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地产公司造价部经理金欢约我,我满心的欢喜。没想到甫武行也来了,我顿时头都大了:目前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了!
“钟星,你听我说……”金欢说着,便向我走来。
她穿有十公分的高跟鞋,我真的怕她摔着!
“哎呦!”
真是怕事有事,她还真的脚下不稳跌了下来。
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左手在她的腰上,右手却捂在她那柔软的胸上。
自从我见到金欢的第一眼起,就感觉她特别的时髦,那洁白细腻的肤色,就有一种想触摸的感觉。
不过,在这之前,我只是想想而已,因为她的身份她的地位毕竟在那呢!真的没想到,此时我竟然无意间捂在了上面!
就这样捂着,心情激荡,我怔住了!不要说我此时的手不愿意离开,恐怕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和我一样吧?
“该死的,你干啥呢?”金欢借着我扶的力量,一边站起来一边怒道。
我为了掩饰我的尴尬,便道:“我说吧,我就不想和你们这些大地方的人打交道!我好心的扶你,你还这样说我!”
谁知道我的手像是长在了那柔软的地方一样,此时还没有离开,手还可能在轻微的颤动。
金欢望着我的手说道:“你是不喜欢大地方的人,喜欢大地方人的大胸是不是?”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发觉我手的位置不当,便像被电击了一般迅速从她的胸前撤下。
她伸出那洁白柔软的手,捏住我的脸道:“我约你来了,你走干嘛?”
“我跟你说了,我不想见那甫武行!”我委屈的说道。
“哎!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点委屈也不能受呢?为了过的比别人好一点,你最不喜欢的人你也得打交道啊?就比如我……”
我见她的眼里有了泪水,我的鼻子一酸道:“甫武行也欺负你啦?”
金欢苦笑了一下:“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的手下还有十多个人要养活,像你这样任性,你怎样才能发展你的企业啊?”
“金经理,不是我打你的面子,甫武行要在这里的话,那我就走了!”我知道我的倔脾气又来了!
我也知道我让我这倔脾气害得好苦:无论在事业上还是在爱情上,可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这……钟星,你知道,甫总是我的顶头上司啊……他是走是留,是我能左右得了的吗?”金欢说着,一脸为难的模样。
“金经理,你说吧,你们今晚找我想干什么?”我虽然理解她的苦衷,不过,我仍然不想见甫武行!“只要我能帮你的,无论今晚我吃不吃这顿饭,我都尽我的全力帮你,你看这样行吧?”
金欢水嫩的嘴唇动了动,她刚要张口说话,却被她的手机铃声打断。她笑了笑道:“对不起啊,我接个电话。”
电话里传来甫武行的声音:“金经理,公司有点急事我要去处理一下,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
“我……”金欢好像也不好选择,看来她是宁愿甫武行给她下命令的。
“那好吧,你就暂时留在这吧!不过,我看那家伙就是个无赖,你也不要对他抱太大的希望!”
我要不是考虑到金欢的感受,我肯定会对着电话骂他甫武行全家都是无赖的!
“甫总,我知道啦!”金欢微笑着说道。她挂了电话之后,脸便变得冰凉。
我一看她那像冰雕一样的脸,我都为她难过,便急道:“金经理,你不要考虑我的感受,你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吧。”
她微笑着向我伸出了白嫩的手。
我顿时受宠若惊:女人要是给手了,离给唇就不远了,给唇了就接近上床了!我这猥琐的三部曲想法一闪而过,我知道这并不是我的主流思想!
我急忙双手抓住她的手,那手好柔软啊,好像里面还有灵魂,让我的全身都有了异样的感觉!
“扶住我,没看我穿高跟鞋吗?”
尼玛,原来只是叫我扶着她呀!我刚才那所谓的三部曲看来是跑偏了!于是,我立即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
我感觉这种手法,她上楼梯还是不大好走。感觉托住她那多肉的屁股向上走起来更方便一些。因而,从安全着想,我便一手托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和她的手一样富有灵魂,让我全身又是一震!
她愣了一下,然后朝我甜甜的一笑道:“小色魔!”
“……金经理,这不都是为了你的安全吗!”我听她这样说,手本想从她的屁股上拿下来的,可是,她的大屁股就像是磁铁,我的手就像是铁钉,被它牢牢的吸在上面。
“你今年多大啦?”金欢依旧微笑着,一边向上走着一边问道。
“不小啦,到年虚岁都二十六了!”
“哦,怪不得呢,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啊!……成家了吗?”
“还没……没有呢!”我和居洁分手了,秦莘到现在还只是我的梦中情人:“金经理,你多大啦?”
“比你大两岁!”
“大两岁不算大!”走完了楼梯到了平台,我不知怎么就冒出了这句话来。
“呵呵,不算大?这不算大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和我谈恋爱吗?”金欢微笑着打掉我还印在她屁股上的手说道。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我这当然是应承的话,到目前为止,她尽管是千娇百媚,但还不能取代秦莘在我心里的位置。
“如果我们真要谈恋爱的话……”
我听了,顿时心生波澜,急忙打断她的话道:“谈恋爱就是谈恋爱,这里还有真假之分吗?”
“要是假的话,那就无谓啦!要是真的话,那就得问我的老公答不答应啦?”服务生拉开了包间的门,金欢进去之后,便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说道。
“你都结过婚啦?”我听了感觉有些失落。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失落,反正是失落了。
“我孩子都两岁啦!”她说着,对着椅子指了一下,示意我坐下。
她是地产公司的,我是干造价的,如果有了业务关系,她就是甲方,我就是乙方,她不坐下,我当然不能先坐,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于是,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道:“你那么早结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