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满天见三大家族的人气势汹汹的就来兴师问罪了当时也是一愣,听明白之后,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把名婉儿叫了过来,说清楚。
“各位叔叔伯伯千万不要误会了,我可没有去拉拢刘根生,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我说完了。”名婉儿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了之后,就坐在了一旁。
当然了,名婉儿不会吧自己真实的想法全都说出来,只是简单的说刘根生欺负自己的弟弟,自己警告对方之类的话。当时又没有人在场,所以发生了什么还不是名婉儿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的?
“婉儿啊,我们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们不能凭着你的三言两语的就相信了吧?”赵家家主说。
“是啊婉儿,你这空口白牙的,说什么都是什么。你也知道现在是个敏感时期,谁要是拉拢了刘根生那么对我们三个家族就是灭顶之灾,你现在和刘根生单独的见面,未免会让人多想啊。”
“是,两位伯伯说的是,这件事确实是我唐突了。只是当时这个刘根生在鸿宾楼出手打我弟弟,我实在是没忍住。如果各位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找刘根生当面对质。”名婉儿说。
名婉儿直接就把这个难题推到了刘根生的身上,因为她知道在座的这帮人根本没人敢去找刘根生对质去。
现在大家都在商量着怎么杀刘根生呢,谁敢去面对刘根生啊,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可即便是名婉儿真的拉拢了刘根生又能如何?名婉儿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来那就表示拉拢失败了,又何必要去斤斤计较呢?
其实这三大家族之所以来兴师问罪,那并不是真的要怪罪名婉儿,只是想要在这件事上让名家理亏,对付刘根生的时候多出一点力气罢了。
四大家族合作,那总归是要有一个带头的不是?总归是要有一个主力军不是?名家,就是他们想要的那个主力军。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种事情,他们是最想做的,也是最想要看到的结果。
“这件事啊不管怎么说你们名家都理亏,若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的话,很难服众啊。”孙家的家主不阴不阳的说。
“婉儿,你先出去吧。”名满天沉声道,一张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名满天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他怎能不明白今天这三个人来找自己的目的?所以才让名婉儿先出去,省的待会儿名婉儿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等到名婉儿出去了之后,名满天才看着众人说:“各位,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没办法挽回。既然如此的话,我名家就表个态。等到出手的时候,我们名家第一个动手,各位以为如何啊?”
“哎呀,名兄啊,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坦诚相待一些,你看看,误会了不是?”
“就是啊,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我还能不信任你吗?再说了,婉儿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
“对对对……”
三个人都开始说起好话了,可是对于名满天提出的要率先动手这个要求却没人去反对。
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又怎么可能回去反对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之后,众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而刘根生这边也已经开始想办法对付这四大家族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刘根生便离开了城主别墅,信步走在大街上,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刘根生逛街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四大家族的耳中,四大家族都感觉刘根生的举动有些奇怪。
按理说城主别墅的消息那么的灵通,他们要动手这件事也不可能做到密不透风,消息早就已经传出去了才是。
可是为什么刘根生还敢出门呢?居然还这么的大摇大摆。
即便刘根生是艺高人胆大,可是面对四大家族的围攻,那也没有活下来的机会啊。
“继续观察,不要打草惊蛇。”
这是四大家族同时发出的一道命令。
刘根生就这么在大街上溜达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直到傍晚时分才返回城主别墅。
当郝飞看到刘根生回来,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我说刘老弟,你这是去哪里了啊?真是急死我了。”郝飞着急的说。
“放心吧郝飞大哥,我能保护好自己,你只需要帮我保护好秀儿就行了。”刘根生笑着说。
“废话,刘秀儿的安全我自然会保护好,但是你的安全问题也不能疏忽大意了。你要是出事的话,那才是真的麻烦了。”郝飞说。
“我还能出什么事啊,你又不是我知道我的厉害,我在这山外之城还有敌手吗?”刘根生说。
“是,你是厉害,单打独斗的时候没人是你的对手。可是你要知道,双拳难敌四手啊,现在四大家族的人联起手来对付你,你觉得你还很安全吗?”郝飞没好气的说。
“说的也是啊,既然如此的话,那郝飞大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刘根生说。
“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做。”郝飞说。
“你去吧关于四大家族的资料都给我找来。”刘根生说。
“好,没问题,我现在就去找人整理一下给你送过来。”郝飞也没多说,转身就走。
这城主和四大家族之间争斗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搜集到的四大家族的资料可以说是非常详细的了。毕竟是知己知彼才可以做到百战百胜嘛。
若是连自己的敌人都不了解的话,那就真的是太愚蠢了。
拿到了四大家族的资料之后刘根生就开始耐心的翻看了起来,首先他看的是孙家的资料。
既然要跟四大家族对抗到底了,刘根生就打算从其中一个家族先下手,这样才可以逐个击破,而不会直接面对到四个家族。
别看这四大家族的人不把城主的人放在眼里,可是四大家族的族长对于苏鹏飞还是颇为忌惮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