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汉看到了季瑾筠之后也想要把她给抓起来,立马蜂拥而至想要拽她。
小翠速度特别快,她和白墨赶过来的时候危险还没有发生,季瑾筠趴在墙头,那女子还是被他们捆着。
“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壮汉大吼着。
“你的劝告对我没什么用。”白墨笑了笑,踱步走上前去,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
两伙人打成了一团,这些壮汉虽然长得比较魁梧,可却根本不是白墨的对手,白墨三两下就把他们解决的差不多了。
季瑾筠在上边看着好戏,白墨武功高强,收拾他们肯定不在话下,不一会儿就把所有人都打趴下了。
那位女子被救了出来,她看起来温柔的很,被坏人放开之后立马就扑到了白墨的怀里。
“谢谢你公子,真的很谢谢你救了我。”那女子笑着说。
“要谢就谢这两位吧。”白墨一把就推开了她,并且还特别绅士的向后退了一步。
小翠走了上来,一把拉住了白墨的手,就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那女子笑了笑,一瞬间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立马看了看小翠又看了看季瑾筠,朝着二人表达谢意。
“赶快把我们家小姐扶下来。”小翠这个时候才看到了还在墙壁上趴着的季瑾筠。
“不用不用!”季瑾筠觉得这么矮墙头自己就可以下去,于是拒绝了别人的好意。
很显然,有的时候逞强往往是要带来后果的,季瑾筠下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把脚腕给扭了,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坐在地上。
“小姐!”小翠着急的扑了过去。
“没关系,没关系……”季瑾筠立马朝他们摆了摆手,自己还好,除了有一些些疼以外一切正常。
扶起来了季瑾筠,幸雪凌从他们之间的称呼就立马明白了谁是主谁是仆,于是赶快上前示好。
“小姐,谢谢你救了我,滴水之恩必定涌泉相报,我会报答你的,在下幸雪凌请多指教。”幸雪凌笑吟吟的说着。
季瑾筠一看这个女人就不是什么善茬,她有两把刷子,要不然也不会让卫城璧为止疯狂。
季千乐也算是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卫城璧不喜欢季千乐很有可能是因为她的性格。
可是这个女人根本就长得没有什么特色,顶多就是能看的过去,并没有多么美丽的姿色,可是却深得卫城璧的喜爱。
“你也不需要报答我什么,以后自己好好保重吧。”季瑾筠对这种拆散别人家庭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小姐……”幸雪凌还是不希望俩人就这样毫无缘分的分开,再怎么也是有了一面之缘。
“姑娘不要再跟了。”季瑾筠冷着一张脸,缓缓向前走着。
幸雪凌的表情也逐渐冷却下来,她觉得这个人很不友善,可是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要是没有他们的话,这一次肯定凶多吉少了。
东西也没有办法收拾了,季瑾筠一瘸一拐的回到的卫府。
“怎么回事啊?”在院子里遛弯的卫渊凝看到回来的季瑾筠吓了一跳。
“小姐给一不小心摔倒了,脚腕儿就给摔伤了。”小翠立马禀报着情况。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卫渊凝立马俯下身去看。
一边着急的撩起来的季瑾筠的裙子,一边小心翼翼的去触摸她的脚腕,卫渊凝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
“这么多人呢,你干嘛?!”季瑾筠一把推开了卫渊凝,他这个家伙真的是鲁莽。
卫渊凝向后摔了一个屁股墩儿,眼神委屈的看向了季瑾筠。
季瑾筠一瞬间就心软了,卫渊凝和卫城璧比起来的确是已经好多了,这个时代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这样朝三暮四。
可是卫渊凝却明显与他们不同,他很少会亲近女色,可是对自己却是无比的有耐心。
也许是真的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吧,季瑾筠这几天一直翻来覆去的想着,于是就决定原谅这个家伙这一回。
拉起来了卫渊凝,两个都患了病的人一起走回了卧室,一个是高烧不退,一个是脚腕扭伤。
看来他们两个最近都只适合窝在家里好好养病,其余的活动一律不能参加。
香坊那边有人帮忙打点血,很快就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工作,季瑾筠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后天就是开业大典,季瑾筠必须要想办法把炎烈天给撬过去,要不然自己最大的打广告的机会就没有了。
李云鹤的医术真的是数一数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副跌打损伤的药膏,季瑾筠涂上之后明显好了很多。
“你简直就是华佗在世。”季瑾筠忍不住的去夸赞。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希望你是在夸我。”李云鹤笑嘻嘻的。
他来的这段日子就没有休息过,一开始是铉儿,之后就是卫渊凝,再后来就是季瑾筠,他们一家人就跟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伤的严重。
“肯定是夸你啦。”季瑾筠拍了拍李云鹤的肩膀,笑嘻嘻的打算和他一起回宫。
季瑾筠心里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她想要伪装成李云鹤身边的小药童,这么一来就没人知道是她入宫了,然后她再乘机偷偷的跑去大殿找炎烈天。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这样很容易就会死的。”李云鹤听完之后肯定不同意。
这私自闯入皇宫可是大罪,季瑾筠这就是在找刺激,李云鹤包庇她之后也是要会被判死罪的。
“炎烈天不会杀我们的。”季瑾筠瘪瘪嘴。
“他是舍不得杀我们,可是满朝文武不一定呀!后宫的那些女人们也不一定啊!”李云鹤表情严肃的说着。
皇宫里的确就是这样复杂艰难,炎烈天不可能去保护所有的人,他一天天忙的都没有时间。
季瑾筠有些失望,可是她真的很想去,也真的想给炎烈天一个惊喜,如果自己去陪他玩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李云鹤看着季瑾筠,她一脸哭丧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忍要去同情,他的心里有些许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