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濂去洗澡期间,刘苏苏乖乖的坐在客厅等他。
最近两人的感情升温了不少,楚濂可以经常抱着刘苏苏亲亲了,心里乐颠颠的,吹着小曲洗了个战斗澡,自己闻了闻,闻不见烟酒味了,还拿了一瓶男士香水喷了喷,裹着浴袍就出来了。
刘苏苏还坐在那看电视,看样子今晚……楚濂想到什么,满面红光的更是兴奋激动了,三十年的处男生涯就要结束了吗!
这一刻来的好突然啊。
但是又好紧张,好刺激啊。
楚濂撩了一下自己碎碎的头发,迈着大长腿走过来,紧张的在刘苏苏身边坐下。
一股男士香水味袭来,味道清淡,煞是好闻,香水味混合着楚濂身上因为兴奋而散发的浓烈荷尔蒙气息,刘苏苏的脸被熏染得一片绯红。
这气氛,怎么莫名就暧昧起来了?
她只不过是想看看电视剧,顺便等他回家。
怎么就……
楚濂慢慢的挪过来,身体挨着刘苏苏,刘苏苏一动未动,浑身一僵,有点嫌弃:“好热,你别靠太近了。”
“暖气太高了?我调一调。”说着楚濂就拿了遥控器调整暖气温度。
刘苏苏:……
楚濂再次靠近,伸手搂住她的腰,喟叹一声:“我陪你看电视吧。”
反正时间还早,夜还长呢。
陪她看一集电视,正好酝酿酝酿。
刘苏苏也懒得管他那只“咸猪手”了,任由他搂着,专心看这今晚的最后一集电视,丝毫不知道某人内心的“龌龊”心思。
看着看着,楚濂慢慢的把搂住她的腰转为抱着她在怀里了,刘苏苏舒服的寻了个姿势靠着,懒洋洋的样子真像一只被顺毛的小猫咪。
楚濂微微眯眼,看了看电视画面,再看看刘苏苏,小妮子这专心的样子,还真是……电视最后一个镜头是一个男女亲吻的画面,并且还是在床上亲,可想而知接下来会做什么。
就在这时,刘苏苏感觉头顶一片阴翳投下来,接着唇上传来柔软冰凉的触感,她微微瞪大眼睛。
“唔……”干嘛偷袭她!
某人紧闭嘴巴不松,楚濂伸手往她咯吱窝一挠,刘苏苏立即就张开了嘴巴。
靠!心里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刘苏苏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浑身都在发软,情不自禁的搂住楚濂的脖子,生怕自己会从沙发上滑下去。
楚濂自是紧紧地搂着她,电视剧片尾曲已经唱完了,正在播放广告,播放的还是程颐的那条代言楚氏产品的广告。
刘苏苏不经意瞄到一眼,结合眼下情况,莫名就想起了程颐当初给她出的一个主意。
她说:“嫂子推荐几个店铺给你,买点制服什么的试试,就不信拿不下他,只要拿下他的身体,你就不愁笼络不住他的心了。”
刘苏苏的脸不知是被憋红的,还是被羞红的,突然感觉胸口一凉,她惊慌失措的反应过来,忙按住楚濂作乱的手。
“不行!”她急切的喊出来,声音都撕破了。
楚濂被她喊得清醒过来,皱眉疑惑的看她,声音是平常从没听过的沙哑低沉,藏着暗欲。
“为什么?我们已经订婚,婚前可以……”
“不行。”刘苏苏大喘着气:“还不行。”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声音越发冷。
楚濂感觉有一盆水浇在头上,看着刘苏苏,身体的火逐渐消散,他忽然起身,冷冷的苦涩的笑了一下。
“好。”
留下这个字,他就径自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
为什么每次都不行?
要说刘苏苏多保守,非要新婚之夜才可以?
不,不是,她不会这么保守固执,接受过国外教育,又怎么还会保守到这种程度?
如果相爱,已经订了婚,又有何不可呢?
他都憋了这么多年了,为了安抚她,循序渐进发展感情,他又是憋了一两年。
眼看着感情升温了,他还不能行使一点福利吗?
她爱他,却又不肯跟他合二为一,这是为什么?
所以,还是已经不爱了吧?
楚濂失落的靠着浴室墙壁,花洒落下的水从头顶冲刷下来,满室的落寞无处诉说。
这一夜,同样睡不着的也有刘苏苏。
她……实在是不敢啊。
那么丑,怎么敢让他看见。
曾经他怎么嫌弃她都无所谓,她知道,那些嫌弃,不是真的嫌弃。
可要是被他看见她瑕疵很大,还会真的不嫌弃吗?
她没有勇气了。
刘苏苏努力曲起双腿,不顾疼痛的抱住双膝,把自己埋在膝盖里。
第二天,楚濂照旧已经提前走了,刘苏苏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保姆瞧着摇头叹气。
今天怎么了?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又闹别扭了?
保姆也不好说什么,在刘苏苏走后,把两个人都没怎么吃的早餐收拾好。
一天的工作,刘苏苏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一天都没看见楚濂在公司。
心里郁结烦闷,刘苏苏便约了程颐一起吃饭。
反正晚上楚濂也不见得会回家,或者跟她一起吃饭。
刘苏苏一直等到下班也没见楚濂联系自己,想着他或许是在应酬,便如约跟程颐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包厢里,听刘苏苏的倾诉,程颐瞪大眼睛。
“你傻啊。”
刘苏苏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程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可真是让我操碎了心,就这,也值得你推开他,你就没想过,万一他不嫌弃呢?”
虽然吧,楚公子以前风评不太好,花边绯闻太多,而且拍到的都是实锤,但是吧,从楚公子看刘苏苏的眼神来看,她觉得楚公子是真喜欢刘苏苏。
所以刘希嵘跟她说起刘苏苏爱而不得的时候,她还挺不相信的。
“不会,他肯定会嫌弃……”说这话的时候刘苏苏底气十足。
“为什么你这么笃定?”
“因为以前我摔跤,受伤留了个小小的疤,他都笑话了我很久。”刘苏苏伸出右手给她看。
小臂上确实有一道淡淡的划痕。
程颐翻了个白眼。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听我的……”
程颐巴拉巴拉的跟刘苏苏说了很多,刘苏苏瞪大眼睛,虚心的听着,她感觉自己要被程颐洗脑了。
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楚濂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