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青井秋翔-B
好感度:高。HE达标
纯粹度:低。HE不足
道德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青井秋翔支线结局分支B。
那么,请欣赏剧情。
*
意识半分朦胧。
隐约感觉到阳光的温度。
轻柔的、温热的。沿着腿根,慢慢向上延伸。
小腹隐隐作痛,苦闷发烫。
好像不太对劲。谁在舔我吗?
腿被张开了。
头发柔软而发痒的触感刺在小腹,指尖触碰阴核、浅而缓慢地揉弄。
睡梦中仿佛不安都变成漫不经心,身体只是微微挣扎片刻,便温顺安静下去。
“…嫂子?”有人低声发问,指尖嵌入大腿,“你醒了吗?”
只是…生理反应。
被摆弄的感觉有点不舒服。
但是如果是他,也没有那么不舒服。感觉可以接受,甚至还想更进一步。
“唔…嗯…?”喉咙深处发出含含糊糊的梦呓。
实际上没有清醒。但本能没有预警,大概是潜意识中认为他不会带来危险吧。
身体越来越热,湿润舔舐肌肤。
慢慢的、柔柔的。
舌尖自下而上分开两侧肉瓣,自穴口吮到阴蒂,反复温柔挑逗。
模糊中猜测到他的身份。
在睡觉啊。太热了,热得头有点痛,不要闹我。
“秋、翔?……不要在…睡觉的时候……”
小腹接近痛苦的渴求什么。
是习惯了吗?被舌尖挑逗的时候,身下本能的湿润起来。心理上并不想做,然而被湿软舌尖珍视触碰、全心全意侍奉的感觉又太舒适。
渐渐地、想要推拒的心情变成想要更多。
“秋翔…”
手指情不自禁、压住埋在腿间的脑袋。
柔软发丝在指尖缠绕。
我很喜欢摸他的头发。
软软的、颜色很浅,不护理的话会有点干燥,揉起来像动物的毛发,触感轻飘飘的。
“嗯…唔、咕……我,在的,嫂子,喜欢吗?”
他更进一步分开我的双腿,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阴阜,舌头急切地碾过阴蒂左右拨弄,诱发更加强烈的情潮。
“慢、一点…再这样要……”
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眼前仿佛蒙着一层浓雾。
“不想…咕、哈、不想高潮吗?”
吞咽声间断传来,软热触感绕过穴口,将流淌液体尽数卷进唇齿,贪婪咽下,又接着挑逗顶端、催出更多横流爱液。
……这样的,太色情了。
“想再…多舒服一会儿。”我朦朦胧胧地说,“再轻一点,只弄上面就…就可以,嗯…对、那里…呜、秋翔……”
尽管腿间的男孩子顺从地放慢了动作,然而被反复吮咬最敏感的位置,还是让快活的酥麻从身下直窜腰腹。
反应过来时,手指正无意识按住他的发顶,以大概会让人窒息的力道逼迫他更深一步。
事到如今,怎么可能睡得下去啊。
半阖着眼眸,声气犹带睡梦中的沙哑,我喘息几声,望向腿间的情人:“怎么、突然这样?”
秋翔一般都会询问我的意见,好像生怕被讨厌。
我有时会觉得他表现得太卑微了。
……但这对我也没什么不好。
阳光从窗帘缝隙斜斜洒落,为浅发渡上夏日独特的热度,闪烁细碎金光。
“上次不是说想被舔醒吗?”秋翔似乎有点委屈,“本来想直接弄到高潮的…嫂子醒得好快啊。”
“哪里快了呀,”我困扰地揉揉他的头发,“都流到床上了…”
感觉不仅有爱液,还有别的,唾液和汗什么的。
明明被他吞下那么多,身下床单居然还是湿掉了。
男孩子的脸上也湿湿的,嘴唇濡湿被什么浸透的状态,简直让人轻易联想到情况激烈的性爱。
情人的话,就是这样吧。
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快乐,甚至发出命令,肆意掌控他的情绪。
“因为是嫂子的啊,我怎么都没办法满足。出去一周…这里都被他肏熟了,是不是、上午刚做过?阴唇肿起来了……他根本,不懂怎么怜惜心爱的人……”
他重新低下头去吮肿出的阴核,这次轻轻用牙齿研磨,快感极度尖锐,我攥紧他的头发,说不清究竟想做什么,只是施虐般夹紧双腿、听着小叔子含糊到接近气音的倾诉,发出到达高潮的失控尖叫。
“继、继续、再、快,要到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秋——呜!!”
眼前蓦地绽放雪白。
啊啊……
做爱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啊。
每次和秋翔发生关系,都会忍不住这样想。
比起只会带来疼痛的可怕回忆,我自然更喜欢这让人眩晕的无边快乐。
短暂的快乐后是更进一步的渴望。
睡袍不知不觉被掀到肩上,方才还压在腿间的脑袋此刻正埋进雪白胸乳,手掌大幅度揉弄、鲜红舌尖灵活挑逗,另一只手则伸进腿间、浅浅探入一个指节,试探性前后抽送。
“可以吗?”注意到我回过神,秋翔抬了抬头,眼睛满是恳求,几乎湿润了,“嫂子…让我进去,可以吗?”
高潮后身体完全酥软。
每一寸内壁都变得格外敏感,甚至连上午刚被丈夫可怕的男根虐待过的穴肉都不知餍足地翕动渴望。
但是再做一遍的话,哪怕当时不会痛,之后也会很难受吧。
我于是温柔地说:“不行哦。”
他的眼睛一下子颤抖起来,“可是、已经一整周都没有……”
“那也不行呀,现在做了之后会很痛的。”
秋翔看起来快要哭了,接近病态的低下头、急迫不已的咬住我的锁骨,一点一点有意留下红痕,“他明明就是故意的!知道我今天回来,才把那里弄成那种状态!我从来没有把嫂子弄伤过,为什么偏偏要我忍耐啊?!”
并不是完全不能做。况且我也很想要。
但是他快哭出来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年纪小的男孩子看着自己的脸急迫到哭出来,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的样子、实在太动人了。
最近我越来越喜欢看见秋翔痛苦的样子。
一开始还会对叁人关系抱有疑虑,同时对兄弟两人感到愧疚,然而随着时间流逝,渐渐习惯这样扭曲的关系之后,我逐渐明白了沉沦泥沼的快乐。
伤害他也没关系,伤害他们也没关系。
是秋翔自己选择的。
明明我已经动心到打定主意分手,打算变成他一个人的恋人了,是他自己选择拒绝,偏要和我保持地下关系。
——那样的话,变成现在这样也是理所应当的呀。
克洛斯的恶行、组织间的纠纷,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与他有没有关系,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哪怕偶然的出行是去做杀人的肮脏工作,我也完全不在意。
“但是,”我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没办法呀,嫂子会痛的。让我痛也没关系吗?”
他张了张嘴,眼泪又掉下来。
秋翔是个非常敏锐的人。大概是传闻中非常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吧,他总能轻易察觉到我的真实意图。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崩坏的呢?从纯粹的喜欢、变成单纯的从他身上获取快乐。
或许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切的爱上他吧。
既然明知道我是怎样恶劣的人,还甘心忍受这样的折辱,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呢?
“我不想…让铃奈痛。”他哑声说,慢慢从我身上直起腰。
“是「嫂子」哦。”我温柔而无奈地提醒,“叫名字的话,感觉界限不太明显诶。”
方才收回的手僵了僵。
那是非常漂亮的肌肉,饱满、坚硬,又不特别夸张,是我很喜欢的身材,哪怕最僵硬的时刻也是好看的。
“……好。”他轻声应了,忍耐着分外自然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那嫂子、我去洗一下哦,现在硬得有点冷静不下来。”
“为什么要冷静?”我跟着坐起来,脚尖踩住他的小腿,“射出来就好嘛。”
“可以射出来吗?”他的眼睛忽然亮了。
“嗯,”脚尖轻慢上移,压在不知何时渗出前液的性器肉冠,不过是脚掌将液体尽数抹开的过程,男根便比方才更加硬胀,烫得脚心发痛,“射到我身上吧,这次想被秋翔的精液射满全身。”
*
青井公悟郎回家的时候,卧室里的景象根本不能用简单的淫靡形容。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精液和微妙的混合液体弄得到处都是,两个人有床不做,硬要在桌子上——仔细一看还没在做,只是在接吻。
但是一方身上全是絮状白精、连头发都湿了大片往下淌,另一方则被指尖狠狠掐住输精管的状态……
青井公悟郎平静地移开视线。
他没有绿帽癖,并不想知道弟弟是怎么和自己的老婆做爱的,对细节毫无兴趣。
然而连穴口软肉都全是白精浊液、这场景让他更在意别的事情。
“没戴吗?”他走到妻子身侧,克制地用指尖托起乳房,微微满足地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问。
“嗯…但是,没有插进去哦。”妻子挣脱身上人的桎梏,侧头对他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白浊大团从发梢滚落,“因为早上被悟君弄得太过,下面肿起来了…”
青井秋翔头也不抬,仿佛房间里根本没有第叁个人,把长嫂按在桌上,带着哭腔反复恳求,如许久未进食的幼兽,对身下最为美味的食物抱有接近偏执的执念,“不会弄痛的,嫂子、求你了,让我插进去,别、别折磨我……”
青井公悟郎面无表情地看了亲弟一眼。
他刚进门就被发现了。
即便未着寸缕的情况,弟弟看似平常的花哨护腕里也藏着隐蔽刀刃,隐约察觉到他存在的刹那,便弹指扣在其上,下意识做出了战斗准备。
意识到是他后,反倒有意表现得受伤脆弱。
妻子轻飘飘地望过来:“可以吗?公悟郎同意的话,那样也行哦。”
秋翔动作一滞,目光近似憎恶,淬毒般冷冰冰盯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指尖勾连发丝,浊白缠绕肌肤。
气氛晦暗难明。他的妻子与弟弟姿态如此亲密,连视线都牵拉纤细丝线,密不可分。
青井公悟郎:“……夫人,”他垂首抹去女性乳尖沾染的浓精,动作分外压抑,“夫人想要…就可以。”
他听见幼弟发出接近嗤笑的声音。
“他都这么说了,嫂子、就让我进去嘛。”青井秋翔含糊地咬住女性的下唇,丝毫不顾被精液润湿的位置,哑声恳求,“嫂子…求你了,一点都不想吗?可小穴里面都缠上来了……明明流了那么多……”
“唔、”我还在掐着他肉棒底部的输精管,指尖隐约能感到脉动感,秋翔大概非常动情,也或许被我欺负得狠了,眼睛始终是湿润的,“那要戴安全套哦。”
其实不是为了避孕。
我是打算要孩子的,但并不打算反复生育,无论怎么想、唯一的孩子居然是情人的都太对不起丈夫了吧?况且这情人还是他的亲弟弟,既然公悟郎同意了荒诞的叁人关系,我总要对他好一点呀。
青井公悟郎停了停,意识到眼前的两个人在等他加入,沉默的把安全套递过去。不快而忍耐地看着弟弟兴奋得边压住长嫂接吻、边被纤长柔软的手指亲自套上橡胶套,解开自己的腰带,从侧面靠近妻子充斥情欲的泛红身体。
“今天…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