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二章 很意外么
苏凉凉的笑脸冷了下来:“我知道了,我说这么一句实话,你们也是真的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即使心里有万般的不情愿,表面上苏凉凉都不能表现出来,害怕段闻之会因此厌恶。
“好了,松开吧,我有时间还会再来看你的,乖乖的,别让我担心。”段闻之在苏凉凉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一个吻,这才转身离去。
看着再次被关闭的大门,苏凉凉的心里非常不舒服,本来自己是段闻之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可是现在他的法定夫人变成了自己的姐姐,她反而成了见不得光的存在,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段闻之没有多想直接回了家,即使被苏时木猜到了目的,最起码她还不知道是谁。
第二天早上,苏时木像往常一样醒来,迷迷糊糊的下了楼就看到段闻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咖啡。
随手拉过一个佣人:“他今早回来的?”
佣人瞬间就理解了苏时木的意思:“夫人,先生是昨晚回来的。”
段闻之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向楼上看了过来,正好对上苏时木疑惑的眸子。
“呵,早上在家里看到我很意外?”
不知为何,段闻之就是不开心,特别是对上她不理解的眼神的时候。
苏时木不太想搭理他,直接来到餐桌前坐了下来,上面都是她爱吃的早餐。
可是刚拿起一个素包子,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就被人从半空劫走了。
苏时木顺着方向看去,这看到满脸不悦的段闻之。
“现在连早餐都不让我吃了?”
泥人也是有三分脾气的,更何况是苏时木这么个大活人,这男人三番两次的挑衅,真当她没有办法么。
段闻之把素包子放在了一遍,夹了一个肉包子放到了她的碗中。
“别总吃这些没有营养的。”段闻之一脸认真的说道。
苏时木:“……”能不能别这么突然的关心。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苏时木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总感觉这样的段闻之有些反常。
段闻之依旧面无表情,只不过再次拿着报纸的那只手紧了紧。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你会亏待了孩子而已。”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苏时木夹起肉包咬了一口:“哦。”
本来以为段闻之只是来失常的关心一下,可是接下来的一顿饭时间他一直都坐在一旁,犹如监视她一般。
对于这样的现象,苏时木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只是快速填饱了自己的肚子,赶紧逃离这道视线。
“吃饱了?”段闻之看着苏时木打算从餐桌离开,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苏时木这才后知后觉,段闻之好像还有别的目的。
“你又想干什么?”苏时木后退可一步,满脸警惕的看着他说道。
段闻之感觉有点好笑,防备他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仇人呢,不过没准苏时木真的把他当仇人了呢。
“今天不用去上班,我给你请了假。”段闻之直说道。
苏时木看着他的眼神更加诡异了:“我告诉你,你休想让我辞职。”
段闻之摇了摇头:“不是让你辞职,单纯请假,今天带你出去玩。”
苏时木一脸见了鬼的眼神看着他,这男人整天工作忙的要死,现在竟然说要带她出去玩?这个“玩”怎么让她这么不安呢。
不过到了地方之后,苏时木没想到她的预感真的变成了现实,不光他们两个在,段一瑾和苏熙也在。
“这是什么意思?”苏时木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本来今天就是被迫的,现在竟然还看到了两个最讨厌的人。
段闻之倒是一脸风轻云淡,显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老夫人要求的,说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太生疏了不好。”段闻之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挂着一抹嘲讽。
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他那个大嫂在老太太面前说什么了,老太太无奈之下只好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调和两边的关系。
不过老太太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关系早就已经到了没办法调和的地步,两边的仇恨早已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过段闻之并没有把段一瑾放在眼里。
苏熙看到苏时木到时候却是极为高兴的,正愁没有机会接近她呢,老太太就给了一个这样的机会。
“婶婶看到我怎么不太高兴啊?”苏熙明知故问的看着苏时木,这次躲不开了吧。
苏时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侄媳妇想多了,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也在而已。”
苏时木此刻在心里把段闻之骂了个半死,这男人提前就知道这件事情,却一直都没有告诉她,明摆着就是故意的。
段闻之占有性的把苏时木揽在了怀里:“你婶婶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我先送她回房休息了。”
来度假的地方是一处海滩别墅,这是段闻之名下的,所以他对这里无比的熟悉。
段闻之直接来到了自己的卧室:“今天你就住在这里。”
苏时木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大多是黑色系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房间,不过……
“这不会是你的卧室吧,那你睡在哪?”苏时木觉得这个问题还是现在讨论清楚比较好,她可不想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按照段闻之的安排进行。
段闻之听到这句话之后,薄唇微微一勾:“我们是夫妻,当然是睡在一起了。”
苏时木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你是开玩笑的吧,毕竟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我是可以打地铺的。”
苏时木说话的语气非常坚定,一副坚决不和段闻之睡在一起的样子,成功让段闻之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他又不是病毒,和他睡一晚能怎么样。
段闻之不太想和苏时木废话了,直接指了指一道暗门。
“书房和卧室是相通的,你晚上睡卧室我睡书房,懂了吗?”
无视段闻之浑身散发的冷气,苏时木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男人早就打算好了,只有她自己被蒙在鼓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