在她穴儿里抚摸取悦,她就控不住心里那汹涌的情欲,随着淳安手上劲儿加重,一腔儿滑腻的汁水儿瞬时喷洒了出来。
“赵兄,承让了。”淳安甩甩手上的汁水,叫在场的人都惊了,没想到她能十下之内就让芽儿高潮。
裁判检查了一下,芽儿失神忘我的表情,喷洒出来的汁水都不是装的,便宣布了淳安赢了,将桌上的银子都给了淳安。
淳安从中拿了一万两出来,给芽儿和环儿一人分了五千两,便将剩下的又给了裁判,“开十九万两的局。”
“十九万两!”裁判和在场所有人都惊了。
淳安点点头,“蝇头小利玩起来多没劲,要玩就玩大的,赢上一把两把,后半辈子便吃穿不愁了。”
“万一输了呢?”有人问。
“输了不过就是贱命一条,赢了可就是四十万两银子,四十万两银子还抵不上一条命吗?”
淳安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中的银票,“诸位瞧瞧,搏一搏,人生可就大不同了。”
有人被淳安说动了,正想应,被赶来的陆正卿打断了,“胡闹!”
与陆正卿一起来的还有个女子,朱唇粉面,玉软花柔,定是那月砚姑娘了。
果然,众男人一见她,纷纷围了上去,从这些色中饿鬼嘴中证实,来人就是誉满京城的花魁月砚姑娘。
淳安撇撇嘴,给陆正卿行了一礼,她没忘记现在是陆正卿的小跟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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