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娱乐圈,吴昕洛做为经纪人,成天帮着手下的艺人与富商、投资人牵线搭桥,然后从中谋利。
她以为做生意也只要这样不成?
还想进吴氏?
她想把吴氏的名声都搞臭不成?
“呵,吴皓,你自己的思想龌龊,就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么?你别忘了,一年前,你们也曾把自己的女儿交到我手里,难道那个时候,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的宝贝女儿卖了数钱?”
吴昕洛被气笑了,真的很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然,他怎么会用这种不屑又鄙夷的态度来质疑她的工作的。
也对,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一个激情的产物,哪比得上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好女儿吴菀新啊。
就算吴菀新再被人不齿,做下各种恶心人的事,他们也会找各种理由来替她圆场。
“你能跟菀新比?”
吴皓一脸的不屑,“她是我吴皓的宝贝女儿,就算没有你,凭她的姿色和实力,再加上吴氏雄厚的财力,她照样能在娱乐圈里占上一席之地。哪像你,如果你身后没有贺家那小子,你以为你能在娱乐圈里混得风生水起?”
对于一年前小女儿要入娱乐圈的事,他也并非全然同意。
他最好吴菀新能进吴氏帮忙,以后继承家业。
只是碍于吴菀新母女俩一致的意见,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女儿开心,他做为父亲当然支持。
可谁想,才进蓝鼎娱乐不到半年时间,就出了件大事。
好在,如今事情正在往好的方面运行,只要这个孽女不再纠缠贺家那小子,他的小女儿就能得到幸福了。
而吴昕洛,一旦失去了贺蓝之的支持,肯定不会混得很好。
她倒是聪明,知道自己马上要失去贺蓝之这条大腿了,立马就想转战商场。
那也要看她吴皓同不同意。
“爸,你能不能谦虚一点?”
吴菀新小鸟依人地挽住吴皓的手臂,撒着娇,一脸的羞色,可眼底却满是得意。
她想要的东西,终究会一点一点地被她给夺过来。
不管是名声还是男人,她总有办法得到。
“是呀,阿皓,就算是事实,你也不能这样伤洛洛的心嘛。”
许丽憋着笑,故作温婉的安慰着吴昕洛,“洛洛,你别往心里去,你的能力是适合在娱乐圈发展的。所以,吴氏真的不适合你,你还是继续做你的经纪人比较好。”
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得瑟,“马上菀新就要嫁入贺家了,到时就是贺家的少奶奶。你是菀新的姐姐,只要她在贺蓝之耳朵多吹吹耳边风,我想贺蓝之一定还是会跟从前一样,把好的资源送给你的。”
贺家的主母林非梦已经跟她在商量婚期,不久之后,她的名声和地位又可以借着贺家而更上一层楼,想想还真是令人兴奋的一件事。
至于这个继女,只要她还在娱乐圈混,她有的是办法蹉跎。
只是,看她的样子,也许真的会舍弃娱乐圈而进入吴氏工作。
那可怎么办?
“妈,你别说了。”
一旁的吴菀新故意歉意地扫了吴昕洛一眼,嗔怪地看向许丽,“你明知道姐姐因为跟蓝之分手而心情不好,怎么能说这些话戳她心窝呢?”
虽然贺蓝之目前还没同意跟她结婚,可是那又怎样,她有儿子傍身,还有林非梦撑腰,不怕贺蓝之最后不妥协。
只要她进了贺家的门,只要她对贺蓝之耐心加用心,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替代吴昕洛在贺蓝之心里的地位。
到时,她非要在她这个好姐姐面前好好的扬眉吐气一番。
而现在,她当然希望旁人用更多的话语来刺伤她的好姐姐的心啦。
很显然,看她那苍白的脸色,他们刚刚的话语,把她气得不轻。
吴昕洛勉强忍住想砸了这里的一切的想法,握紧了拳头拼命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他们三人一唱一和,不就是想借此向自己炫耀,想奚落自己,更想阻止自己进吴氏吗?
她怎么可能如他们所愿?
至于那个男人,是她想放弃的。
可是就算她放弃了他,吴菀新真能如愿嫁进贺家?
贺蓝之的性格是何等的桀骜不驯,他真的会听从贺家的摆布吗?
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她如今最想做的就是进入吴氏,插手吴氏的生意,继续寻找吴皓的错处。
她相信只要进了吴氏,一定能抓到吴皓更多的把柄,也许她妈妈的死因会更快的得到线索。
“不好意思各位,你们说了那么多,恐怕我要让你们失望了。”
吴昕洛勾唇一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既然你们都说我是靠贺蓝之上位的,现在贺蓝之跟我分道扬镳了,那我的事业肯定不如以前辉煌。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我也不例外。娱乐圈不能让我混得风生水起,那我就进吴氏闯出一番天地好了。”
吴昕洛扫过神色变幻的几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或者,你们让吴菀新退出,让贺蓝之继续跟我在一起,说不定我可以放弃进吴氏的机会哦。”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同时变了脸色。
吴皓率先怒呵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女?你非要看着你爸跟你妹妹不好过,你才开心是不是?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狠毒?”
拿贺蓝之做交换条件,她倒是会权衡利弊。
知道他最看中吴氏,所以就挑拨离间他跟小女儿的关系。
可就算他想让她放弃进吴氏,他也不会同意这种交换。
因为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大女儿很有心机,就算她现在答应了,那也是假的。
她的威胁早就在了,她心里已经对史沁芬的死产生了怀疑,而怀疑对象就是他自己。
所以,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进吴氏。
那就走着瞧好了,看看到底最后鹿死谁手。
“呵呵,我恶毒?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吴昕洛冷冷一笑,也不想再跟这他多废口舌。
同样是女儿,可她知道,他们的待遇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