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眸色冷冷看着盛天歌,“老六你在说什么,我在说你该去看看母亲的。”
盛天歌冷笑,“盛天则,做出来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你怎么争夺太子之位,难道永远靠背后耍阴招吗?”
赵王的脸色冷的令人发寒。
“你想争夺太子之位能不能光明正大的针对我,为什么总是针对我的王妃,她只是一个女人,你一个亲王,一个大男人,总是找女人下手,自己不觉得丢人吗?”盛天歌满脸的鄙夷之色。
赵王的拳头握住,鼻息粗重,如火的眸子盯着盛天歌。
“怎么,你想打我?”盛天歌冷笑一声问。
赵王手慢慢松开,“盛天歌,你不要太得意,我想要的东西必须是我的。”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盛天歌扬起下巴对赵王挑衅地看了看,“五姐是你妹妹,在伤害我之前能不能想一想这些亲情……”
“算了,我们还是亲兄弟,你还在无时无刻不想着弄死我。”
“你怎么就不想一想,你这么残暴父皇怎么会将太子之位给你,一旦给你,我们这些兄弟姐妹还怎么活下去。”
“盛天歌,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没有证据,别以为你是大理寺少卿就可以在父皇面前胡言乱语。”赵王厉声道。
“海英没死……你觉得她对你会有多少忠诚,你好好想想吧,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秘密!”盛天歌说完转身向德仁殿走去。
赵王阴冷的眸子盯着盛天歌的背影,恨不得用眸光将他撕成碎片。
对于海英赵王倒是没有半点担心,因为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与这个女人接触的一直是玉面书生,可谁能知道玉面书生是他的人,他们见面的几率也很小。
“来了。”皇帝见盛天歌进来没有等他行礼便提前开口说道。
“父皇,事情已经调查清楚。”盛天歌语气笃定地说道。
皇帝欣慰地看着盛天歌,这个儿子虽然有的时候不靠谱,但办事还是很给力的。
“文婷怎么样?”既然事情都调查清楚了皇帝也就不着急,作为父亲,心里还是惦记着文婷公主的。
皇帝能问起文婷公主,也让盛天歌心里很感动。说明他们这些子女在皇帝心中并不仅仅是工具,还有一份亲情存在。
“五姐还处在昏迷之中,不过看样子应该能醒过来,性命无忧,只是醒过来之后,状态怎么样,现在还不太清楚。”盛天歌回答道。
皇帝的脸呈现出阴郁之色,“嗯,好,朕知道了,你说案情吧。”
盛天歌点了点头,“五姐和曹驸马都被那个叫海英的用邪术控制,现在海英已经半死不活,应该活不下去了,所以对五姐和曹附马的控制也就解除了。”
“邪术,这女人是哪里人,怎么会用邪术?”皇上的表情顿时凝重起来,周边的一些国家是有邪术的,中原没有这些东西,皇帝对于这些邪术深恶痛绝。
“来自北方沙漠里面的部族,他是部族的萨满湿婆,会萨满邪术。”盛天歌解释道。
“这样的人怎么会来到中原,还能到了文婷的府中。”皇帝忽然觉得事情很严重。
中原对于这样的人管控是很严格的,因为这些人总是用一些邪门歪道来蛊惑人心。
“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至少也有一年时间了。”盛天歌说道,“因为海英隐藏的非常好,开始并没有人知道,直到五姐对曹附马动手,开始伤害驸马的时候,慢慢的才有人关注到,一开始是三嫂,后来慢慢的凌画也开始关注。”
皇帝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是那些不足想在北方做什么吗?”皇帝坐的位置不一样,考虑问题的角度自然也不同。
“这个儿臣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过儿臣调查到这个海英在京都与一个叫玉面书生的有联系。
儿臣现在在调查海英名下的那些田产房产,商铺等等产业,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应该能查到蛛丝马迹。”
“继续调查,看看这个女人这么做最终目的是什么?”皇帝吩咐道。
盛天歌答应一声。
虽然在皇宫里见到赵王他说了那些话,但是在皇帝面前,他不能说,因为他手中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海英说的话并不能作为实实在在的证据,更不可能就因为海英几句话将赵王怎么样?
最后反倒让皇帝觉得,他对兄弟不睦,心里反而会怀疑他。
盛天歌现在也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皇帝在他们兄弟关系上更容易掩耳盗铃。
更容易相信他的这些儿子们都是兄友弟恭的,谁主动打破了他心里的这个执念他便会不开心。
“好了,这件差事办的不错,这么快就能将这个海英的底细查的如此清楚。”皇帝很欣慰地说道。
“谢父皇夸奖,这都是而成该做的。”盛天歌笑了笑。
皇帝白了盛天歌一眼,转而说道,“赶紧回去吧,你媳妇儿不是要生了吗,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离开她身边。”
“好嘞,谢谢父皇关心,那儿臣这就告退了。”盛天歌有些雀跃的说道。
皇帝横了他一眼。“稳重一点,都是要当爹的人了,看看你跳脱的成了什么样子?”
盛天歌没羞没臊地道,“您当了那么多次爹自然无所谓了,儿子这可是第一次当爹,能不开心吗,走了走了,不跟你说了。”
盛天歌说完转身出了德仁殿快步向宫外跑去。
盛天歌回到燕王府进了飞燕阁凌画刚刚睡醒,这一觉倒是让她睡得很舒服,没有任何动静仿佛之前那一通折腾是她故意作出来似的。
“五姐怎么样?”凌画见到盛天歌回来迫不及待地问。
这可是她拼了命救下来的人,如果死了,那她这一顿折腾不就白费了吗?
“五姐还在昏迷之中,身体状况很差,形容枯槁,仿佛是没有灵魂的躯壳,命应该是没问题,不过醒来之后是什么状态,现在还不清楚。”盛天歌说道。
凌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要命保住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