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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尿床的王爷
    凌画也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喂盛天歌喝了燕窝粥,帮他擦了擦嘴角。
    她才不会冲着他笑,给他好脸色。
    王曾见凌画和盛天歌相处融洽,至少是没有吵起来就退了出去,让二人独处,或许可以增进感情。
    偌大的凌霄阁内殿只剩下了盛天歌和凌画两个人,场面一度安静的令人窒息。
    忽然,凌画看到盛天歌的表情有点扭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凌画问。
    盛天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需求,虽然有点尴尬,“我想出恭!”
    “出恭?”凌画一时没明白过来,不过见盛天歌表情如此知道了出恭是什么玩意儿,问,“大的还是小的?”
    “什么大的,小的?”盛天歌不懂。
    “就是撒尿还是拉巴?”凌画问,面上半点尴尬之色没有。
    “你这个女人真是粗俗!”盛天歌瞪她。
    “哦,那随你!”凌画语气随意,决定不理会。
    片刻之后,盛天歌道,“小的!”
    “哦……”凌画站起来,找了夜壶过来,“自己可以吗?”
    “找王曾!”盛天歌再度瞪着她。
    “病人哪来的尊严,我可以用筷子夹!”凌画微笑。
    “滚出去,找王曾,快!”盛天歌喘着气喊。
    凌画点点头,一步步走向门口。
    “你就不能快一点。”盛天歌着急。
    凌画走的更慢,还吹起了口哨,嘘嘘……
    盛天歌……
    凌画走到门口却没见到王曾,等了一刻钟的时间,王曾才回来。
    “王爷要小解,找你!”凌画对王曾说。
    “啊……”王曾忽然有种不祥的预兆,快步进了里面。
    “王爷!”王曾喊了一声。
    “你死哪里去了?”盛天歌义愤填膺。
    “我去了趟茅房,刚回来,王爷,您,快一点。”王曾掀起盛天歌的被子,一股浓郁的骚气味从里面传出来。
    王曾觉得自己完蛋了。
    凌画站在门口看到王曾匆匆出来带了两个小厮进去,然后又找了新的被褥,顺带将旧的被褥全部都扔掉。
    “王妃,您叫别人也可以呀,王爷……哎……”王曾看着凌画一副说不出话的表情。
    “王爷找你,我以为他只有你才可以,谁能知道……”凌画笑。
    “王妃,您的笑容太幸灾乐祸了。”王曾语气里透着无奈。
    “我乐意!”凌画扭动身姿,跳起了舞。
    周王吃完了两个冰糖肘子,吃的很爽,很香,很开心,为了表达自己的开心之情,周王来重新来到了凌霄阁的内殿看望盛天歌。
    “三哥,你还没走。”盛天歌语气中有诧异,不过更多的是无奈,因为他这个三哥向来不靠谱。
    “嗯,在你的园子里转了一会儿!”周王笑着说。
    “我的园子有什么好转的,我心思向来不在上面,没什么好看的吧……”盛天歌狐疑的看着周王,“你是不是找到什么好吃的了,所以才留着不走。”
    周王只对食物感兴趣,这是他们所有兄弟姐妹都知道的。
    “哪有,没有的事情……”周王摆摆手笑,“我走了。”
    盛天歌点点头。
    周王站起来,看着盛天歌,“你好好养伤,不要多思,能吃什么吃什么,没有什么事情比吃饭重要……”
    “还有,六弟妹非常好,你要善待她,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有的东西看着好,其实不怎么好。”
    盛天歌一头雾水。
    凌画看着周王笑,周王相貌一般,好吃,看起来胸无大志,可心里却是个明白人。
    周王是这几个皇子中唯一一个有脑子,思维还正常的人。
    盛天歌火红的眸子盯着凌画,“没想到,你竟然连周王都收买了,他可是向来不参与这些事情的,现在为你说话,你真有心机。”
    “心里肮脏的人,看什么都肮脏,你是这样的人,可周王不是,所以看得比你清楚。”凌画道。
    盛天歌只是生气。
    “对了,你喝水吗,刚才尿床了,应该想喝水吧!”凌画故意在盛天歌伤口上撒盐。
    盛天歌要被气炸了,他两岁之后就再没有尿床了,没想到这么大了竟然尿床。
    凌画端了一碗水给盛天歌。
    “我喂你?”凌画询问的眼神看着盛天歌。
    “不需要!”盛天歌气愤着伸起手来。
    愤怒使人奋发,盛天歌的手竟然真的抬了起来。
    凌画将那碗水放在了盛天歌的手中。盛天歌试图抓住水碗,可惜,失败了,碗掉在了床上,水洒在了床铺上。
    凌画一本正经,“王爷,您又尿床了。”
    “凌画,我,我要杀了你!”盛天歌大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凌画哈哈大笑,打开门离开了凌霄阁的内殿。
    “王妃,您怎么了?”凌画刚出门,忽然有人问她。
    凌画低头向台阶下看去,见鲁汉爬在阶梯下,仰着头看着她。
    “鲁汉,你都成这个样子了,乱跑什么,赶紧回去躺着,你这是想死吗?”凌画下了阶梯看着鲁汉。凌画听春花说鲁汉身上大小伤口二十六处,腹部和胸口的伤最致命,没想到竟然还活着,这个男人的求生欲真强。
    “我没事,王妃不用担心,我在担心王爷,王爷没事吧!”鲁汉问。
    “你真是衷心,他没事!”凌画站起来回了偏殿。
    转眼过去了两天,盛天歌的毒解了很多,身体也恢复了不少,至少可以自己拿筷子,自己可以将夜壶放在该放的地方,不用尿床了。
    王曾忽然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地对凌画道,“刚才安乐宫的一个小内侍过来说,小白受伤了,伤势很重。”
    凌画手里端着的一碗羹汤直接掉在了地上,满脸震惊,“小白那么聪明怎么会受伤?”
    盛天歌也坐了起来,“小白伤势究竟如何,有没有说是否还活着。”
    “我要进宫看看。”凌画说着,转身就走。
    “本王也去!”盛天歌说着就要下床,可是,毕竟身体不济,还非常的许多,刚下床,身体就向一边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王曾赶紧过去将盛天歌扶起来,劝慰道,“王爷,您就别着急了,您现在的状况怎么进宫,即使进宫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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