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你将我的玉佩藏在了哪儿,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沈从瑢已经不想和臧玫再有对视了,就怕多看了眼就被恶心的露出丑态。
“奴才没有拿公子的玉佩。”
沈从瑢的脸色稍微松了些,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要臧玫一口咬定否认,那他就可以以她嘴巴硬,死不承认为借口,将臧玫押起来专门审问,然后进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只是没想到,他的话还没说出口,臧玫竟出乎意料的举起双手,又开口道:“但是奴才知道玉佩在哪儿,也知道是谁偷走了公子玉佩的。”
“我的玉佩……”话才堪堪说了一半,沈从瑢急忙刹住了脚,险些就自己说漏了嘴。
什么玉佩的东西,根本就是他编造出来的子虚乌有的事,有没有被偷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也很明白臧玫是在拖延才这么说的。
可他也不能说出来打自己的脸吧?
心里明明清楚事情的真实情况,却又不能说出来,沈从瑢只能让沈三放了臧玫,随道:“既然你知道是谁,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可若是找不到这个人,反而发现你是在拖延时间的话,那这件事我就直接定罪给你了。”
他的玉佩没有被人偷走,自然也就找不出这个人,他就不信,臧玫能有多大的能耐在短时间里凭空造出这么一个人来。
臧玫活动了下手脚,瞥了眼不远处的沈钰臻,而后道:“为了让公子不会觉得奴才是做了什么手脚,不妨让在场的钰公子,和公子您的几位心腹跟着一起去吧,免得最后公子会对奴才找出来的结果有疑惑,或者,有心之人会以公子有机会找人暗箱操作为借口。”
被戳穿心事的沈从瑢面子有些挂不住,可听到后边半截话,顿时又觉得臧玫说的有理。
不过这种不存在的事,他也不需要暗箱操作。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一众人的眼神都落在臧玫身上,就等着她找出那个所谓的贼。
沈钰臻心里更是急成了一团,真不知道丫头为什么会让全部的人都跟在一起。
这万一真的就没找到那个贼,将罪名都落在了她身上怎么办?
若是不在一起,他还能静观其变,随时应变,说不定还能给臧玫化解这危机。
然而臧玫并不需要一个替罪羊,不论找出来的人最后是谁,整件事情的经过只有沈从瑢才知道,他有完全的主动权,随时可以提出疑惑将替罪羊绕进圈子里出不来。
何况,她也不是准备找背黑锅的人。
臧玫脑子里回忆着之前经过的那些地方,过滤着守卫严密的地方和显眼的位置,最后只想到了一个地方,没有犹豫的便开始在前边带路。
一开始还没感觉到什么沈从瑢,到了后边,就发现这条路不对劲了。
这分明就是通往风雅房间的路!臧玫是准备将他们带去风雅的房间?
沈从瑢不知道臧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风雅道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丝毫的下落,要是把这件事推在风雅身上,那只能说,臧玫的脑子实在不是很有用。
同样发现这件事的沈钰臻也在揣摩着臧玫的想法,最后得出结论,反正一定是一个能死里逃生的路,他还没修炼到臧玫那个水平,猜不到臧玫的想法一定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