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肚院长颇感愧疚地点点头:“没错,云先生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出问题了,但我们没有及时发现,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从此之后也没再来过我们医院。”
“什么叫没有及时发现,我爸爸身上那么大的伤口,几乎要把他从中间割成两段了,你们看不到的吗?”云若夕揪住他身上的白大褂,情绪有些失控。
“云小姐,这真的不能怪我们啊!”
草包护士哭唧唧地开了口:“那天你和你女儿一离开,那对母女后脚就带着云先生离开了,第二天中午才送回来,当时云先生并没有什么异样,等晚上我给他擦洗身体的时候,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了。”
“你的意思是,我带佳佳过来那天,我爸爸才,才被那两个女人带走的?”云若夕难受地捂住心口的位置,纤细的身体一晃,险些站不稳。
这时宽厚的胸膛靠上来,从后面将她包裹,温暖而踏实。
她靠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深吸一口气,想克制住情绪,但眼中还是有了泪意。
回国后,她只带佳佳来过一次,若爸爸真的是那次被带走的,她难辞其咎。
好恨,真的好恨啊,如果那天她再多待一会儿,说不定就能阻止事态的发展了!
“对啊对啊,那天我可是印象深刻,你第一次带着女儿过来,你们母女俩又长得那么漂亮,我们还在私底下议论来着,说你和云先生长得一点都不像,多半是捡来的……”
“轰——”
有那么一瞬,云若夕都感觉失聪了,听不到小护士在说什么。
对啊,她可不就是捡来的吗?
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战栗,慕霆风伸出长臂圈住她,拧紧眉峰,眸光凛冽地射过去,警告那个蠢货闭嘴!
可人家正说的起劲呢,压根儿没看到他的警告,真是气死人了。
这草包护士也是个奇葩,不说的时候死咬牙关一个字也不吐,说的时候又“噼里啪啦”,拦也拦不住。
“当时我们正讨论你和你女儿时,那对母女就过来了,你们走后,她们立马就把人接走了,当时我还感慨她们才是一家人,你和你女儿就是多出来的,可是屁的一家人啊,原来那对母女就是毒蝎子,黑蜘蛛,竟然把……”
一只肥胖的大手忽然窜出来,捂住草包护士的嘴,堵住了后面的话!
院长一边捂住草包的嘴,一边艰难地往外面挪:“那个啥,这丫头脑袋有,有点毛病,我先带她去休息一下……”
“让她说!”慕霆风阴沉着脸开口。
云若夕也赞同地点点头,眼中透露着急切:“对,让她说,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完!”
感觉后面还有很重要的事没说出来,那对母女到底还做了什么?
她要知道,她一定要知道!
“这……”院长一脸为难,手上更用力的捂住草包的嘴,生怕从她嘴里再蹦出一个字。
慕霆风嘴角抿出一抹冷厉,深眸倏尔眯起,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过去!
院长吓得全身肥肉一抖,赶紧松开了手。
草包感觉自己都要憋死了,“呼哧呼哧”地吸了两大口气,这才继续说:“我告诉你们啊,那两个女人真的很恶毒,简直就是猪狗不如,云先生都成那样了,她们竟然还挖了他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