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人的事儿如鲠在喉一般,让朱士祖和朱元英等人都挺窝火的。可是,省公安厅的人已经在看守所中加派了人手,他们也一样的束手无策。
这要是待在家中,还不把人给闷坏了才怪。趁着这个机会,朱永强就把宁云裳的事儿说了一下。现在,鼬大人已经将宁云裳给摆平了,等明天在法庭上,宁云裳会指证钱家人贩毒,相信钱家人肯定会遭到法律的制裁。
一旦他们进了监狱中,就什么都好办了。
朱永强道:“爷爷、爹,这件事情一直是我和鼬大人来处理的。你们看这样行不行?等明天解决了钱家人的事情,我就回家……”
“这个……”
“有鼬大人陪着我,我不会有事的。”
“好吧。”
省城朱家,最不缺的就是钱,缺的是人才,像宇智波鼬这样的人,绝对是值得拉拢的对象。朱士祖当场拿出来了2000万,交给了徐天。这点儿钱就当做是鼬大人的辛苦费了,等到钱家人的事情一了,他希望鼬大人能在省城多玩儿几天,让他们多尽地主之谊。
徐天也没客气,那就叨扰了。
夜水晶休闲会所被打砸成了这样,是不能再在这儿住了。朱家旗下有不少宾馆、大酒店,朱士祖找了一家比较奢华、安全的宾馆,让徐天和宁云裳、朱永强住下了。同时,他还让一个内劲七层的武王,24小时贴身保护朱永强,千万不能什么岔子。
在房间中,宁云裳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徐天吞噬了一滴万年石钟液,轰!这次跟之前不太一样,这股爆裂的气息,不是在撕扯他的皮肤了,而是像绞肉机一样,在搅动着他的血肉。这种痛楚,跟之前的炼皮比起来,更是要疼痛百倍。
但凡一个修真者,都是心志大坚之人,更何况徐天之前还是一个元婴期境界的修士了。作为一个过来人,徐天的经验很丰富。可是,这种痛楚真不是人所能承受的,豆粒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淌下来,他只能是咬牙硬扛着。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这简直就是在渡劫啊!
等到天亮的时候,徐天终于是将这股爆裂的气息都消化掉了,肌肉比之前更是坚韧,更有弹性,反应也更是敏锐。他相信,照着这样修炼下去,就算是有刀子劈在了他的身上,在他的元气运转下,肌肉也能将刀子给夹住,休想再进去分毫。
那个武王亲自驾驶着车子,将朱永强和徐天、宁云裳送到了法院的门口。几个人走了进去,钱汉文和钱兴武还在狡辩着,拒不认罪。可是,当他们看到宁云裳的那一刻,脸色当即就变了。
钱兴武激动道:“云裳,你……你怎么来了?”
宁云裳没敢去看钱兴武,她将一份资料,提交给了法庭。这是她担任达捷物流公司的财务部经理的时候,收集的证据。钱家人是通过西瓜贩毒的,他们将毒品稀释后,注射入了西瓜中。再把西瓜装箱,发往全国各地。等到了地方,再把西瓜汁烘干,就成了毒品。
每一次的发货记录,每一笔的资金流动等等,都记录得十分清楚。
钱汉文和钱兴武等人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宁云裳会临阵倒戈来指证他们。这就是典型的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啊!钱兴武很激动,咆哮着,恨不得过来将宁云裳给撕成碎片。有武警死死地按住他们,让他们连挣扎一下都不能。
法庭宣判,钱汉文和钱兴武涉嫌贩毒,证据确凿,当即执行死刑!
有警车将人给拉走了,几声枪响,就结束了钱家人的性命。这样更好,一了百了。徐天能想象得到,这肯定是朱家人暗中运作的结果。要不然,钱家人顶多是判个无期徒刑,他们在狱中再好好表现,兴许就是有期徒刑了。再减刑……多活一天,他们很有可能就把朱家人贩毒的事儿抖落出来,所以,他们必须是死刑。
泪水,顺着宁云裳的眼角流淌了下来,她的心里很不好受。
在钱家人贩毒的事情上,宁云裳也有罪,但她戴罪立功,不仅仅拿出了证据,还当庭指证钱家人,法庭对她不予立案。
墙倒众人推!
如果,钱家有钱有势的,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省公安厅的人,也想着尽快结案,这绝对是大功劳一件了。不管省公安厅怎么召开新闻发布会,又怎么接受记者们的采访,徐天和宁云裳、朱永强、那个内劲七层的武王,从法庭中走出来,就上了车。
朱永强很高兴,心头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笑道:“鼬大人,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你回去吧?”徐天叹声道:“宁姐的心情不太好,我陪着她在周围景点转一转。”
“你远来是客,我哪能让你们自己转呢?走,我给你们当向导。”
“可是,要是韩家人来找你的麻烦怎么办?”
“怕个球!”
越是这样,就越是不能掉链子!
出来混,混的就是一张脸,徐天不止一次救了他的性命,他怎么能在关键时刻退缩呢?更何况,韩老爷子已经受了内伤,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内劲七层的武王,没什么大不了的。徐天见劝说不过,只能是点头同意了。
从秋水广场,到西山湖……几个人坐在电动船上,游览着湖中美景。在阳光的照耀下,湖面波光粼粼的,气氛很不错。
徐天的神识扫视着周围,就见到有几艘快艇冲了过来。每艘快艇上都有两个高手,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这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徐天巴不得韩家和朱家打的越狠越好,他驾驶着电动船,转弯,再转弯……突然,一艘快艇迎着他们撞了过来。
“不好,快跳船!”
徐天一脚将朱永强从电动船上踹下去了,他抱着宁云裳也跳入了水中。那个内劲七层的武王反应也挺快,翻身跳入水中。轰!那艘快艇将电动船给撞了个稀巴烂,冲出了一段距离,又掉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