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凝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发现铉儿真的是一个特别聪明的孩子,不仅会举一反三,而且还学的头头是道。
自己只是告诉他了第一个规定,没有想到他的第二个规定和第三个规定也毫不逊色,很明显约法三章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自己。
“小少爷,咱们该去喝药了。”小翠在门口呼唤着。
季瑾筠拍了拍铉儿,让他赶紧跟着小翠去喝药,并且还答应等自己收拾完之后就去陪他玩儿。
铉儿特别开心的就离开了,走路的时候还一蹦一跳。
等待着铉儿离开之后,季瑾筠用充满怨念的眼神看着卫渊凝,她知道一定是这个家伙在背后捣鬼。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做。”卫渊凝想办法为自己开脱。
“我信你个鬼。”季瑾筠说完之后就撩开的被子,她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收拾整齐之后就出了门,季瑾筠今天要去送阮金琳,但是她已经答应了铉儿要陪他玩儿,于是就匆匆赶了过去。
铉儿表现的非常好,喝药的时候特别厉害,一点都不害怕苦,咕咚咕咚就喝完了。
李云鹤不停的夸赞着铉儿,说他是自己遇见过最好的孩子。
父母永远都最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季瑾筠一脸笑意盖都盖不住,心中满满的自豪和骄傲。
“娘亲,好帅啊!”铉儿喝完了水,嘴中不苦之后就能说话了,第一件事就是夸赞他一身男儿装的娘亲。
低调低调,季瑾筠知道自己俊俏得很,但是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一定不要太过张扬。
“铉儿,娘亲还有一点事,很快就回来了,让李太医陪你玩一会儿好不好?”季瑾筠蹲下来摸了摸铉儿的脸颊。
铉儿向来懂事的很,点了点头同意了,还很乖巧的走过去牵起来了李云鹤的手。
季瑾筠在觉得铉儿让大人省心的同时也在不停的反省着自己,一个孩子如果太乖巧了一定是家长照顾不周,季瑾筠知道是自己太让铉儿操心了。
季瑾筠离开了这里,很快就到达了暖春阁,阮金琳她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看样子是要离开了。
坐上了马车,阮金琳有些依依不舍,她舍不得自己的暖春阁,也舍不得在这里面的回忆。
“我会很想念你的。”阮金琳走上前来,抱了抱季瑾筠,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
“我也会想你。”季瑾筠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
其实她们两个人可以成为很好的闺蜜,最起码季瑾筠是这么觉得的,她和阮金琳直来直去的性格很投的来。
只可惜现在他们要分道扬镳了,不过那又如何?只要是想见面,天涯海角都到的了。
阮金琳把自己一直最喜欢的烟杆子送给了季瑾筠,她那杆子很珍贵,上边是镀金的凤凰鸟图案,美轮美奂特别珍惜。
看着度左度右和阮金琳坐上了马车,季瑾筠和他们挥手告别,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很熟悉,当年茉莉也是这样离开的。
“小姐,咱们也该回去了。”小翠站在季瑾筠的身后说到。
那车已经离开了很远,季瑾筠还是恋恋不舍的站在那里目送着,一直没有缓过神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最终还是要分离,季瑾筠转身,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拿着那烟杆子上了楼。
坐在以前阮金琳最喜欢坐着的地方,季瑾筠发现那里还放着烟草,于是就学着阮金琳之前的样子点燃了它们。
这味道有些淡淡的香味,季瑾筠发现自己可以接受,只不过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自己不可以过多的培养
收拾着东西,海棠已经开始派人往过拉东西了,季瑾筠想要把这里改革一下。
这个地方看起来有些不太符合香坊的气质,季瑾筠决定自己做装修,把这里装饰的古色古香一些。
看来这又是一件大工程了,自己要慢慢的琢磨,心里永远吃不了热豆腐。
“夫人!罗老板来找过我好几次了!”海棠刚刚搬完东西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季瑾筠点了点头,她猜得出来罗老板要干嘛,他肯定是想买下自己的店铺,他光是换地方就换了好几次。
罗老板是个特别封建的人,他坚持相信季瑾筠的百穿香坊是个最合适也最好的地方。
“我知道了,改天我会去见他。”季瑾筠点了点头,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去陪陪铉儿。
这边刚刚照着暖春阁画出来了地形图,季瑾筠就回了家。
“大夫人,姑母找你。”管家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送管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季瑾筠似乎又遇上了麻烦,她来不及多考虑就直接去了姑母那里。
看着正襟危坐的姑母,季瑾筠上前行礼,季千乐也坐在一边,看来这次的事情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最近这么忙啊?”姑母语气很不友好。
“啊……最近的确是有一些事情要办。”季瑾筠挠了挠头发,用扇子在自己的手掌中拍了拍。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起来都特别像一个男人,季瑾筠虽然觉得轻松又自在,可是姑母却一点儿都看不下去了。
“人家都说女子要贤良淑德,真不知道你这大夫人是怎么回事儿!”姑母明显有些恼火。
季瑾筠听完之后立马站的好好的,她也知道刚刚自己的确是有些放肆了。
女人在这个时代永远都在受着各种各样的约束,姑母和季千乐也都是那种做事规规矩矩的人,她们不想去改变也不会去改变。
“姑母叫我过来所谓何事啊?”季瑾筠想要赶快越过这个话题,却没有想到直接撞在了枪口上。
“你说呢?”姑母很生气。
“大夫人,你说说你身为一个女子,居然这般的没有规矩,我记得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现如今是怎么了?”季千乐语气怪异。
季瑾筠觉得这些事情在他眼里一点儿都不怪异,她又不是特别爱说假话,主要是让她解释她也解释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