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虽然有的时候药王宗宗主百里泽依旧会如同以前一样像林牧请求能够和小赵一起炼丹。
林牧虽然是没有拒绝,可是每次却依旧是在丹药的药材顺序上动了手脚。
这百里泽虽然是有所察觉,可是也不能够直接去指出林牧的问题,便就是只能打掉门牙和血吞。
另一边叶轻灵之前解开禁止的那个傀儡,如今已经能够可以说出一整句话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原先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甚至都没有修为被诓骗到了药王宗里来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傀儡。”
这傀儡点了点头,像是十分着急想要让叶轻灵相信自己说的话一般。
“先不要着急,如果事情真的是如同你所说的这样的话,那么我一定会教你的伙伴就出来顺便替你报仇,你倒是要跟我说说这药王宗的人究竟用什么手段叫你们给骗过来的?”
“他们会在城中开设赌坊,借此来骗我们做劳工,可是被骗过来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傀儡了。”
叶轻灵在听到这个傀儡这么说之后,心中也是明白了几分,看来多半是因为他们这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总是想要在赌房里面能够赢上一把。
久而久之他们欠的债越来越多,药王宗的人就可以借机告诉他们,可以来药王宗做活儿还债。
这些人一天为了还清债务,定然是会欣然前往,可是没有想到来到这里之后就被药王宗的人用一些歪门邪道做成了傀儡。
“我叫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日后我叫你出去,可千万不能再这么贪心了,有一个药王宗,难保不会有其他的宗门,也会起了这种心思,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这人在听到叶轻灵这么说之后,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是冲着叶轻灵郑重的点了点头,当做是答应叶轻灵的话了。
这人按照原来的路线返回之后,叶轻灵的心中倒是安定了几分。
至少自己之前让雅澜前辈去查找的方向是没有错的,相信再假以时日,雅澜前辈就能够完全地将这些事情查清楚了。
另一边林牧这几日倒是被百里泽破格的允许去往那院的藏经阁之内查阅一些药王宗以前有关于炼丹的书籍。
林牧当然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三番四次炼丹失败之后药王宗宗主的无奈之举,可是如此以来自己也算是能够得偿所愿。
原本自己来药王宗的时候,就是想要能够查阅一番药王宗的历代宗主写下的典籍想要看看这药王宗究竟有何不对之处。
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一番动作,竟然是一石二鸟,一下子将自己所有的问题都给解决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有些时候还会有人盯着自己,每当到了这个时候的时候,天玑就会对自己摆出一副说教的态度。
“我就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炼丹一途最重要的就是静心,可是你每次都静不下心来,现在好了,人家不好意思直接说我教的不好,到时教你直接扔进这藏经阁里面来了。”
每次天玑这么说的时候,林牧就知道他定然是察觉到有些人正在盯着自己变就是恭恭敬敬的对着她行了一个礼之后开始卖乖。
“哎呦师傅,我之前在炼丹大会上还是出尽了风头的好吗?再说了,肯定是这药王宗的药方太难了,所以我才不能够成功地将丹药炼制好的。”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小赵炼丹师的等级,不过也就比你高了一级,而且在炼丹师协会的评定等级和你同样的星级。为什么人家就能练好,还不是因为你平时偷懒练的少了。”
天玑为了这场戏更加真实,就是不停地戳着林牧的额头,嚣张这额头都已经被戳红了,甚至觉着有些疼痛便就是冲着天玑挤眉弄眼的,想要让天玑见好就收。
虽然,林牧对着天玑挤眉弄眼的模样,可是天玑确实并没有打算收敛,毕竟那个人如今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呢。
“说你几句还不耐烦了,呲牙咧嘴的模样做给谁看呢?行了赶紧看书,若是日后再让人家这么笑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了。”
天玑说完就是背着手站到一边,像是一副不愿意见自己这个徒弟的模样,林牧则是冲着天玑吐了吐舌头之后又是随便挑选了一本书开始看着。
直到这个时候天玑才决着暗中一直盯着自己的那股视线撤了去,应该是已经回去同百里泽禀报了。
天玑不免松了一口气,林牧在感受到天玑松了一口气之后就明白这人应该已经走了,便就是忍不住对着天玑抱怨道。
“我说老头儿你以后下手能不能轻一点啊?我这额头都要被你戳出青来了。”
“我要是不把你额头戳出青来,你这脖子上可叫留疤了,自己想着吧,看看究竟哪种合算。”
林牧将天玑的话放在嘴中仔细的咀嚼了一番之后,就是明白他所说的脖子上留吧,究竟是什么意思?
各位脑袋掉了碗大一个吧,这脖子上留吧,可不就是自己脑袋掉了吗?
想到这里林牧就是控制不住的锁了缩脖子,突然觉得这脖子有些凉嗖嗖的。
药王宗在这片大陆上立足很久了,有些时候的一些古籍纸张泛黄不说上面的字还都是自己看不懂的。
而且再加上这中州大陆的字,其实和神武大陆的字不是特别的一样,没有办法,无奈之下,林牧只能是硬着头皮去请教天玑。
“师傅这个丹药方子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呀?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反正现在四下无人,天玑也就是不如同以前那样,就是耐心的凑过来给林牧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书上究竟写的是什么。
“这丹药上写的都是一些毒药方子。好在你没有看懂,要是让你看懂的话,还指不定会心性受损,日后炼丹的一途受阻。”
林牧在听到天玑这么说之后,到时皱起了眉头,眼见着林牧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天玑倒是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徒弟究竟有什么可犯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