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穿着今日婚宴上的白色旗袍,长款修身旗袍包裹着她枣核一样的身体,更加衬得她的身段窈窕,蜂腰纤细,不足一握。
她的栗色长发瀑布一样泄在腰间,眉眼含情,双唇鲜红,眉眼中都是潋滟水光。
她举起手里的红酒,微微一笑:“要不要一起喝酒?”
梁砚文默然,侧身让出一条路来,温春宜步履袅袅地走了进来。
看到客厅中的梁砚沉,温春宜有些意外,在一看桌子上几乎已经见底的酒瓶,她笑了下:“看来我来得不凑巧。”
梁砚沉妖娆的桃花眼上挑,语气轻佻,但不至于让人讨厌:“你来得正是时候。”
这话说得暧昧,一语双关。
温春宜笑了下,把带来的红酒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仰着头喝了半杯下去。
红色的酒液,有一丝顺着她的唇角留下来,让她整个人平添出了几分魅惑的气息。
像是什么聊斋志异里的女妖精,总是在半夜叁更男人脆弱不设防的时候出现,摄人心魄,扰乱心神,吸人精血。
而此刻的温春宜就是那个女妖精。
梁砚文大步走过来,将她的身体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抬起她的下巴,然后俯下脸,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梁砚文今天的心情算不上是太好,心里头憋着一股子火,温春宜的出现刚好让他的那股子火有了发泄的出口。
他的力道很大,柔软有力的舌头横扫她的整个口腔,将她口中残存的红酒卷入自己的口中吞下。
带着她的香气的酒液更加醇香,梁砚文的脑中只剩下发泄的冲动。
他将她的身体按在吧台上,丝毫不顾及身边还有个梁砚沉,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停在她饱满的胸口。
旗袍的贴身剪裁将她的身形衬得很分明。
梁砚文的双眼通红,说话都有点儿恶狠狠的了:“半夜穿成这样走在外面是要勾引谁?”
温春宜低笑了一声,勾起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呵气在他的脸上:“勾引你呀。”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带着满满的娇媚和勾引,梁砚文的身体紧绷着,一把将她的裙子掀上去,将丁字裤扯到一边,然后释放出自己早就肿胀的肉棍,狠狠地刺了进去。
她的小洞里头早就已经泥泞不堪,湿漉漉的,进去的非常顺畅,可里头又很紧,进去了大半截之后,就跟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举步维艰。
梁砚文的眉头皱着。
敏感的地方被她的肉洞包裹着,神经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快。
梁砚文将温春宜的身体调转了个反向,令得她的双手趴在吧台上:“屁股抬高。”
温春宜听话的将屁股翘起,方便他的挺入。
梁砚文捏着她的腰肢,对准了那个温暖的蜜洞,腰部一挺,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啊——”
温春宜伸长了脖子想要叫出声音来,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梁砚沉捧着下巴亲吻住了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呻吟。
梁砚沉渡了一口红酒进来。
温春宜来不及反应,被红酒呛得整张脸都红了,瞪了眼梁砚沉。
梁砚沉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的狼狈模样,好整以暇地对后面正在挺腰肏干的梁砚文说:“看她都被干得流口水了。”
梁砚文的脸色紧绷着,在她湿滑的甬道内大进大出。
这个姿势他可以进得非常省力,也进得深,而他眼前的这一片她白色的雪背,刺得梁砚文的理智全无,霸道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寸身体。
温春宜的声音娇媚:“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不行……”
她的身体下意识往前躲,立刻就被梁砚文拉着腰拽了回去:“不深,你怎么爽?”
梁砚文占有到最深处,把里面的媚肉整个撑开,一点儿缝隙都没留。
温春宜前面是冰冷的大理石吧台,后头是男人灼热的身体,前面是虎视眈眈的梁砚沉,后头是一心肏干她的梁砚文。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身处在冰与火的交界处。
灼热和冰冷,坚硬和柔软,前狼后虎,令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令她痴迷的惊险和刺激。
梁砚文的力气愈发大了,似乎每一下都要捅进最深处。
温春宜渐渐有些吃不住力气了,嘶哑着声音哀求:“砚文,砚文,射给我,受不了了……腿好酸……”
梁砚文暂缓动作,看了眼梁砚沉,然后说:“这就站不住了?”
温春宜不疑有他,赶紧应了:“是是,站不住了,求你了,射给我好不好?”
“既然你没力气了,我就来帮帮你吧。”
梁砚沉坏笑着,绕过来,将她的身体抱着,双腿撑在自己的双臂上,令她整个人呈现出大开的样子。
被梁砚沉抱着的温春宜,门户打开,一副予取予求的骚浪模样。
温春宜大羞,骂了句“王八蛋”,话还没出口,梁砚文就着这个姿势,又一次深深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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