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玉在心中思虑再三,虽然这件事情与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他们这般在佛门之地侵扰,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思虑再三后,陆鸣玉心生一计,既可以不惹事,又可以异同把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给求证一下。
“二位,你们在这里继续吵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你们若是刀扰了大殿里的佛像,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陆鸣玉今日绝对是有心当说客,不过……她的好心似乎被践踏了?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儿?长得妖里妖气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那位正牌夫人也不知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开口就对着陆鸣玉泼脏水,想必现在一看到稍微有些貌美的姑娘都会这样一般的对待。
陆鸣玉也是不生气,直接无视了她刚才的问题,客客气气的说道:“这位夫人莫要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要多管闲事,我只是好心想要帮助夫人,可见夫人不怎么领情呀!”
“你能帮什么忙?”正牌夫人略微的嘲讽。
“夫人刚才可是再找一位尼姑?”陆鸣玉淡定的开口,眼神清明的像水一般。
“正是,你可否是见过她了?”
怎么可能,我要是见过了还会呆在这儿。
陆鸣玉在心里面暗自腹诽,表面上倒是一副十分诚恳认真的样子。
“我刚才从大厅出来时,见到一个尼姑慌忙地朝意见院子里走去,这并没有什么,说的是那个尼姑身上穿着红肚兜,人家是尼姑又怎会穿着肚兜?”
陆鸣玉独自一人在分析,在旁边围观的人听了频频点头,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还请姑娘指明,那个小贱蹄子往哪处厢房去了?”正牌夫人听到这话,心里面自然也是性福了,对陆鸣玉语气放的也是低了些。
“那处,我亲眼看见她进了那一处厢房,夫人要是现在去找,想必还来得及。”陆鸣玉说起话来简直都能不打草稿,随随便便几个字就把中人治的服服帖帖。
夫人没有再继续啰嗦,撇下了刚才还在拌嘴的大人,独自一人带着众为家丁去搜院子。
那院子里有很多的房间,正牌夫人不厌其烦地指挥着他们一个个的去搜,中间没有一丁点儿不耐烦。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夫人在其中一个尼姑的房间中找到了红肚兜,正牌夫人眼中带着火星,似乎随时都要烧焦起来。
“这是谁的房间?”夫人随随便便找了一个小尼姑问。
小尼姑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眼眶都红了,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是,静……音姑姑的……房间。”
“现在立刻给我出发,就算把整个寺庙的掀起来也必须给我找到。”夫人今天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找到尼姑,似乎根本不惜任何的代价。
……
这才过去了几分钟,一群家丁办事的效率十分的快,就这样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找到了尼姑。
在太上皇的房中。
“夫人,你要的人找到了,不过他背后的背景很大,我们就这样随随便便进去恐怕不太好。”剩下一个稍微得利的人谨慎的给夫人提了个醒。
不过夫人此刻似乎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还顾及的上背景大不大,他现在只想尽快把静音抓起来。
“大老爷您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被他们带着,要是把我带走的话,我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静音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哭泣求饶,这个时候眼眶都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看起来竟然还带着一丝的可怜。
一时间太上皇居住的地方瞬间就被围满了人,陆鸣玉混在人群中,太上皇并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你先退一下,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这倒不是一件什么大事情,太上皇也并没有把那群人给放在眼里,简单的嘱咐了一句。
“是,谢谢大老爷。”静音这个时候才破涕为笑,戴着一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的表情退下了。
陆鸣玉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她今天倒是想看看太上皇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说不定会很有趣。
看戏归看戏,陆鸣玉还是极为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身份,此刻若是被太上皇发现自己也在此处,恐怕是会凶多吉少。
太上皇的背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侵犯的,夫人一下子就被他的气魄所压,意识先进,不想再继续找麻烦下去,她的直觉告诉她,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就不会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一想到此处,夫人急忙赔礼道歉,带着人离开了,看戏的众人觉得无趣,最后也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
陆鸣玉不敢在此地多做久留,这里也没有继续让自己留下来做观察的事情,便直接回到了马棚去了马。
陆鸣玉回宫时不仅加快了速度,她现在已经十分迫切的想要把自己今天见到那一件事情讲给百里易轩听,也不知道他听了会作何感想。
陆鸣玉回到皇宫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的回到寝宫,而是到了御书房去找百里易轩。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百里易轩此刻一定在御书房处理公务,再不济也会在御书房批改奏折,最近事务多到他都要飞起来。
“皇上吉祥。”陆鸣玉走进门口的时候搞怪一说,百里易轩一下子就被她逗笑了,一早晨的阴郁都被她给驱赶走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图中可有发生什么危险?”百里易轩即刻放下笔,把陆鸣玉仔仔细细的给检查了遍,发现她没有受伤才肯罢休。
“是看了一出好戏,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陆鸣玉并未多做解释。
“什么戏?可否与我说说?”
“自然。”
……
陆鸣玉把整件事情的经过结果都给百里易轩说了一遍,百里易轩从一开头听的时候还有些懵,到了最后才发现,陆鸣玉里面上市,再说那个尼姑不安分,实际上是再说其他人。
百里易轩当即就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他这个做儿子的可真真是想不到,太上皇都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竟然还留恋在蝶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