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阿宸这边,带着男人回到了破庙,却是眼见着面前的狼藉模样,还有已经是亡故的陆岩,阿宸的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的。
这破庙看得出来,一定是发生了特别大的事情,不然不会是眼前的这般模样。
阿宸紧蹙着眉头,却也是兀自的将男人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
男人不自觉的揉捏着惺忪的双眸,不明所以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很快的他就已经知道了阿宸的身份——陆家庄陆白桃的赘婿。
此人在这里,倒也是不足为奇的,毕竟在魏家庄他也是看到了阿宸他们。
也便是如此,老大才是不由分说的教训着那个陆岩,上演了苦肉计,此番若然是没有猜错,他们应该已经束手就擒了。
男人毕竟是机灵。睁开眼睛的瞬间,便是打算着离开了破庙。
“你以为你可以离开这里吗?”
阿宸漠然冷哼,毫不留情的恫吓着男人,他并不是危言耸听。却也是好心的提醒着男人。
若然想要活命,必须要听阿宸的话。
然而这一切,男人却是不以为意,二当家的曾经提及过,在陆家庄,他只重视两个人,一个人是陆白桃,一个就是徐正雍。
当然,后者并不是陆家庄的人,只不过他是陆家庄的座上客,所以男人只要是将他们弄到了魏家庄,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哪怕是没有性命也是可以的。
男人径直的走着。
阿宸漠然冷哼着,这大义凛然的男人,倒也是让自己错愕不已,这个忠心耿耿的男人,倒也是让他刮目相看。
男人的不以为意,让阿宸不由得冷眸直视着那个男人。少顷的功夫,便是毫不犹豫的起身,冷锋对准了男人的咽喉。
男人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来,眼眸里却也是堆满了笑容,“欸,倒是不用这般的模样吧。”
谄媚的男人,蓦然回首,毫不留情的将冷锋抓在了手里,“你以为我害怕是吗?”
男人嗤之以鼻,全然已经不顾生死的他,怎么可能害怕阿宸的挑衅,所以对于眼前的事情,男人根本就是不以为意的。
也便是这种心思,所以男人让阿宸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却也是简单的原因,毕竟这男人若然是出了纰漏,怕也是有人会让他死于非命,如今索性的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对于眼前的生死,根本就是不以为意的。
却说这个时候,阮小七回到了破庙,便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耳语着告诉了阿宸知道。
这诡异的魏家庄,瞬间被蒙上了些许的神秘气息。
阿宸紧蹙着眉头,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男人,却也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却也是对着身边的事情,丝毫的不以为意。
愠怒的阿宸,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一只手却也是将男人如同倒栽葱一样,从地上拔了起来。
眼前的这状况,让男人愕然,在自己的身边竟然是可以遇到这样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男人竟然是大惊失色,竟然是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音来。
不过对于阿宸来说,却也是一个突破口,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倒也是不愿意说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一些事情。
不过对于自己来说,却也是简单,毫不犹豫的将阿宸倒了过来,不停的晃动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也是颠簸的男人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
然而,阿宸并没有停止,依旧是毫不客气的教训着不知天高地厚,又是佯装着大义凛然的男人,
对于阿宸来说却也是老实的说出了实情。
“今日里坐在马车上的究竟是谁?”
男人:二当家。
二当家?
此番阿宸略显的迟疑,这二当家不是在这极乐楼里,就已经香消玉殒了吗?怎么又再这样魏家庄里,又是出现了一个二当家。
“他不是死了吗?”
男人略显的迟疑的模样,这是他们的秘密。
阿宸见状,此番更是毫不犹豫的颠簸着男人。
却也是对付这种人格外的简单,便也是看着这种人,如何痛不欲生的苟活着。
男人见状,忙不迭的说道:“我说,我说。”
阿宸这才是停下了手,厉声的质问着男人,“快说究竟是一回事。”
男人不经意间的窥探着阿宸,却也是试图打算随口搪塞着阿宸,告诉这些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却也是漠然发现,面前的这个阿宸,似乎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心思,双手不自觉的紧攥着,当下更是做出了之后晃动的手势。
这如同打发了五味杂陈一样,让男人格外的不适,此刻便也是不再多说什么,便也是老实的将自己知道的说给了阿宸知道。
却是原来,在这个虎头山,却是有一个二当家不假,只不过那个陈老板并不是虎头山真正的二当家。
具体的身份,男人也是不得而知的,或者确切的说,整个山上,本身就只有大当家一个当家人,这个二当家的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物,仅此而已。
阿宸伸手,对准了男人,却也是对他的说辞将信将疑。
却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是让这个二当家,不过是大当家临时起意,招揽进了的二当家的。
而这些个喽啰又是他毕恭毕敬的,不敢走任何的逾越。
阿宸眼望着面前的男人,却也是发现了个中的端倪,便也是紧攥着男人的咽喉,直言质问着男人。
“不可能只是如此吧,若然是跟着大当家没有丝毫的关系,徒然的呵护备至,难道说你便也是觉得整件事情,并不奇怪了?”
阿宸掷地有声,毫不留情的质问着面前的男人。
毕竟这忠义的地方,若然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在阿宸的眼里,他们在一起,便也是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
什么占山为王,什么忠义之师,纯属胡言乱语。
这二当家的就是完全的开玩笑,不顾大家的生死存亡。
也便是如此的心思,阿宸质问着默不作声男人,“既然是跟着虎头山没有任何的幌子,却又是为何,对这种人,非人要毕恭毕敬的对待着。”
男人眼望着阿宸,面带难色,却也是不自觉的吞吞吐吐着。
“小的毕竟是不想死,这才是如此恭敬的原因。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
男人轻描淡写的言论,却也是让阿宸义愤填膺,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是一而再的刺激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