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确实是一只无比嚣张的兔子,整天嚷嚷着要将这成神路的万千骄子全部都收为坐骑”
一听北晨问起兔子,炎公主顿时怒由心来,咬牙切齿的道。
闻言,北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露出笑意。
他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连兔子也来到了成神路,而且按炎公主所述,这死兔子比在商铺,更加嚣张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那死兔子整天要收坐骑,难不成,你还认识那只死兔子?”
突然,炎公主反应过来,急忙开口问道。
她之前可没说兔子收坐骑的事情,可北晨却一口说出,明显是知道兔子的存在。
“自然认识”
北晨点点头,也不隐瞒,淡淡说道。
“你真的认识?”
炎公主目露惊讶,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再度问道。
“认识”
北晨微微一笑,认真道。
“怪不得,那只死兔子会帮孙悟空等人”
见北晨承认认识兔子,炎公主恍然大悟,喃喃道,随即,又看向北晨问道“老实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和齐天大圣,还有那只死兔子?”
“算是一伙的吧”
沉吟了一番,北晨才点头,道。
算起来,其实就连他也不知道兔子到底来自哪里,反正自从它自天骄战时候出现,基本上一直就在商铺转悠,俨然是将商铺当做自己的家一般。
“怪不得,不愧是一伙的,都这么嚣张”
炎公主感慨不已,喃喃道。
试炼路上,这数十年,其实还是很平静的,各大势力的天才天骄,不是在闭关就是在四处历练游走,寻找机缘。
而唯一闹出大动静的,就是齐天大圣一行人,之前至尊体没泄露时候,从来都没听过他们的名字,可如今,只要是第三城以后的试炼者,基本全都知道了他们的名号,而且他们还强势无比,任何敢于找他们事情的,不是擒拿了就是杀了。
其次,就是那只死兔子了,在成神路这些年,也是臭名昭著,其嚣张更甚过那些帝级势力的传人,但凡稍有名声的试炼者,只要被兔子遇到,都是先打一顿,抢了身上的宝贝,然后还要看资质,若是资质好,还要被兔子收为坐骑。
“哈哈,炎妹妹回来第三城,也不给为兄通知一声,好让为兄前来接你啊”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自远处传来。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蓝衣青年,剑眉星目,手持折扇,分度翩翩的自远处一步步走动过来。
一步一天地,虽然看似蓝衣青年距离北晨炎公主很远,但是随着蓝衣青年迈步,一步就有数十丈,仅仅是几个呼吸,蓝衣青年就出现在两人身前。
“炎妹妹,那些猪的事情都办妥了吧?”
蓝衣青年目光痴痴的看着炎公主,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北晨,轻声开口问道。
“多谢谢师兄挂心,已经办妥”
炎公主款款施了一礼,淡然一笑,淡淡说道。
话落,美眸不由的看了北晨一眼,北荒猪一族,可是眼前这个人解决的,她连城门都没能出去,就被他擒住了。
“那就好,不过,你那些猪真是该死,待出了这成神路,本少就带人去往一趟北荒,将他们给灭族了,要不是因为他们不知死活,又何须炎妹妹劳累,亲自返回了一次第二城”
随着炎公主话落,蓝衣青年脸上陡然浮现出狠辣之色,轻描淡写的说道,语气很平静,却蕴含着极大地自信。
蓝衣青年,叫做谢瀚,而他,也确实是有这个底气,说出灭北荒猪一族的话。
因为,他来自帝级势力,太初阁。
尤其是,他还是太初阁圣子谢浩的亲弟弟。
其不仅背景强大,而他的天赋,也只是略逊其兄长一些,现在不过三四百岁,修为就达到了仙王后期。
要知道,修炼者寿命悠长,动辄数十万、数百万年寿命。
是以,在诸天,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两千岁以内的,都可以算做青年一代,三四百岁,在修炼界,其实就仿佛是个幼儿一般,至于北晨,在修炼界,现在怕是只能算是满月婴孩。
“你是谁,为何会站在炎妹妹身边?”
突然,谢瀚目光扫向北晨,像是才看道他似的,冷冷开口,道。
“他···”
炎公主正要说话,就听北晨已经开口了,向着谢瀚道“过客而已”
闻言,谢瀚脸色不变,“既然是过客,那就赶紧过去,我等身份何其高贵,你不够资格,站在我们身边”
“哟,谢傻子又在美人前装逼欺负同族呢啊,不是我说,谢傻子,你这个追美女的本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你特么欺负一个同族找成就感有什么意思,有种你来欺负欺负你们人族口中的异族,比如说,来欺负欺负本皇子”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浩大声音响起,随着声音落下,一只体型硕大的黄金狮子不知自哪里踏虚飞来,落在北晨、炎公主、谢瀚三人面前。
黄金狮子身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和一个魅惑无比的女子,显然,嘲讽谢瀚,骂谢瀚是谢傻子的话,是少年所说。
少年一身白衣,眉清目秀,尤其是两只眼睛,无比清澈。
可少年此时的动作,却是让人不免有些错愕。
明明长相看起来是人畜无害,单纯善良的模样,可是少年此时却是一副放浪形骸的姿态。
斜躺在狮子宽大的背上,怀中则是抱着一个衣着薄纱,娇艳魅惑的女子。
尤其是少年的手,还不时在女子胸前揉捏着。
“竟然是一尊仙帝”
看着少年,北晨眼中闪过一抹惊叹,心里暗道。
尽管少年气息隐讳,但他可是造化圣体,感知敏感,已然是感知到,这个少年,虽然看似稚嫩,但其修为,却是不凡,体内蕴含着庞大的力量,修为赫然是在仙帝初期。
“谢傻子,本皇子在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真傻了,敢不回话?”
见谢瀚没说话,少年坐起身子,眼见微微一眯,神色一沉,冷冷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