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就想问个话,谁知一言不合就开枪,这让我顿时怒火中烧。
大怒之下,我一个甩拳,就将这家伙的脑袋抽得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就瘫倒在一边抽搐起来。
“啊!杀人了!”旁边的一个男人惊骇地大喊。
我也没有客气,一拳抽在他的下巴上,他也晕了过去。其后剩余四个想逃,我揪住了剩下一个,而其他三个都让谭明杰放倒了。
“别,别杀我!”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摸向了隐隐作痛的肋骨,然而我却没摸到血迹。
虽然我很奇怪,但是我清楚,就算是被子弹贯穿了,对我来说也不是致命伤。
“将还有气的,的拉下来再说!”我说了一声,就拖拽着这个还清醒着的男人,走到机舱门前跳了下去。
我将他拉出了二十多米,才将他放开。而他一见得以脱身,掉头就跑,可是我早就料到了他有这一招,一脚就朝着他的膝盖踹去,一声惨叫之后,他就抱着腿在沙滩上打起了滚。
“你再叫的话,我不介意将你另一条腿也踢断,不信你试试?”我冷笑地道。
与此同时,我再次摸向了肋骨,似乎骨头也没断。我在心底下吃惊不已,这身体的强度,还能算得上是个人吗?
我稳了稳心神,就盯着这男人,问:“你们打算将这飞机劫持到哪里去?”
我怀疑,这些巧合,恐怕是在现代社会有某个组织,利用这些人将飞机劫持到这里来的,当然我没有半分把握。
“你想怎样?我大方告诉你,如果你怕死的话就乖乖地放了我,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他声色俱厉地喝道。
我眯了眯眼睛,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哦,原来你还有同伙......”
他顿时脸色大变。
这种情况,也在我意料之中,打劫的肯定会留下一两个人看风,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头。
我想了想,一脚就将他踢晕过去。
这时谭明杰和信哥也下来了,其后就是这一批的幸存者,我特地招呼他们走远了一点,因为据我所知,接下来那股无形力量,或许会将这架客机弄成两截。
我在一边等这些幸存者下来,一边思索着,这到底是不是巧合,还是一场阴谋。
可是很快地我就看见,谭明杰扭断了一个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他的狠辣,却也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不问因由就痛下杀手。
因此我连忙阻止的道:“等等,谭明杰,你在干什么呢!”
“妈的,当日我要不是碰上了这些劫机犯,也不会流落到天堂岛上!”
谭明杰虽然心狠手辣,我却没几何听他说过脏话,可想而知他是有多气了。
“什么?你也是?”我心神一震,便愕然地问道。
“真巧啊,我也是遇上打劫的!”信哥也吃惊的道。
我心里一沉,心想这天堂岛的某个存在,一定在现代社会有着强大的关系网,要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到碰上这样的事?比如说什么恐怖~分子,或者是邪~教之类,才会有这么多不怕死的愣头青劫机劫船。
然而我却又想到了,这似乎也说不过去,自当我第一天来到天堂岛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幸存者加起来足足有好几千人了。而那么多人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陆续失踪,恐怕是各个zf用尽手段,也压不住。
但事实上却是......我几乎问过每一批的幸存者,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在此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有大型空难疑惑是海难。
我依旧站定在原地,眯起了双眼,紧紧地盯着下机的乘客。
自从被银色流体改造以后,我无论是在力量上,还是在记忆力方面都变强了许多,刚才我处理这六个劫机犯的时候,那一截机舱乘客的面孔,每一张都记在了脑海,而我现在要做的是,盯着那些熟悉的面孔,看能不能察觉到什么破绽。
因为在我想来,哪怕是放风的也不会走得太远,应该在同一截机舱之内才对。
果其不然,在这些乘客陆陆续续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双眼睛,正盯着我看,当我看向那边时,那个人就马上转过了脸。
我咧嘴一笑,应该就是他了,不然他躲什么躲。
“看好这些劫机犯,我很快就回来。”我对谭明杰和信哥说了一声,就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这是一名文质彬彬,年纪约在四十岁的男人,他由于谢顶,剃着光头,穿着一套休闲服。任凭是谁都想不到,这么一个人,居然是劫机犯的首脑,不过人不可貌相,要是以貌取人,就得让他给溜了。
从飞机上下来的乘客,已经有一百多个人,我在人群中穿行,尽量走在他的视线盲区里。
他走到了飞机尾端,突然转头环顾一眼,然后他就松了口气,拐了个弯走到了飞机的另一边。
我不怕他走丢了,因为回声定位,能清清楚楚地感应得到他在哪个位置。
我加快两步,也一拐弯,接着我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啊!”
他吓得惊叫一声,其后他楞了一下,就勉强地露出了微笑,说:“哦,原来是你啊,刚才我还以为是劫机犯来了。”
我同样是笑了笑,问:“你认识我?”
“之前不认识,不过刚才你不是处理了那几个劫机犯了吗?怎么,把他们杀了没有?”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留意到了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我摇摇头,说:“还没有呢,因为还差一个人没抓到,等等一起杀了。”
果然,他听罢脸色大变,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向腰间,咧嘴说道:“那么......那个人在哪里?”
我眉头一皱,说:“他......”
下一秒,我猛然往前跨了一步,一拳就捣向了他的小腹。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就是这个理。
“哦.....”
他让我一拳抽得整个人都带离地面二十公分,其后就跪倒在地上,抱着小腹,整张脸都埋沙子里。在他还没瘫倒在沙滩上之前,我抽出了他背后的手枪。
我看他打滚了两分钟,估计他最难受的那一会儿也差不多过了,就蹲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用枪盯着他的脑袋,问:“说吧,谁指使你劫机的?如果你说出来,我或许会让你活着。”
“我,我们是......自发组织的,没有谁指使......”他铁青着脸,骇然地瞪着我说道。
“真的?”我问。
“我没有骗你......呕......”
他吐出了一滩淡绿的液体。
我脸色一沉,就扔掉了手枪,其后我抓住他的手腕,锋利的指甲也从他的手腕穿了进去,接着我一抽,一条差不多筷子粗细的白筋,就让我给扯了出来。
“啊~!啊......啊......”他惊骇地大喊。
“如果你不说老实话,我会用这种方式,一根一根地将你身上的筋,全部都挑断,然后我还会抽出来跟你玩翻花绳,不信你试试?”我冷笑地说道。
这些劫机犯,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主,但我用这种视觉冲击,那效果绝对比在他面前杀几个同伙更是来得强烈。
“别别别......我说,我说啊......”他惊骇欲裂,却转而又痛哭流涕地道:“可是......我们真的是没人主使啊!”
我一直都盯着他的双眼,然而我最后的结论却是,他没有说谎,但是我还是不死心,冷冷地问:“既然没人主使,你劫机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求财,还不如干点别的伤天害理的事,劫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反社会人士。
“我原本是这航空公司的高管,谁知莫名其妙地被炒了鱿鱼,所以我不想活了,就纠集了几个瘾君子,骗他们说来抢钱,所以......”
我楞了一下之后,就是深深的失望,如果说是反社会人士什么的,那么就好办了,我大方可以认为,这是他们的某个秘密据点,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我们这些人做试验品,培养出什么狗屁的超级战士。
看来,是我以前电影看多了。
难道这真的是巧合?
每一个幸存者,都是被打劫的劫持到这里,而我是打死都不信的。
我扭断了他的脖子,掉头就走了回去,我的脑子一直在纠结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个阴谋。
如果不是,那么谁能跟我解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如果是,为什么现代社会,没有我们失踪了的任何消息。
这根本就说不通。
当我回到谭明杰面前,淡淡地说了一句杀了他们,就走了出去。
这种人不能活着。
我们走出了一段路,我突然就停了下来,跟谭明杰和信哥说你们先走,就转过了身。
刚才我问话的那个女的,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们三十米之外,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她惊慌失措地就想找地方躲藏,可是在这片沙滩上,除非是跑上两百米钻进丛林。
“你,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上来,不过她站定在我面前之后,就站立不安地扭着腿。
我咧了咧嘴,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芳。”
“嗯,李芳,你跟着我想干什么?”我又问道。
“我,我想跟着你们。”李芳畏畏缩缩地说道。
很有可能,是我刚才杀人不眨眼的场景,把她吓得不轻。
“可是,我不是个好人。”我笑着说道。
“嗯。”李芳点了点头,就直视着我的双眼,鼓起勇气说道:“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坏人。”
其实当我发现她跟着的时候,就打算将她带上了,眼下又让她夸赞了一下,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安慰几分。
我说那好吧,你爱跟着就跟着吧。
而就在这时,飞机坠落的地点上,却响起了无数道尖叫和惊呼声。
我抬起头一看,在震惊的同时,却踌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