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放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就捂住沉初耳朵,他害怕女孩从彭芸芸口中听到的是对她不好的评价。
但捂住始终不是办法,他看了看周围,在一堆衣服底下,看到一把剪刀。
剪刀头被压住了,只露出剪刀把手,可能是彭母剪完东西忘记收回去的。
许放伸手去够,手指勾住剪刀柄,把它勾了过去。
女孩腿是分开的状态,所以很容易找裤裆线,许放用剪刀尖轻轻一挑,线从裤裆中部一路开裂,直裂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口子。
裤子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内裤,女孩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不容易把内裤拉开,许放只能从裆部剪断,肥鼓鼓的阴阜脱离内裤的束缚,白嫩如馒头的阴唇从洞口挤出来,
许放想要找到入口还得先掰开阴唇,他两只手分别捏住两瓣阴唇往外扯,露出紧闭的没有一丝缝隙的粉色洞口。
穴也掰开了,就剩最后一个步骤,把阴茎插进去时,许放突然发现,没手扶阴茎插进去了。
但此时又说不了话,他只能松开一边手,只掰开一边阴唇,另一手握着鸡巴,找到被掀起一半阴唇的位置,顺着那半位置,把鸡巴插进洞里。
沉初脊椎都绷直了,不敢叫出声,咬住男人肩头压抑呻吟。
此时,门外彭芸芸还在和母亲倾诉维持恋爱的不易。
若是许放能认真听一听,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对彭芸芸更多几分歉意,但在鸡巴插进逼里的那一瞬间,男人思绪全部集中在底下的二两肉上,他脑子里只有“初初的逼真好操”这一个想法,彭芸芸这号人已经不知被挤到哪个角落。
所以才说男人都是性爱至上的生物,把他鸡巴喂爽了,得到他的爱是迟早的事,只可惜许放现在还意识不到。
沉初不争不闹的性格犹如温水煮青蛙,等许放反应过来时,已经溺在这池温水里了。
阴茎插进去了,就没有掰穴的必要,许放捧住她屁股抱着她上下移动,用穴来套弄阴茎。
为了不弄出声响,他的动作尽量轻,慢慢的磨,可这种不痛不痒的磨穴,反而把沉初的欲望吊到最高,淫水哒哒往下流,稍快就容易捣出水声,许放动作不得不更轻了。
动作轻也有轻的好处,男人不像女人,女人是只要有鸡巴插在穴里,光是阴道被撑满的感觉就足以让她爽到,但男人不一样,男人追求速度和刺激,轻轻抽插的快感并不会让他们失去理智,所以许放操沉初的同时,许放分神去听彭芸芸和母亲的对话。
彭芸芸已经和母亲谈到他们最近的房事上。
“你的问题是,他现在硬不起来?”
许放听到女友的话,忍不住缩臀小小顶了一下女孩的穴,硬邦邦的阴茎轻易顶开宫口,好似在无声反驳她的话。
看,他的鸡巴不正硬着呢?操到女人子宫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恰时沉初配合地被操得爽身子微微颤抖,许放更是得意。
但男人鸡巴又没插在彭芸芸穴里,她没法感受到他的硬度,而是对着母亲难为情地点头,“我很怕放哥是不是……那里有什么病?可是我又不敢问他,怕他想多了,以为我嫌弃他不行。”
“去看过医生了吗?”
“没呢,我哪敢,才跟他复合没多久呢。”
“这件事可拖不得,你看你今年叁月份一过,就叁十了,要是阿放真有问题,不得治个一年半载?男人能等,你再拖下去,到时候年纪大了生孩子,风险就比年轻的大了。”
“那,我去跟他谈谈?”
“肯定要谈,但谈也是有技巧的,妈教你怎么说……”彭母就给女儿传授起婚姻相处的经验。
彭母建议女儿在治好许放的不举之前,尽量不要同房以免伤到他的自尊,彭芸芸听得很认真,她知道男人对这方面很敏感。
两个女人为许放的“病情”担忧,而她们口中的不举当事人,正在别的女人穴里肆意抽插来证明自己的硬度,根本不像他们口中所说的萎靡不振。
许放心想,就算去医院检查出的结果证明自己并没有不举,他也会找借口不和女友发生亲密关系。
已经那么委屈女孩了,她唯一的愿望,许放不忍让她落空。
刚这么想,门外母女的话题转到治疗好不举后结婚的事宜,许放忽然意识到,要是结婚了,他还能像现在这样自由,每天都有时间出来喂女孩吃一顿精液吗?而且他还能找多少理由拒绝同房?
如果他喂不了,那沉初怎么办?
他看着被他抱在怀里脸上尽是渴望情欲的女孩,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冲动想法。
不然,不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