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林静兮去了榕城,路骁留在京城,两人一年到头只有节假日才能相聚。
每次,女主都一身轻松地去,满身吻痕地回来。
欢爱后,花穴淫靡,吐着白浊,奶子被路骁团在手里把玩,她窝在路骁怀里感慨:古有君子,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今有女子。
千里送骚逼,水多还会吸。路骁接道,林静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抬腿起身,只听肉棒啵的一声退出了小穴。
路骁目送林静兮朝浴室走去,浑圆挺翘的肉臀下,他的白浊和她的淫水满溢,肏翻了的花穴泥泞红肿,爱液顺着细长笔直的双腿一路蜿蜒,淌了一地。
飞流直下叁千孙,疑是银河落九天。路骁输出淫词道。
有病。林静兮转身穿上小衣,不给他看。
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路骁笑,伸指从花缝里勾出一抹粘腻,玩味似的捻了又捻。
Fuck off.林静兮套上短的可怜的小裙子,翻了个白眼,转身道。
Fuck is enough.路骁拍了拍林静兮又圆又翘的小屁股,拦腰抱起她朝椅子走去。
你干嘛?林静兮急道,雪乳随着路骁坐下颠了一下。
干你。摸摸它。路骁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还不忘分开林静兮的双腿,拍了拍林静兮又圆又翘的小屁股。拉过她的手覆在肉棒上。
我不要。我要洗澡。林静兮被路骁按在怀里,流水的小穴与肉棒亲密相贴。
你要。摸了再洗。路骁强制道,粗砺的手掌摩挲着林静兮的腰,哪里敏感摸哪里。
嗯,痒~ 林静兮的花穴被肉棒戳来戳去,不停拍打,淫水直流。
还说不要。水真多,宝贝乖,吃进去。路骁吃着她的乳道,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二人额头相抵,动情对望。
唔。林静兮的唇被路骁吃了去,小舌相缠,搅出了啧啧的水声,胸前的小兔子在路骁的大力肏干下蹦蹦跳跳的,可爱极了。
林静兮抵着滚烫,越发觉得下体空虚,于是扶着昂扬的性器吃了进去。
路骁眉眼含笑,吻得凶狠,肉棒渐硬、青筋狰狞、越涨越大。
在湿腻滑润的爱液的帮助下,粗长的阴茎顺利挺进紧致的肉穴,路骁大力肏干,林静兮情难自禁,花穴裹紧了肉棒,肉壁收缩吮吸挤压龟头,绞得路骁差点缴械投降。
宝贝怎么这么会夹。饿了吗,就这么想吃大肉棒?路骁摁下她的腰,挺臀送胯,让龟头破开层层褶皱,贯穿肉穴,待马眼顶到最上方的肉壁,狠狠肏干。
嗯嗯啊啊~路骁,你大啊、爷的,混蛋。林静兮弓身,紧紧抱着路骁,白嫩的乳房挤到变形,脚趾抓紧,脚背伸直,泄下一波汹涌的潮水来,浇灌着粗长硬挺的肉棒。
好多水啊,宝贝,宝贝好棒。淋了一场雨后,肉棒愈发昂扬,路骁轻咬林静兮的耳垂,发出蛊惑人心的赞叹。
湿润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林静兮的脸颊,性感低沉的喘息回荡在她耳际,性癖被狠狠踩到,征服欲瞬间就上来了。
还不是,嗯啊~,你渴,特地赏你的。被路骁顶得上下起伏,泣不成声,林静兮也要说,说完,又嗯嗯啊啊地口吐银丝,怎么那么快乐,她根本无法思考。
房间内回荡着嗯嗯啊啊、嘤嘤呜呜的女人的娇媚浪叫,和啪嗒啪嗒、呼哧呼哧的性器相撞的淫声,以及男人性感的喘息。
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正在动情忘我地做爱,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全世界仿佛只剩这对他俩,只剩女人泥泞红肿的花穴和男人粗长硬挺的肉棒。
做爱,做爱。男人和女人一刻也不想分开。粗大填满空虚,紧致包裹寂寞。
男人和女人接吻,他们的性器也在接吻。哪里都是水,湿漉漉的,黏乎乎的。
就让他们水乳交融,熬过这漫长的黑夜,凝成一滴露,在白昼的第一缕光洒下来时湮灭。
世界一片黑暗,男人和女人忘我地彼此镶嵌,负距离亲密也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烟花在绽放,星光在闪耀,他们大汗淋漓。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
女人睁开了双眼,和男人相视一笑,继续交换漫长缠绵的吻。
顾不上清理小穴里的混合爱液,深埋在甬道里的坚挺肉棒继续顶撞。
男人靠在椅子里,女人背对着男人,坐在男人腿上。像一树梨花压海棠,或者洛丽塔电影里那样。
路骁抚摸着林静兮脊背、腰肢上的敏感点,望着泥泞不堪爱液漫溢的交合处,露出满意的笑。
林静兮摇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夹着肉棒写字、画圈。埋在甬道深处的肉棒舒服极了,路骁揉捏着色情摇晃的小兔子,发出粗重的喘息。
随着林静兮身子起落,肉棒与花穴若即若离,二人都情动非常。
经历了上一场暴风雨似的疯狂性爱,这一场性事温柔极了。
路骁,吻我。路骁,路骁。林静兮嗯嗯啊啊,意乱情迷,一遍又一遍地轻唤路骁的名字,路骁安静地听着,为她神魂颠倒,布满情欲的眼眸流露出无限温柔。
他们吻啊吻,爱液淌啊淌,腿上,椅子上,地上,淫靡的白浊还在滴落。
原来性爱可以如此美妙,他们相互索取、给予,交付身心,欲望在一次次情动中攀登顶峰,灵魂在一次次高潮后躬身谢幕。
我们做爱吧。本想以一桩性事偿还那不为人知的亏欠,却不料在一次次性爱里泥足深陷。
他们做爱,从夜深人静做到黎明将至,从月华初收做到华灯初上。他们之间或许没有爱情,但他们的身体彼此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