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瞪着盛天歌,“谁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的是你!”
“自己的孩子哪里有不喜欢的!”
盛天歌用不认识的眼神看着凌画,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画画,那我……”盛天歌一脸渴望地看着凌画。
“嗯,不能碰我了……”凌画道。
盛天歌觉得整个人生瞬间就失去了色彩。
皇帝筹措到了彩礼让礼部要将各种章程都按照规制来走,说话都硬气了很多。
齐王和南平郡主的婚事在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
凌画这一胎的反应与前面那一胎不一样,她食欲不太好,人也缺乏精神。
这日,凌卷来了,心情很好的样子。
“长姐,你怎么了,看着懒洋洋的?”凌卷好奇地问。
“嗯,没什么力气!”凌画笑着点头。
“那是怎么了,有没有找太医,是哪里不舒服?”凌卷紧张地问。
“没事,是又怀上了!”凌画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又……”凌卷盯着凌画的肚子,眼睛瞪大,满脸是笑,“该说你厉害,还是该心疼你?”
“一边说我厉害,一边心疼我吧!”凌画叹了一口气,“感觉上一次的九死一生还没过去,这又来一次。”
凌卷笑,“没准备要为什么不采取措施……听说有很多措施的。”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知道这些做什么?”凌画瞪了凌卷一眼。
“那个……”凌卷脸红,“我的婚事定下来了……我今日来就是告诉你这个的。”
“是吗,是杜牧吧?”凌画问。
“不是他还能是谁,长姐真是……有i这样说话的吗?”凌卷横了凌画一眼。
“哎,我是觉得他也太墨迹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凌画笑道。
“我还没着急,你急什么……”凌卷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却都是幸福的笑容。
“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凌画笑道,“你急成什么样子……尤其是杜牧跪祠堂那几日。”
“哎呀,别说了,都过去!”凌卷急着说道。
“嗯,好……婚事定下来就好,不过,哎进门之前就这么难,进门之后也有你难的。”凌画担忧地看着凌卷。
“嗯,我知道!”凌卷挺了挺胸脯,“只要能与他在一起,我觉得怎么事情都能解决,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凌画笑着点头,“那就好……以后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我给你出谋划策。”
“会的,会的……”凌卷笑。
凌卷又与凌画说了一会儿话,凌画问,“爹爹应该很开心吧!”
“嗯,开心的不得了,没想到杜家会与他结亲,最关键的是杜牧是嫡子,高兴的简直有点丢人,哎……怎么说杜家也只是一个世家,我们怎么也是一个国公府,哎,那样子简直让人觉得我们就是小门小户。”凌卷连连叹气。
“行,他至少知道高兴,这就不错了,如果他还看不出来,出点难题,你以后进了杜家就更难了。”凌画宽慰道。
“嗯,我也想明白了,不放在心上,心里这只是这样宽慰自己。”凌卷笑道。
因为凌画是第二胎了,所以也没有急着往宫里报告,想等三个月之后,胎儿稳定了再往宫里说。
这日盛天歌没有去衙门,让凌画也穿戴整齐。
“有什么事情吗?”凌画不知所以,问道。
“林大叔刚才送信过来,说是今天要来拜访,还叮嘱要见你,所以我在府里等着。”盛天歌笑着解释。
“林大叔,林冲……”凌画问。
盛天歌点点头,“他现在金吾卫参谋,负责金吾卫的训练,不过还没有走马上任。”
“之前林家的宅子重新赐给了林家,这段时间林参谋在整理庄子,林家的子女也在陆续的回来,能回来的自然是要回来的,不能回来的……哎算了,能回来就是好事!”盛天歌道。
“嗯,那是……”凌画笑道。
“四姐那边?”盛天歌看向凌画问。
“案子怎么审理的,审理结果是怎么样子的……我都写信告诉她了,林家那边的人也不能知道她还活着,再过一段时间,等有机会让四姐偷偷回来一趟,远远的看一看,见是不能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凌画道。
盛天歌点头。
林冲来的时候带了一些礼物,不过也都是各街道上不错的小吃,“不知道王妃喜欢什么,都买了几样,王妃挑着吃。”
凌画笑着道,“张麻子的胡饼,我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流口水了……还有马行街赵婆婆家的拉皮子,还要长胡子家的胡辣汤……”
凌画如数家珍般的将林冲带来的小吃数了一个遍,林冲很感激地笑着点头。
燕王妃心善他是知道的,但如此善解人意真是太令他心生佩服了。
“王爷,王妃受老朽一拜吧!”林冲站着拱手道。
“别,不用……”盛天歌摆手,“你是四姐的外公,是我的长辈,怎么能?”
“哎,心里感激的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林冲一个堂堂七尺的汉子眼眶湿润。
“那就受一下吧!”凌画道。
若论尊卑,林冲跪他们其实也没什么,能让老人心里舒坦一点也没什么。
林冲感激地看着凌画点点头,随即跪了下去,十分的规矩。
“王曾,赶紧,将林叔扶起来!”盛天歌示意王曾。
王曾将林冲扶起来,又搬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让袁太医制作了一些专门治疗风湿的药膏,走的时候林叔拿着。”凌画道。
“谢王妃……”林冲道。
“没事,这些都是小事,接来来应该有的忙的,不过,以后都是好事了,怎么忙也是开心的,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您不会,林家人也应该如此。”凌画道。
“谢王妃教诲,我知道,一定好好约束子孙,做分内之事。”林冲躬身回答。
“回来的男丁如果有想法可以送到鸿翔去让他们读书,都是自己家的学校,也好照应。”
“还有未成年的女孩子也可以,我们有女校,也可以送进去,要让她们多出来走走,接触一下京城的这些子弟们,也不能约束的太紧了。”凌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