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沃利奔跑在屋顶,大口喘息,停在一个柱廊上,周边是休闲广场,中央有一道大型喷泉,被几个喷泉围绕,喷出一道道水花。
恋爱的男女,父亲和孩子,散步的老人,散布在各处。
沃利举目望向港口,见闻色霸气不停地扩展,仿佛戴上望远镜,视线渐渐飞跃。
自卫队的人飞驰在港口,停止所有船只的外出,短暂引发港口慌乱。
那边不能去了。
泰格,阿德琳和坎蒂丝,三个人的实力自保没问题,倒不需要太过担心。
查特安商会的重心也不会锁定三人。
“哟,沃利。”
沃利低头,视线充斥着金色光芒,腹部被贯穿,见闻色霸气明明捕捉到,脑子无法反应过来。
太快了。
波鲁萨利诺满脸无奈地站在下面,“请你先躺一会。”
咔。
有人出现在沃利身边,往右爪拷上海楼石的手铐。
“不要动哦。”
女人的声音甜美。
沃利来不及问候波鲁萨利诺,一个天声震落跳开。
“咦,”女人惊讶,视线望向左侧两百米外,熊影出现又消失。
明明戴上海楼石的手铐,竟然还能用能力?
不可能,是自己钻研出来的招式嘛。
她这样想着。
砰砰砰,枪声响起,自卫队的人已经追过来。
“发现目标波鲁萨利诺,还有一个女的,是同伙吗?不要放过两个人。”
波鲁萨利诺摊开手,“没办法啊,只有放弃抓沃利了。”
“你很高兴吗?”她这样问一句。
“谁知道呢。”波鲁萨利诺说着,迅速光化,避开数把刺来的长枪,跑向另一边。
她也没追过去。
没有波鲁萨利诺帮忙,凭她的实力想要迅速活捉沃利,不太现实,只有放弃。
“那个该死的猴子。”沃利破口大骂,右手腕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有武装色霸气挽留,变身的沃利差点和右老婆离婚了。
该说不愧是海楼石的手铐,够硬,撑不破。
真是没想到,波鲁萨利诺那个……咦,他本就是贼眉鼠眼,干cp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有种背叛谁都在情理之中的感觉。
沃利心下吐槽,沿着屋顶跑一段路,发现下方有一个疑似出租公寓的房子。
二楼有间没锁门,再往街道扫一眼,没什么人。
进去躲躲,沃利下定决心,迅速跳下,钻进去,合上门。
同时,响亮的声音传遍整座岛屿,“现在发布紧急通知,拉克西米的民众听着,雷霆海贼团涉嫌暗杀我们的会长赫拉·安德烈大人。”
“眼下赫拉会长昏迷不醒,由马克·安德烈大人暂管拉克西米,并对雷霆海贼团,波鲁萨利诺,发布悬赏,图像会在阿波罗塔滚动播放。”
沃利听着声音,不敢探头出去看,用武装色覆盖牙齿,开始咬海楼石手铐。
“沃利贝尔,悬赏十五亿贝利,提供正确位置者三亿贝利。”
“波鲁萨利诺,悬赏十五亿贝利,提供正确位置者三亿贝利。”
“红樱阿德琳,悬赏十亿贝利,提供正确位置者一亿贝利。”
“解放者泰格,悬赏十亿贝利,提供正确位置者一亿贝利。”
没有坎蒂丝,应该是她加入时间不算长,海军那边没通缉令,这边更不可能会有。
不过没什么用。
那丫头肯定和阿德琳在一起。
沃利想着这些,用力磨着海楼石手铐,先让自身恢复最强战力再说。
戴着这个玩意,沃利哪里敢用大招和人打架。
暴怒撕咬。
沃利狠狠咬在海楼石手铐上,震得牙齿发麻,不得不缓缓,看海楼石手铐一点痕迹都没有。
少说是八九个凯多加起来的硬度。
沃利缓一会,没有继续硬咬,怕牙齿被崩掉,慢慢磨,一点点磨。
“快,这边,餐厅那边有鱼人泰格的踪迹,别放过他!”
街上,一队持长枪的士兵跑过,行人议论纷纷。
一个头戴粉色面纱,浑身都笼罩在长裙之下,戴白色手套的女士优雅路过,其饱满的臀部和胸部,吸引不少男人目光。
泰格模仿着女人走路,眼眸陷入思索之中。
依照他对沃利的了解,绝不是那种会偷偷摸摸暗杀的人。
被卷入某个事件里面,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看来他有必要去贝丁堡那边查看情况。
“喂,你给我站住,快点摘下面纱!”
队伍末端的士兵出声喊停。
泰格脚步一顿,细声道:“我有脸上有伤。”
士兵上下打量道:“你很可疑,这么壮的身体怎么看都不是女人,别动,老实点。”
“切,我果然还是太有男子气概了。”
泰格不再装淑女,撕下伪装,翻过房屋跑开。
“你给我站住!”士兵们连忙追上去。
随着查特安商会的公告过去,拉克西米渐渐沸腾起来,赏金猎人们纷纷离开安乐窝。
隐藏的海贼们也不甘寂寞地现身。
十五亿贝利啊,抢几十个村子都未必能攒到,现在只需要抓一个海军赏金一贝利的熊就能得到。
谁能不心动?
“呼哈哈哈,红樱阿德琳,你别想跑。”
狂牛西贝尔大笑。
销魂手罗娜捂嘴道:“十亿贝利是我们的。”
“笨蛋,谁能砍下她的首级,谁就能拿到。”
鬼剑士巴嘎一脸狞笑,扛着两把恐怖的大剑。
抛开三人之外,街道已经被一群手持武器的人堵住,他们有的是赏金猎人,有的是海贼团成员。
坎蒂丝看他们个个凶神恶煞,还没开打,已经吓得瑟瑟发抖道:“前辈,我们该怎么办?”
按照阿德琳的性格,绝对是大开杀戒,将这些找上门的家伙杀个精光。
被当刀使,又怎么样?
她本就渴望杀戮。
烦躁的是沃利那边。
她不清楚沃利出什么事情,也不敢贸然杀人,怕让沃利背上黑锅。
“你们是拉克西米的人?”
巴嘎心直口快道:“自卫队的人都被挡在外面,我怎么可能放过你这个十亿贝利,但你后面的女人我会放过,只要她够乖。”
“嘿嘿。”一阵男人笑。
“是嘛,”阿德琳忽地一笑,宛如盛放的昙花,美艳夺目,又在刹那间凋零,冰冷彻骨,“那你们可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