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因为太震惊所以将自己的怨恨全部都投向了凌画,因为她觉得是因为凌画皇帝才会这么对她的。
“陛下,臣妾处理皇宫内务这么多年,矜矜业业,您竟然因为燕王妃就这么对臣妾!”
“你怎么知道是因为燕王妃?”皇帝冷冽的眸子盯着皇后问。
皇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矜矜业业,竟然将人都安排到朕的身边了,朕那边有点风吹草动你这里倒是很清楚。”皇帝冷笑。
“陛下,妾身,妾身只是……”皇后嗫嚅,监视皇帝不好解释。
“你也别告诉朕,你是因为爱朕才这么做的,朕会恶心的吃不下饭的。”皇帝睨着皇后,脸上有几分嘲弄。
皇后不忿,虽然皇帝指出了她的错处,她依然觉得自己做的并没有错,依然将皇帝对她的不公指向凌画,如果皇帝今日不见凌画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陛下,您对燕王妃是不是太好了,您对太子妃都没有这般好过。”皇后质问。
“朕对何人好,还需要禀报皇后?”皇帝问。
皇后冷笑,“陛下是承认了,对吧?”
“因为燕王妃让母后能吃顿顺口饭,朕对她另眼相待想什么样?”皇帝盯着皇后问。
“好,好,朕承认了,对燕王妃另眼相待,你能将朕怎么样?”
皇后见皇帝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皇帝甩袖而去。
孙沐婉见皇帝走了从地上爬起来,劝慰皇后,“母后,您别生气。”
皇后依然很生气,不过没有刚才那么激动,眸色变得阴冷。
孙沐婉感觉到皇后的情绪变化,瞬间开始拉仇恨,“母后,这件事情一定与凌画有关,您没听到吗,刚才父皇说我对皇祖母和父皇使用手段,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
“一定是凌画在父皇面前说了我的坏话,不然父皇不会这么对我,更不会这么对母后。”
皇后似有若无的点点头。
“母后,这件事情的关键在皇祖母,她不是喜欢为皇祖母做饭吗?那就让她做……”孙沐婉脸上露出阴鸷之色。
皇后看向孙沐婉,“你可不要胡来!”
皇后知道太后是皇帝的底线,绝对不能碰。今日皇帝对孙沐婉的话似乎话里有话。
皇后虽然生气但还没有丧失理智,冷眼看向孙沐婉,“你是不是对太后做了什么?”
孙沐婉顿了一下,随即娇声道,“母后,没有,那是皇祖母,我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父皇不知道是听了凌画什么谗言才会那么说我的。”
“你不能对太后做任何事情,”皇后严肃地叮嘱,“如果你做什么被发现,别说是本宫,就是你父亲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母后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孙沐婉声音轻柔,心里却在想,我是父亲培养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即使我对太后做了什么,一个将死的老太太,难道父亲还能为了她而舍弃我,舍弃未来吗?
不会的,父亲是个有野心的人,她也是有野心的人。
……
亥时一刻,凌画又给盛天歌加了一顿餐,他现在整日躺着不动,一顿不能吃太多,只能少食多餐。
因为盛天歌身上还有毒素,空间厨房也在不断出菜谱,凌画还是将为盛天歌做饭的事情包揽在自己手中。
盛天歌很配合的吃完了饭,靠着垫子半躺着。
“今晚在这里睡。”盛天歌忽然道。
凌画看着盛天歌,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疯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要与本王睡在一起。”盛天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怎么还耍无赖了。”凌画道。
“这哪里是耍无赖,这是你应该尽的责任,你是王妃,理应与本王睡在一起。”盛天歌说的有理有据。
凌画噗嗤一声笑了,“我们现在关系适合睡在一起吗?简直是乱弹琴。”
凌画说着转身离开,准备去沐浴。
“凌画,你如果不跟本王睡,本王明日就进宫告诉皇祖母,说你不与我同床。”盛天歌板着脸,一副我已经想好了的样子。
凌画,“盛天歌,你太不要脸了,我不跟你谁在一张床上你还要告诉祖母?”
“不仅要告诉祖母,还要告诉父皇,你对父皇阳奉阴违,那就是欺君之罪,”盛天歌扬了扬下巴,“我说到做到。”
凌画咬牙,“你大爷的!”
盛天歌脸上露出报复的笑容。
凌画去沐浴,顺带吩咐春花将被褥抱在盛天歌的床榻上。
“王妃,您要和王爷同床了?”春花一脸激动,那表情好像她和盛天歌在现场直播。
“收敛起你的淫笑,他要求的,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我得带着一把刀子,免得他晚上对我做什么不善之举。”凌画眼神凌厉。
“王爷站都站不起来能做什么?”春花道。
“你好淫。荡……”凌画看着春花。
春花顿时脸红如血,“王妃,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画沐浴之后,来带盛天歌的凌霄阁内殿,手里玩着一把剔骨刀。
凌画站在地上将手中的苹果用剔骨刀利落的削掉果皮,几刀下去将整颗苹果均匀的切开,刀工极好。
“你这是在做什么?”盛天歌问。
凌画拿着剔骨刀扎了一牙苹果给盛天歌放在唇边,眼神凌厉,“给王爷切苹果。”
“你这是威胁本王。”盛天歌咬了一口苹果,脸上从容淡定,似乎并不在意凌画的威胁。
“嗯,如果王爷晚上对我做什么不敢做的,你就像这颗苹果……四分五裂。”凌画将剔骨刀在盛天歌的脸颊上摸了摸。
“你想多了,你很丑!”盛天歌冷淡道。
“那样最好!”凌画也同样冷淡,转而问,“你在里面还是在外面?”
“本王喜欢外面。”盛天歌道。
凌画跨步上了床榻躺了下来,紧靠里面,与盛天歌之间隔着有两尺的距离,那把剔骨刀被凌画扎在他们之间。
躺在床榻上差不多半个时辰,凌画却越来越清醒。
“怎么了?”盛天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