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笑了笑,痞痞的道:“我当然知道,我不介意,我自然有办法好好的宠爱你。”
“那就希望你说到做到!”穆愉道。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保管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帝高阳!”分身此刻只觉得浑身舒爽,催促道:“还不快点去洗澡?”
穆愉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帝高阳,咬了咬牙,对分身道:“我还有些话想和主人说,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
“真是麻烦!”分身有些不耐烦的道:“我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要是到了时间你还没躺在我的床上,那就别怪我反噬本体,取而代之了!”
“我知道了!”穆愉应道。
待到分身离开,他将头埋在帝高阳身上,轻声说道:“我不该受伏羲的诱惑,惹出这么大麻烦的。都是我不好,害你散尽修为救我,还要受一百六十二道雷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醒过来打我好不好?”
又道:“第一次被你救,被你抱在怀里,我只觉得很安心,也觉得你很强大,我想,若是我能讨你欢心,以后一定就不会再受人欺负了,说不定还能替我娘报仇。”
“可是后来,我渐渐发现,我想要的不在是讨好你,而是想站在你身旁,做你的人,你的男人。”
他有些自嘲的笑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异想天开、认不清身份?其实我也是这般觉得的,我不过是个没了根的内侍,都算不得男人,又是这般低贱的身份,竟然妄想和你在一起。”
“可我真的爱你,好爱好爱你,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不喜欢翟云玄,我会嫉妒,哪怕你只是让他当内侍,哪怕你说了他是你的堂侄,我也很嫉妒。”
“我真的好怕,好怕失去你的宠爱,更怕有一天,你会爱上别人,所以我想变强,更想变回男人,也因此我相信了伏羲,相信了他说的,只要我炼化了伏羲铁,失去的那玩意儿就会重新长出来。”
他呵呵的傻笑着,继续道:“你肯定觉得我很傻,失去了的怎么可能再回来,可我就是相信了,还惹了这么大的祸。”
“我不仅惹了祸,还一次次让自己陷入危险,我说了以后会听话,却又不听话了。我竟然还答应了你的分身,把自已献身给她。”
“你肯定很生气对不对?”
“生气你就来打我啊!”
“来打我啊!”
穆愉不停地摇着帝高阳的手臂,声音再次哽咽,可是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片刻,他坐起来抹干了眼泪,又看了帝高阳一会儿,突然俯身上前,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随后才不舍的站起身,带着几分决绝往外走去。
他来到了帝高阳第一次救他回来的时候,让他沐浴的汤池。
当热水浸泡着他的身子,他感觉眼角发涩,随后有些自嘲的笑笑,自语道:“这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吧。不知道若我来世找到你,你会不会因为今日之事嫌弃我、厌恶我。”
想着想着,他又垂了泪。
她那么厉害,应该会直接把他鞭尸炼魂的吧,他哪里还有机会再寻到她呢?
就算是她仁慈,让他有机会去投胎转世,怕是也不会再见他了。
她醒来知道了,一定很生气。
可他不得不这么做。
估摸着快到一个时辰了,他起身出了汤池,也没穿衣裳,裹了一件披风便出去了。
一路往分身所在的宫殿走去,都没有碰到一个人,他突然有些感念帝高阳不喜欢人贴身伺候。
除了他,这座摄政王独居的宫殿,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人,倒也让他少了几分难堪。
推开殿门,就看见分身正坐在榻上喝茶,那悠然自若的样子,和帝高阳极为相似。
穆愉摇了摇头,他怎么能把这个恶魔当成是她呢?
或许是因为想到是她,一会儿被强占才不会那么难受吧。
罢了,就让他在自欺欺人一会儿好了。
甩下脑中的想法,他开口道:“我来了。”
声音冷硬,一点也不见刚刚和帝高阳絮叨的温柔。
榻上的人偏过头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嗯,坐吧。”
莫名的,穆愉被看的心神一跳,这个眼神实在是太像她了。
见他迟迟不动,榻上的人有些不高兴的道:“怎么,连坐一会儿都不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献身?”
穆愉咬了咬唇,他才没有迫不及待,只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早晚都是要经历这一遭的,他不想在浪费时间。
虽然榻上的人,此时和她像极了,让他很是贪恋,可他心中清楚,那不是她。
他微微抬头,目光倔强的道:“反正你不过就是要我这具身子而已,何苦又多做其他事,早点开始,不是更如了你的意?”
榻上的人呵呵的笑着,戏谑道:“可我就想多做些其他的事,难不成你忘了我说的?要是不让我舒服的话,我可是不会救人的。”
穆愉闻言,虽不情愿,到底还是走了过去。
“衣服脱了!”榻上的人淡淡的说道。
穆愉身子一僵,在她眼神的威逼下,颤抖着手解开了外面裹着的披风。
披风滑落,里面未着一物,露出紧致有料的好身材。
面对榻上之人打量欣赏的目光,穆愉只觉得屈辱无比,和在帝高阳面前一丝不挂的时候,完全不同。
榻上的人伸手在他的臀上捏了一把,淡淡的道:“确实挺不错的,皮肤白皙,该翘该挺的地方翘挺,该有肉的地方也有肉。”
穆愉微仰着头,将眼泪忍了回去,声音沙哑的问道:“那你可满意了?”
“虽然不错,但离满意还差了一点。”榻上的人漫不经心的说道:“去把床上的盒子取过来给我。”
穆愉咬着唇,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寻了一番以后,在床脚看到了一个檀木雕花的方形盒子,伸手拿了起来。
却不想那盒子竟然是未盖严,他伸手一碰,盒盖子便掉了下去,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竟是七根大小、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触器。
他看的一阵脸红,身后一紧,咽了咽口水捧了盒子走回榻前。
“宫中阉娈多用此物,想来你也是见过的。”榻上之人淡淡的道。
穆愉低声应“是”。
“那便自己选一个吧。”榻上之人道,想了想,又道:“或者,你想我从大到小,从粗到细一一在你身上试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