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啊,这里的水果真新鲜啊,你说是不是?” “对啊,我说早点办退休来陪你,你非不让!”
“你看你这话说的,你现在不是在陪着我嘛!”
“行了,快进去吧,等会女儿该进来了!”
秦明和白曼芝摘完水果回来,在门口拌嘴。
白曼芝侧眸一瞥发现玄幻处的礼盒,她嘴角上扬着,“这不女儿都来了!”
她换上了拖鞋往里走着,把水果放到了餐桌上,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保温桶。
“依依?回来怎么没给我打电话说你到了?”
白曼芝朝大厅一瞥,秦依依愣了一下,放下了装着冰糖雪梨的碗,洋洋扭过头来冲白曼芝眨了眨眼睛,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糖渍。
“妈,你回来了!”
秦依依抿了抿唇,眼神飘忽不定。
白曼芝笑了笑,走到沙发旁边,盯着洋洋看了半天,“这小孩子长得可真是水灵帅气,谁家的小孩啊?”
洋洋长得就是人见人爱的样子,白曼芝忍不住上去捏一捏他的小脸。
秦依依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是……”
“来尝尝刚摘的水果!”
秦明从厨房走了出来,端了一个果盘走了出来,打断了秦依依的话。
白曼芝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这小孩是谁啊?”
秦明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果盘刚在桌子上放好,洋洋的口水就快要流出来了,一双葡萄眼闪着光,他扯了扯秦依依的袖子,“妈妈,我要吃!”
秦明眸底闪过一道精光,语调严肃了起来,嘴角的笑容也慢慢收了起来。“他刚叫你什么?妈妈?!”
白曼芝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我说依依啊!这是你领养的孩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还养个孩子啊?”
看秦明的表情不对,白曼芝还试图帮秦依依解释着。
“洋洋,你去房间里玩会儿,我给你买了积木。”
秦依依拿起身旁的玩具递到了洋洋手上,他听话的迈着小碎步往房间跑去。
看着洋洋走了,她咽了口唾沫,秦明和白曼芝同时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这不是我领养的孩子!”
她咬唇垂眸,可语调极其坚定。
“我就说嘛!估计是认的干儿子!”
白曼芝笑了笑,从果盘里拿出一半切好的橙子,放到嘴边准备吃。
“她是我的亲生骨肉!”
秦依依的杏眸带着泪光,很有底气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嘴角微微颤抖。
白曼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画面就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般,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秦依依。
“你说什么?你在给我说一遍?!”
秦明泛黄的黑眸泛着红血丝,嘴角抽搐着。
“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她微微眯着眼,漆黑的眸子看起来有些冷,始终不好抬头正视父母的脸。
白曼芝放下了手上的橙子,咬了咬唇愣了几秒,尔后大笑道,“行了依依,别跟妈妈开玩笑了!今天是妈妈的生日,我可受不起你这样的惊吓。”
她轻拍着秦依依的肩膀,秦依依慢慢的抬起双眸,坚定的看着白曼芝,“妈,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这孩子都多大了你开什么玩笑?!”
白曼芝冷哼一声,不可思议的摇着头。那孩子怎么说看起来也有个差不多两岁的样子,而这段时间秦依依一直在美国学设计,怎么可能又那么大的儿子,这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
酒店。
“来,珍珍,喝点水!”
阿梅递了一杯热水到宋珍珍的手上,她慢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两天苏韵和宋珍珍都不拍摄了,剧组只能集体怠工,她不愿意回家,只能在酒店住几天。
“你说那个苏韵有什么好的?竟然把我弟弟迷的鬼迷心窍的跟我吵架?!”
宋珍珍稍显疲惫的攥紧了玻璃杯,这两天在酒店她也没怎么睡好,宋良之那如狼的眸子每晚都在她的眼前回荡,让她心神不宁。
“我在酒店待了几天了?”
宋珍珍的眉头微蹙,挠了挠头,脑袋里像是有一群蜜蜂一样,一直在嗡嗡作响。
“已经有三四天了。”
宋珍珍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翻开一看,连一通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她的眸底闪过一丝怒意。
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没想到宋良之竟然不联系她了,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本来宋珍珍是气宋良之没有跟她说请苏韵当代言人的事情,现在看来,两个人从一开始就认识。
“对了,刚有人给您送了一封信。”
阿梅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宋珍珍一把抢了过来,心里默默期待是宋良之寄来的。
打开快速的扫了两眼,信上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你在日料馆的行为被录像了,要是不想人设坍塌,以后最好对苏韵好一点!
看了一眼寄信人的地址,她的双拳攥的更紧了,眸底闪过一丝怒意,随后瞬间把信给撕碎了。
阿梅一看形式不对,赶紧问道,“怎么了?”
“苏韵那不要脸的女人,还装作白莲花让助理威胁我?我是不可能让你把弟弟抢走的!”
宋珍珍视若珍宝的弟弟,怎么可能会允许一个她看不顺眼的女人夺走?她一定要给宋良之选一个最完美的能帮的上他的女人当女友,而不是苏韵这朵白莲花。
“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姐弟两个人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啊?”
阿梅抿了抿唇,她在宋氏娱乐待了很多年,早就听说了宋氏姐弟情感很是深厚,还从未见过两人怎么吵过架。
宋珍珍喘着粗气拨通了宋良之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转入来电提示……”
宋珍珍不放弃,继续打着,“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个小兔崽,现在竟然直接挂我电话!”
宋珍珍气的直接把手机扔出了窗外,阿梅的眼珠转着,“我刚问过秘书,听说副总这两天也没有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