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时间好像是静止了一般。
书上说,如果一个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对视十秒,那么一定会产生想要吻她的冲动。
傅锦辞现在就不例外。
他伸着手把人圈进怀里,另外一只手扣着夏清欢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男人的吻很温柔,夏清欢的嘴唇软软的像是在吃棉花糖一样。
不一会儿,夏清欢被他压在沙发上强吻,他抓着夏清欢的手摁在一旁。
受伤的手腕被傅锦辞给攥得生疼。夏清欢吃痛的低呼了一声,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傅锦辞回过神看着她:“怎么了?”
“没事…”
夏清欢把被他摁着的手从他手心里抽了出来,抬起手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快起来,待会儿饭菜该凉了。”
傅锦辞见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便立刻起身把人拉了起来。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夏清欢有些心虚的抬起手理了理凌乱的长发。
她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傅锦辞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人便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夏清欢惊呼了一声跌坐在他腿上,傅锦辞冷着一张脸抓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还要去把她的衣袖挽起来。
看他这个架势,夏清欢害怕让他看到自己的伤口。
她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傅锦辞的手里抽出来,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别动,让我看看伤哪儿去了。”
傅锦辞把她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动。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衣袖挽起来。
“怎么弄的?”
看到她的手臂上包扎,傅锦辞便抬起眸向她质问。
夏清欢知道自己瞒不住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傅锦辞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
“走吧,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傅锦辞还亲力亲为的硬要给她喂饭,本来夏清欢觉得她的手是有那么一点点疼,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可傅锦辞却硬要给她喂饭,把她宠成了无法自理。
就连晚上洗澡的时候,傅锦辞都说要帮她洗,说是怕她伤口碰到水,而且也不方便。
本来洗澡只要二十分钟,夏清欢和傅锦辞硬是一个多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傅锦辞说帮她洗澡是为了照顾她。
却冠冕堂皇的打着照顾她的这个名义,在浴室里对她为所欲为。
“伤口挺深,你慢点。”
夏清欢半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穿着白色浴袍正小心翼翼的给她拆纱布的男人。
傅锦辞的动作格外的小心,因为太过紧张他的眉头都皱得很紧。
男人身上穿着浴袍,领口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仔细一看他的胸口上还有挠痕。
脖子和锁骨上还有鲜红的吻痕。
都说秀色可餐,傅锦辞对夏清欢来说也不例外。
“好了。”
傅锦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替她把纱布拆了下来。
看着一道很长的伤口,傅锦辞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了起来。
他满脸心疼的看着夏清欢:“还疼不疼?”
“疼啊,傅爷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夏清欢眼底闪烁着泪花,声音软软的和他撒娇示弱。
傅锦辞抓着她的小手,凑上去轻轻的吹了吹她的伤口。
夏清欢的心里痒痒的。
灯光柔和的打在他的脸庞上,湿润的发梢还在滴着水。
“我给你上药吧。”
傅锦辞伸手拿过药水用棉签沾湿小心翼翼的替她涂在伤口上。
“嘶。”
夏清欢吃痛的低呼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抖,因为药水碰到伤口太痛了。
她的脚丫子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吹吹就不疼了。”
傅锦辞格外温柔有耐心的给她吹伤口上药。
夏清欢压根就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她以前受了伤,哪怕是被一支利箭捅在身上。
她也可以不眨眼不喊疼的把箭从伤口上拔下下来。
可现在的她,在傅锦辞面前却矫情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一样娇滴滴的受不半点伤痛。
傅锦辞刚给夏清欢重新包扎完伤口,套房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应该是沐尔送礼之回来了。”
夏清欢把衣服穿上。
傅锦辞收拾了一下桌子:“我去看看。”
“嗯。”
夏清欢点了点头。
她现在不光是胳膊疼,腰和腿都很酸。
而罪魁祸首傅锦辞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果然做个女人是最吃亏的。
傅锦辞把门口打开就看到了沐尔笑嘻嘻的站在门口还牵着傅礼之的手和傅锦辞打招呼。
“傅爷晚上好啊。”
“嗯,辛苦了。”
“对了,我师姐呢?”
沐尔伸着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她休息了。”
沐尔看到了傅锦辞脖子上的痕迹,他怔了怔立刻攥紧了傅礼之的手。
“傅爷…我来是想说,今天晚上能不能让礼之在我哪里过夜?”
沐尔脸上带着笑容,贱兮兮的看上去特别的欠揍。
他顿了顿又一副‘我都懂’呢模样和傅锦辞说:“我想你和我师姐应该不希望被孩子打扰了吧……”
傅锦辞面无表情的看着沐尔,最后垂眸看着傅礼之。
傅礼之立刻开口:“爸爸,我可不可以去沐尔哥哥哪里过夜?”
“去吧。”
傅锦辞让沐尔把傅礼之带走了,随后他便关上门。
翌日。
锦城。
一僵车子停在了智美国际大厦的大楼前面,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年轻女孩从车上走了下来。
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立刻走过来,对她说:“袁小姐,这里就是智美国际。”
“嗯。”
她点了点头,立刻踩着高跟鞋往大厦走去。
“你们的老板人上哪儿去了?”
女孩嚣张的向秘书质问。
秘书看着她:“请问小姐您是我们老板的什么人?您来见她之前,有预约过吗?”
“我是这家公司创始人的孙女,袁智美!”
袁智美说着话,还两手抱在胸前,扬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公司董事就立刻带着人赶了过来。
“智美,你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松伯伯?!”
袁智美一看到松董事就立刻迎了上去。
“我是来找夏清欢要回属于我的东西的!”
听到她的话,松董事的脸色有些凝重。
随后他开口:“智美这公司你拿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