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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改拿强国剧本 第104节
    想到这,她纤细的脖颈耷拉了下来:“那怎么办,难道工期又要延长吗?我手头正在写的发射计划书……”
    “苏国有几个监督他们的特派员,不方便上课,所以,如果发现图纸的数据跟他们说的有出入,就以他们讲的为准,我今晚安排了几个速记好的技术人员,当作警卫员,轮流跟着他们。”
    听到这话,许凌霄眼睛蓦地一亮:“他们真的愿意吗?”
    程少微眉眼掠了过来,淬了抹笑:“不愿意,那就再喝。反正今晚,我都把他们喝倒了。”
    许凌霄皱了皱鼻子:“吹牛!”
    说着,正要起身,忽而,手腕让一道凉意圈了上来,她心头蓦地一跳,正要挣扎,就听身后响起沉沉的嗓音:“你喷香水了?”
    许凌霄听他这话,低头闻了闻手臂:“我从来不喷香水,程少微,你真是喝醉了。”
    这下,许凌霄开始怀疑他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别是寻她开心的吧!
    “那怎么会有玫瑰花的味道。”
    “是吗?”许凌霄肩上耷拉了络头发,她闻了闻:“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带上的。”
    男人笑了声,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转而撑着下颚:“用什么洗的?”
    “香皂啊。”
    她脱口说完,心跳骤然窒了下,这不是正常人都知道的吗?怎么被他一问,感觉怪怪的,下意识挣了挣手腕,道:“你赶紧进屋睡吧,你真的喝醉了,问这种弱智问题。”
    “你不敢进卧室睡?”
    男人的声音平静得,像是真的在问一个问题,可落在许凌霄耳朵里,就像触发了某个开关,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之前在那间卧室里,跟他做的事情,慌忙道:“你、你松手!”
    她愿称之为,阴影。
    “不进卧室也可以。”
    许凌霄清瞳愣了下,他、他在说什么?
    忽而,攥着她的大掌松开了,许凌霄刚才紧张的心跳却没有停歇,因为,他在解自己睡衣上的扣子。
    他一颗一颗地解,从上到下,似乎耐心至极,有条不紊,就像……就像他在实验室里那样,无数的电门和开关,他总是能精准地找到控制线路,那是一双工程设计师的手,十指有力,指甲总是修得很干净,干净得,毫无杂质。
    许凌霄觉得房间里的空气被暖炉抽走了,烘得人窒息,她忽然明白,这世界上有一个人,只是站在你面前,就让你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让她拳头不由收紧,正当她撇过眼神之时,他又说:“过来。”
    “不去!”
    让我过去就过去,你是我主人吗!
    “你不是要在这里睡吗?”
    “那你先走开!”
    “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许凌霄不耐烦地走过去:“程总师又有什么吩咐!”
    “我今晚也有个实验要做。”
    许凌霄正要问是什么,眸光不小心扫了眼,就看到他光着的上身,浑身像被烫了一下,忙撇过头去:“你、你做什么实验你脱衣服啊!”
    听到这话,程少微忽而笑了声,中指和食指轻挑眼镜的一角,就摘了下来,露出一双狭长的醉眸,起身站到她面前,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拨开她头上的“发簪”,低沉的声音如披落的长发,在她耳边漾开:“我的夫人,真是把持得住啊。”
    许凌霄下意识仰头反驳,却成了对他的迎合,一道凉意压下,顷刻堵住了她的舌腔。
    她浑身颤了颤,往后退,腰身却被长桌抵住,身前的男人吻得克制又绵长,和那晚的有点不一样,难道,这就是喝醉了的程少微?
    她试着推他,却不提防掌心按在了发烫而结实胸口,吻势急转入烈——
    “唔!”
    腰身让男人的手臂一揽,就在她往后退的同时,一下就被抱坐到了桌上!
    这、这是什么姿势!
    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就让人攥住,转而攀上了他又宽又平直的肩膀,她本能想撒手,陡然间男人的双手从桌上托起了她,身子一下凌空,双手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这时,程少微略抬起头,终于让她吸了点氧。
    “嗯,真乖。”
    “乖你个头,你放我下来!”
    此时她双手攀着他的脖颈,两条长腿被迫钳着他的腰身,至于为什么是被迫,因为刚才坐着的时候,不知怎么腿就分开了,两道大掌自然就托着她的腿。
    不过没等她挣扎多久,程少微就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这一坐下,她原本以为能趁机逃脱,哪知她膝盖刚压到铺着的被褥,一股、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意就涌了上来,瞬间控制她的大脑中枢,言语神经不听话地就发声,低吟,颤抖,连每一根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别动。”
    男人又按了下她的腰——
    “啊”
    许凌霄被突如其来的摩擦麻得浑身发软,攀着他脖颈的指尖在他后背抓了一道红痕,然而脑袋却被抽力般垂在了他的肩头,双唇微微张开,在吸着氧气。
    程少微在她耳边轻叹了声:“凌霄,下次你换睡衣,别穿裤子了。”
    许凌霄咬着下唇:“你休想!”
    他沉笑了声:“你还穿着裤子呢,就这样了。”
    她脸颊顿时一烫:“我哪样!”
    程少微怕她抗拒,就耐心道:“那你喜欢这样的吗?”
    “不喜欢!”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心头开始咚咚地发跳:“混蛋,你又想骗我!”
    说罢,她赶紧爬了起来,忍着发软的双腿,像只兔子一样抓着一旁的被褥,准备把自己裹进去。
    她这一溜,程少微意外地没拦她,只是许凌霄刚一蹬腿,发现有什么东西滑不溜手地从她脚踝顺了下去。就在她钻进被窝的时候,浑身打了个寒战,好冷!
    她穿的睡衣是回国前,程家佣人给她打包放到行李的,当时她根本没心情顾及这些,直到回国开箱才发现,里面工工整整叠的衣服,都是全新,并且看着就不便宜。但她从来没想到,会这么丝滑,根本套不住!一扯就溜走了!
    许凌霄防备地瞪着程少微:“你大半夜的喝了酒,跟我耍酒疯吗——”
    他低沉地笑了声,眉眼绅士,动作放肆:“许凌霄,我很清醒。”
    她躲闪到一旁,看着他:“很清醒?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男人的气息仿佛一道大石压着她的被子,眉眼蓄了抹笑道:“这里是客厅,不知道隔音怎么样。”
    他话音一落,许凌霄瞬间瞳孔地震:“你、你、你……”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搜索骂人的话,结果词到用时方恨少——
    “不过没关系,我在这里也没听见别人家的声音,而且,我把门和窗都换过了。”
    他刚才不说隔音还好,现在一说,她怎么可能不害怕,此时两人中间压着被子,许凌霄觉得心肺都透不过气,一双眼睛被他吓得晕开了水雾:“程少微,你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慢慢说。”
    “好。”
    他从谏如流。
    此时客厅里还亮着昏黄的光,许凌霄不敢看他,上次没有开灯,至少有什么羞耻的事都看不见,但现在两人挤在沙发上实在是,她的腿在被子尝试地动了下,想勾回刚才被扯掉的那一层小遮挡。
    忽然,碰到了男人微凉的手。
    许凌霄顿时炸毛地盯向了他。
    程少微坐在沙发外沿,她眼角的余光发现他还穿着裤子,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那么变态,还是个人。
    忽然,一道凉意从小腿游了上来,她双腿防备地想要拦住,于是一拦紧,身上就落下了一道笑声,性感又低沉:“早了,不是这里。”
    许凌霄:???
    男人的手做惯了实验,怎么寻找路径,如何摸索到最后的突破口,他有的是方法,无论做什么事,目的性都极强。就在许凌霄怔愣的瞬间,他的眸光朝她侧了过来。
    兔子浑身一颤,下意识就寻找逃生的通道,肩头却被稍一用力地按住,男人长身倾了下来,看着她慌乱迷人的眼睛,耐心说道:“在这里,才对。”
    他话音一落,兔子原本扑腾的双腿开始发抖,生物实验的残忍在于,人类为了找到想要的一个神经点,总是千方百计地——重复、对照、观察……
    手段也有很多,因为刺激而产生的酥麻,瞬间顺着神经到达大脑,然后再分发到四肢百骸,最后每一个毛孔,就连声带都会颤抖出声,被实验的对象,只能用力地咬住被子一角,以示抵抗。
    男人认真地看着她涨红的小脸,被子下的手却没有停下来,他的骨节粗粝,且足够的修长,无论是伸直还是勾起,都会让她变得极致敏感。
    “生理科学上认为,人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开关。凌霄,你的开关,是这里吗?”
    许凌霄拉起被子盖在头顶上,只露出毛茸茸的头发,隔着被子,她听到那声撩人的嗓音鼓进耳膜:“这个开关就是在这里摁的吧,凌霄,你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第76章 29【一更】
    漆黑,悠长,看不到岸的河流。
    许凌霄被按进了水里,张着嘴却喘不过气,拼命吸着却没有氧,就在她坠落水底时,一道浮木游了进来,将她托起,她像抓住了求生的船舟,缠了上去,就在她得以喘息一阵时,那浮木却不是来救她的,忽遇一湍急流,浮木就将她按了下去,她原本咬着的牙关,陡然喊了声。
    浑身发抖,燥热与寒冷交接,水与热的冲撞,瞬间在河道里蒸起了无尽的雾汽,她纵身迷惘,不知出路,但那浮木在她怀里,辗转地被流水打湿,与她游戏了起来。
    她有些生气,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总之,她用力地勾住了这道浮木,在黑暗中,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忽然,头顶上方落下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半是熟悉,半是陌生,把她的意识微微唤醒了。
    “凌霄。”
    额头吻了道轻柔的气息,她微微睁开眼,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像那道河流一样,幽深,漆黑。
    程少微单膝跪在她身侧,俯身道:“我们终不能免俗。”
    潺潺的小溪无声地流过,温热迷人心窍,仿佛过了很久,她看着他的眼神才缓了过来,却不说话。
    他的指腹将她黏在下颚的长发拨开:“我想让你开心,如果你这样就足够了,那我,不会再对你做其他事。”
    嗓音一落,许凌霄感觉身体忽然被抽了空,浮木没有了,她看着他用手帕擦拭的手指,忙撇开目光,抓着被子的手,不由紧了紧,原本平静的河流,再次皱起了一池春水。
    男人将手帕叠好,收进了裤兜里,转而拿起睡衣,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凌霄,你回房睡吧,我睡沙发。”
    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摇了下头,看着他又把睡衣的纽扣系了回去,一节一节的手指,像青竹,修长,笔挺,凸起的骨节,在灯光下,还缀着一点莹莹的水光。
    男人穿衣服的时候,也一样让她看得目不转睛。
    “这里不好睡,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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