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你好,我是林念瑜
门口的侍应生很礼貌地看着这个急冲冲进门,长得却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请问小姐几位?”
“对不起,有位陆先生提前到了这里,请问在哪桌呢?”
咖啡馆面积不小,一眼望去桌子很多,林念瑜大致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在向她摆手,只好向侍应生询问。
“陆先生……”这个侍应生感觉自己对这个姓陆的并没什么印象,翻看了一下记录有些歉意地说着:“对不起小姐,目前为止还没有陆先生的记录。”
林念瑜听到这样的回答收回了视线一脸的疑惑,是他还没来还是自己找错地方了?
正站在东悦咖啡馆的进门处迟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的电话再次响起。
“喂?”林念瑜的声音刚刚响起,对方就低沉着声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林小姐,如果你没有时间可以告诉我一声,放鸽子可不是一位淑女应该做的事情。”
“明明是你没有到,怎么说是我爽约呢?”现在不管是不是自己找错地方是绝对不能承认的,林念瑜看了侍应生一眼,硬着头皮对着电话反驳着。
“你确定吗?我在这里已经坐了半个小时了。”陆景深听到对方的回答倒是语气稍缓和了些,抬头看了看四周,东枫咖啡馆本就不大人也不多,放目望去,根本没看到有一个单独的女性。
“请问确实没有一位陆先生在里面等是吗?”林念瑜听到对方的质疑,故意将电话靠近了些侍应生,再次问道。
“是的小姐,登记册上并没有这位先生。”侍应生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笑看着林念瑜,当听到她的再次询问时,肯定地点了点头。
“waiter,请问你的店名是什么?”陆景深听到了对面的回答,知道电话离侍应生很近,也不和林念瑜再多罗嗦,直接向侍应生问道。
“你好,先生,我们这里是东悦咖啡馆。”侍应生通过电话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礼貌地回答着。
“好的,现在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请你告诉那位小姐东枫咖啡馆所在的位置,然后帮她叫一辆出租车,之后让她付你五十块钱的小费,ok?”陆景深在电话的另一头冷哼着,淡淡地对侍应生继续说着。
“好的,先生。”
侍应生知道对面的这位小姐也一定听到了电话里的男人说的话,继续笑看着她:“小姐,我要按这位先生的做吗?”
林念瑜早已是脸红到了脖子根,原来是东枫而不是东悦,可东枫咖啡馆在哪里,自己真的不知道。
挂了电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侍应生:“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
侍应生含笑点了点头,按着陆景深的意思还将林念瑜送上了出租车。要知道这样便得了五十块钱的小费可不是小数目,他一天的奖金也不过三十块钱罢了。
最后还不忘再叮嘱坐进车里的小姐一句:“小姐,以后有哪里不知道的尽管来找我。”
林念瑜脸上露了一个甜甜的微笑便让出租车司机开了车,其实她的心里早已对这个还没有见到面的陆景深意见大大的。
这是莫名被抢钱的节奏吗?五十块钱可是自己一个星期的方便面钱,再加上两次打车钱,为了赴他这个约,自己损失可是太大了。
想到自己当时的心理,林念瑜不禁苦笑起来。
从小自己性格就懦弱,就算是不愿意,也不会拒绝别人。
要不然那次明明可以不去赴约,也不会损失那一百多块钱了。
当时她真的是心里郁闷到了极点,现在想来如果当时自己说个不字,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与陆景深没完没了的牵扯了吧。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能怪谁呢?
……
“林念瑜?”出租车刚刚停在一间不起眼的咖啡馆前,一个身材魁梧,脸上有些横肉,戴着黑色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的男人走过来探头闷声问着。
难道他就是约自己来的人?林念瑜看到对方的样子,心里不禁纠到了嗓子眼,开始犹豫着要不要下车。
“小姐,东枫咖啡馆到了,你下车吗?”很明显司机对这个探头寻问的男人也是心有余悸,再看看坐在后面脸色有些苍白的少女,试探地问着。
林念瑜点了点头,胆战心惊地给司机结了帐,在后者满是担心的眼神中缓缓开门下了车。
陆景深是陆氏集团的三公子,就算他长得像黑社会一样应该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是他约自己来的,没有理由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动手。
虽然这样想着,林念瑜还是一阵的忐忑,这个看着就让人害怕的男人究竟要给自己看什么?
“你好,我是林念瑜。”她有些苍白的脸庞,声音很是温柔地说着。
“老板在里面等林小姐很久了,我是他的保镖,请。”男子倒也客气得很,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率先向咖啡馆内走去。
林念瑜听到对方这样说,长嘘一口气,原来是陆景深的保镖,这个姓陆的还真是夸张,这排场可够大的。
此时抬头,她才看门上那两个并不算大的东枫二字,连咖啡馆三个字都没有,看样子这里的生意并不好,比起刚才的东悦来,几乎没有人走进去,还真是冷清。
随着那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进了门厅直接向二楼走去,引来了同样是站在门厅的侍应生好奇的目光。
林念瑜立刻将头垂了下去,怕看到对方探寻的目光。
她应该很好奇一个像学生样子的女孩竟然跟在一个黑社会身后吧,自己可是十佳好青年好吧,良好的个人形象瞬间被前面这个大高个子给毁了。
愤愤咬了咬牙,林念瑜心中暗暗地发着誓:等下见到那个陆景深打个招呼就走,绝对不多坐一分钟。
等她走上二楼才发现刚才自己还是低估了陆景深的阵势,另外还有三个和刚才那个保镖同样装束的人恭敬地站在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身后。
看来今天自己是想走也不容易了,光这四个男人就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