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苏时木伤上伤加伤
“得了,时木啊,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的调养身子。不要考虑这些东西了,好吧?”梅油签无奈的开着车,不敢丝毫分神地说着,她在心底暗暗地想着:天哪,真是一个不清闲的主儿,都这样了,还不好好的考虑好自己的事,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操心别人的事。
苏时木低着头没有回答梅油签的问题,只是沉默着扯着自己的衣角。
没过多久,梅油签在段闻之别墅的门口将苏时木放下说:“你别怪我没人情味儿啊,我现在就给你放假一夜,明天你就得回医院治疗听着没有?”
“好的,妍妍姐,我会好好珍惜这一夜了的。”苏时木也跟着打趣地说着。
梅油签目送着苏时木回到到门口,自己也开着车离开了。苏时木并没有不知道此时的段闻之与岁平安正在吃着烛光晚餐。
“石哥哥,来我们喝杯酒吧!”岁平安微不好意思着脸颊娇滴滴地对着段闻之说道着。
“涵儿少喝点儿酒……”段闻之关心着岁平安说道。
已经微醉的岁平安起身双手环着段闻之的脖子,身子半拉着在段闻之的身上,明显第一看就知道是在勾引段闻之。
苏时木扭动了大门环顾这四周,她发现李嫂没在家,应该是去王费那里去了吧!看着二楼的不常开放的餐厅有着微弱的光线,苏时木不用想就知道是段闻之在上面了。
她怀揣着淡淡的笑容走上去,却正好瞧见了岁平安的身子亲昵的缠着段闻之,而他虽然有些抵抗却没有将她推走。桌面上的灯光和牛排,不正好是证明了两人的烛光晚餐吗?苏时木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人,她黯然地低着头准备离开。
段闻之自然能够感觉到苏时木的气息,她扭头去看发现了苏时木失落的离开。他将岁平安给推在了一边,赶了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时木,你怎么回来不给我打电话呢,我好去接你啊!”
“我怎么敢打扰你们的雅兴啊,你其实应该告诉我,你们二人正在烛光呢,不然我也不会出现打扰你们的。”苏时木强扯着微笑说着,手也不知不觉地不舒服从段闻之手中给抽了出来。
苏时木越是不舒服挣扎,段闻之的手越是捏的更紧。
“时木,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其实是很担心你的。”段闻之紧锁着眉头说着,希望苏时木能够理解自己,可是谁又知道苏时木又由谁来理解呢?
苏时木在心底是冷笑着:真的担心我吗?作为男朋友,自己睁开眼的时候,他却不在,自己让他回家休息,可他在家和着岁平安吃着烛光晚餐,喝着不好意思酒香槟。这就是在担心我了?
“大叔,我真的很累啊,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是和你玩不起啊!”苏时木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看着段闻之心里直抽疼着。
“好了,时木乖,我再也不惹时木你生气了,好吧!”段闻之前面刚刚说完,后面苏时木就难过得更加厉害了,段闻之无助地说道:“你先等我下,我去房间给你拿毛巾过来。”
说罢,段闻之几乎是用奔跑的方式去的,也许是从来就不过问这些事的段闻之,自然是不太清楚自家的东西放在哪里的,所以找了很久才给找到。
刚离开后的段闻之,岁平安就露出了最原本的嘴脸道:“苏时木,你真的是够可以的啊,如果不是因为你,你不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医院里,你跑回来破坏我的好事做什么?”
“我没有,大叔本来就是和我在谈恋爱的。”苏时木无助的说着,即便是自己再怎么解释,可是段闻之的动作也是表明得清清楚楚的,都是一心向着岁平安的。
背对着段闻之将要下来的方向的苏时木,根本没想过岁平安会借位地激怒着苏时木好有个手头的姿势。
“别人都说得对,你就是一个狐狸精,勾引别人的老公,靠着鱼衣服上位。”岁平安凑近在苏时木的耳边轻声的说着,苏时木实在是受够了别人这样没有丝毫证据的诽谤。她只是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小心碰着岁平安了,刚好拿着毛巾下来的段闻之看着一幕,岁平安刚刚好又看见段闻之了,她就假装地被苏时木给推到在地。
段闻之紧张地扔下自己手中的毛巾去询问着岁平安怎么样了,将她从地面上给挨了起来,他急切而又焦急的声音一边又一遍地刺痛着苏时木的心脏。
紧张着岁平安,可是也不紧张一下自己,看来自己真的是败了,败得一塌糊涂。思考着有些痴迷的苏时木忘记了给段闻之让路,却别段闻之粗鲁地给推了一下,一不小心给肚子撞在了餐桌的一角上,今天才缝合的伤口又给破裂了,鲜艳的不好意思土浸湿了她雪白的连衣裙。
“你们即便是在不喜欢涵儿,总不能推到她吧,要是她的手臂毁了怎么办?”段闻之几乎是带着怒火说着。
“我没有。”苏时木无力地解释着,单凭这三个字,段闻之也懒得听地离开了。
跌落在角落里面的苏时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将自己推倒在地面上,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病人,挨着另外一个女人去医院了。
苏时木在这之前也绝望过,失望过。她也在考虑自己将是何去何从。
失望透顶的苏时木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收拾着自己的衣物,肚子因为伤口的裂开,疼得她整个人都是苍白的了。
简简单单的几件宽松的衣服,两双凉鞋就打包收走了。
刚刚走在门口的苏时木还是有些不舍得环顾着房子里面的一切,有李嫂的身影,当然……也有岁平安没来之前的段闻之的身影。
关上门离开的苏时木,没有换衣服,任凭着它想怎么流就流。她刚刚才被妍妍姐给送了回来,现在再和她联系可怕也是在打扰她的休息时间。苏时木看着自己浑身上下已经狼狈得无法见人的模样也害怕自己回去怎么跟自己的母亲交待。
夜间的灯光洒在苏时木的脸上,苍白得像是死人的一样。
苏时木只知道每挪一次脚步,肚子的伤口就好像被绳子拉扯着这么疼痛。
夜间的马路上人们也是行土匆匆地流动着,因为身上的鲜血包裹着苏时木,一股血腥味儿,没有人敢靠近苏时木,也有的人不舒服报方,但是没能找到确切的原因最终也就放弃了。
苏时木不知不觉的走着快要到离她居住的地方最近的一家夜店的门口了,一个小伙子酒醉得厉害,有人不舒服偷他的钱夹子,却被苏时木给即使制止住了。
“你想干什么?”苏时木拖着自己虚弱的身子问着那两个小偷。
“你个小娘们儿,不舒服多管闲事也得看看小爷手中的刀同不同意了!”小偷更是满脸的凶恶地说着。
苏时木只是很不屑一顾地笑出了声道:“我身上有着两条口子,你看看我衣服上的血迹,你们觉得我还怕死吗?”
两个歹徒突然有些怯场的看着苏时木的白土衣裙上染不好意思着的伤口,风大的吹过躺在地上的男孩子的脸,让他有些微醒着过来,正看着苏时木正在倔强的与小偷们对峙着。苏时木觉得自己的心都死了,人还活着也没有多大的意思。
从来都没有如此强硬的苏时木,今天用着自己强硬的态度将他们给成功的吓退了。有时候自己往往越害怕失去的东西越容易失去,你不害怕的,他就一直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