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细碎呢喃让慕霆风猛然一僵,炙热的瞳孔瞬间冰天雪地,郁闷地一口咬下去!
“嗯……”云若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却依旧没有醒来。
直到口中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慕霆风才觉得稍稍解恨,一把推开她,转身走人。
该死的女人,她昏迷了多久,他就守了她多久,还把她的女儿妥善安排了,现在却来说恨他。
哼,这女人就是个白眼狼,就不该对她好!
大掌碰上门把手,慕霆风忽然想到了什么,冷着脸返回,再次吻住云若夕,粗鲁至极地掘住那两片唇。
等樱红的血渍被尽数吞噬,慕霆风这才罢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被子枕头床单都很贵的,不能让这女人的血给弄脏了,嗯,就是这样!
慕霆风阴沉着脸走到二楼楼梯时,正好与下面一个大半张脸裹着纱布的家伙对上,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的脸怎么了?”慕霆风最先打破沉默。
霍冷煜一屁股坐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比在自己家里还随意:“还不是拜你所赐。”
“什么意思?”慕霆风走下楼梯,坐到他对面的沙发。
两个同样俊美不凡的男人相对而坐,一个霸气冷漠,一个轻狂桀骜,着实养眼的很,瞬间让头顶上的水晶灯都失了颜色。
“被你踩断腿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霍冷煜眯起冷幽幽的绿眸,若有所思。
慕霆风无语地睨了他一眼:“那女人是你带来的,问你自己好了。”
“问题是我也忘了啊!”霍冷煜干嚎着,颇为嫌弃地摸了摸脸上的纱布。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今天和你睡了,明天就能忘了你姓氏名谁,能怎么办呢?
慕霆风盯着他脸上的纱布,面无表情,眼底平静,却硬是让人觉得他在幸灾乐祸:“你这脸是那女人弄的?”
“no!”霍冷煜大掌辉了辉,“那天你把那女人的脚弄断了,她记恨我没给她撑腰,就捅了一些我的事情,林珊珊那娘们儿知道后就跟我干上了。”
慕霆风毫无愧疚之意,慵懒起身,迈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踱步走向酒柜。
霍冷煜气哼哼地嚷起来:“喂喂喂,如果不是你这家伙,我不会变成这样子,你个罪魁祸首,就不想说点什么,或者是做点什么,来补偿一下嘛?”
罪魁祸首拿来一瓶82年的红酒,倒了一杯子给他:“喝吧。”
霍冷煜接过,冷哼着一饮而尽:“一杯酒而已,还不足以做补偿,这回的事你就给我当人情债欠着。”
慕霆风不置可否,晃着杯中的红酒,浅浅地抿了一口:“你对她上心了?”
“谁?”霍冷煜装蒜,像个土匪似的抢过红酒瓶,“咕咚咕咚”的往自己杯子里面倒。
“装蒜有用?”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却貌似能穿透人心。
某人手上一失控。瓶颈猛地向下倾斜。杯子瞬间倒满,红酒溢出无数,洒的茶几上都是。
霍冷煜将屁股挪下沙发,蹲到茶几边,直接把脸埋进杯子里“咕噜噜”的喝起来,一副“这酒洒掉了我很心疼”的模样。
结果喝得太急,差点把自己呛死:“咳咳咳,咳咳……”
“她是欧洲那边叫来的。”痛苦的咳嗽声中,冷不丁地挤出这么一句。
慕霆风眸色一滞,盯着那个因咳嗽而剧烈晃动的脑袋:“哦,那随便玩玩就好,你要是敢认真,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