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迁和蒋誉扛着象牙向象冢进发,江迁问道:“蒋誉你知道象冢在哪里吗?”
蒋誉说:“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在附近。因为一般年迈的老象死之前都会在这儿附近。”
“我去你妹!那咱们还得找呗”江迁扶额无奈的对蒋誉说,
“其实也是有范围的,以咱们两个站的位置为中点换一个半径为1000米的圆,象冢就囊括其中了”蒋誉认真的对江迁说
江迁内牛满面:“我的大哥呀!那咱们得找到什么时候呀?”
蒋誉眼神充满希望的说:“凭咱们两个的实力一定会在两天之内完成这个任务”
江迁内心崩溃,感觉世界观已经崩塌了,为毛我们两个人的思想,不在同一频道呢?呃滴神呀,快来拯救我吧!!!
江迁只能和蒋誉一起漫无目标的寻找的象冢,但是对于林一凡不敢来的事实,江迁总是感到莫名和不安,仿佛一场阴正在谋酝酿其中,对于林一凡的锱铢必较,绝对不可能如此就轻易的善罢甘休。
他们突然发现不远处,有沉顿的脚步声传来!
“蒋誉,是什么大型的机器过来吗?”江迁疑惑的问。
蒋誉冷漠的摇摇头。
江迁吃土的说:“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怎么还卖上关子了!”
蒋誉给江迁一个眼神,示意他看向丛林的那一端,竟然有一头被削下几乎半张脸的没了象牙的大象!正在缓缓的向象冢走去,据说,当大象感到死期将临近的时间,它就会远离象群,独自走向一个秘密的地方,这里就是它们祖先和亲族们的坟地。
到这里以后,它使出最后的力量用鼻子为自己清理出一块地方刨一个坑,它就静卧在里面,再用土将自己埋上,慢慢地死去。
还有的人说,大象的死期到来之前到池沼地区去,死后就陷落在池沼深处,所以,人们看不见它们的尸体。但是野生大象死在什么地方,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这确实是一个谜。
蒋誉刚要讲话,江迁急忙捂住蒋誉的嘴示意他不要讲话。打扰到大象为自己而办的葬礼,他是会重新择选地方的。
因为一般不会轻易暴露象冢,所以江迁和蒋誉便只好躲在草丛里面,看着大象先走到一个空旷的场地,用满是伤痕的鼻子挖了一个大坑,然后默默的缓缓的走到大坑里面,再用鼻子把土填满在自己的身上。
竟然悲壮的哀叫着,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仿佛在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故事。不由的让江迁和蒋誉内心翻涌了了,人类做着生物界金字塔顶端的统治者,像这种捕杀动物,只为换取暴利的事情却不在少数。
活兔拔毛,去南北极猎杀雪豹,雪貂,只为换取人类美丽外表的高档大衣;大量猎杀鳄鱼,活捉猩猩,是为了能在饭桌上换取一个高档的美食;角鲨烷是化妆品的一一项优质的原材料,但是采取的方法极其残忍。
杀1000只鲨鱼才能换取一吨的角鲨烷。正如成龙所说的买卖就没有所说的杀害,可怜的大象,无力回天,一种感同身受涌上心头!
受伤的大象用尽最后的力气悲壮的鸣叫着,像仿佛大地母亲诉说着:它的委屈和不公!直到最后一声的弱声哀嚎。就像一水滴回到大海,伴随着一片涟漪,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江迁对蒋誉说:“虽然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拯救了它们,但是实际上还是晚。”
蒋誉说:“其实你也不必自责,看来我们惩罚他们还是太轻了,这一双象牙,变成装饰品本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对于大象来说:这确是它们的生命。这次收拾他们一顿,相信他们也断然不敢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蒋誉说“咱们不是神,所以无法让所有的人都做好,但是,咱们可以制止那些做的不好的人,并相应处罚他们”
江迁恢复了神情说:“只是让我想到了发生在小时候的事情,我小的时候放学回家,路上却让我看见了这种事情。
一个买家买到穿山甲后要求现场宰杀,卖家尝试多次都无法拉直它的身体,没办法宰杀,卖家又将穿山甲摔打到地上,还说它们感觉到疼痛就会舒展开身体。
谁知穿山甲蜷缩地更厉害了,无奈的卖家将穿山甲直接放到了火上烤,待鳞甲脱尽,焦味弥漫,穿山甲依然保持原状,无奈的卖家随手一扔,说这穿山甲肯定是有什么毛病不可食用。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注意到,被扔到地上的穿山甲,慢慢舒展开身体,彻底咽了气。而它的怀里,一只只有老鼠大小的小穿山甲,依偎在妈妈怀里。
我小的时候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惩戒这些坏人。让他们再也不会欺负这些真正的有人性小动物了。现在我却觉得为什么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呢?
现在的人身体很健康,却变得复杂起来,不开心起来,甚至没有人性。我现在努力想让人性回到本初,那人间就一定会变成天堂。”
蒋誉说道:“我却认为独善其身,更好。追求本真,不忘初心。”
江迁站起来说:“咱们去看看它,把象角和它安葬在一起吧!同是天涯沦落象,相信它们一定会有的话聊”
蒋誉不由得白眼江迁:这个人呀!说他认真吧,他又不认真,每天都吊儿郎当,说他不认真起来,他又认真的比谁都认真。
江迁心里五味杂陈,不过,以蒋誉的性格,能够说这么多安慰他的话,也是从某一意义上来说把他当做自己的师弟了。
而且蒋誉也没有想象中的真的不近人情,他也一定是经历了某些故事,所以追求不同,但是他们想要的结果是一样的。于是他们把大象和象脚埋葬在一起,不过惊喜的事情却发生了。
江迁惊讶的说:“冷冰冰,我好像涨了十点功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