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死的很惨的!我保证你会后悔得罪我!”青年恶狠狠的朝着刘勋说道,他已经看出了刘勋对自己的杀意,能站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不是普通人!
对方既然已经决定杀自己了,那青年表现的再害怕也无济于事,这样只能令杀自己的人更加畅快而已。
“恩,我越来越对你的靠山感兴趣了,究竟是怎样的靠山,才能让你如此自信?”刘勋笑了笑,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青年的名字,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
青年的名字他不想知道,也觉得没必要知道,至于那个女人的名字,刘勋在对她预测时,便已经知道了。
“哼,等你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青年脸庞上浮现一抹阴寒的笑容,冷声说道。
刘勋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可以猜的出来!商业性质家族的靠山,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其他各国,应该都是世家在罩看吧?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是某个世家的附属家族吧?”
九大世家掌控着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仅靠他们自己的力量肯定掌控不了,所以他们也有着很多的附属家族,这些附属家族是世俗中人,分别掌控着各大商业性质的财团。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青年听到刘勋这句话,脸色一变,本来无惧死亡的眼神中,再次浮现出了一抹惊恐之意。
“我是什么人重要吗?你有必要知道吗?”刘勋依然是这么一句话,冷笑了一声,他继续说道:“那么……你的靠山,究竟是九大世家中的哪个世家呢?”
九大世家的本地都在首都,而且刘勋对九大世家的商业线图并不了解,所以就连他也猜不出……青年的靠山是哪个世家!不过既然是九大世家,那么刘勋就可以选择无视。
这并不是说刘勋可以无视九大世家,而是青年的家族只是九大世家的一个附属家族,难道九大世家还会为了一个附属家族,而跟刘家的正式家主闹翻吗?
这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附属家族在世家的眼中,连一个旁系的价值都比不上!一个附属家族而已,世家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青年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神中尽是恐惧,刘勋也没有继续过问,他知道……等会青年的父亲便会过来,儿子不说话,父亲应该可以说吧?如果他不说的话,那自己只能斩草除根,让这个所谓的靠山来找自己了。
“嗨,宝贝!我的肩膀有些酸痛,过来帮忙揉下!”刘勋对着不远处的女人招了招手,微笑着说道。
女人名叫苏柔,今年二十七的年纪,这是刘勋从她的预测中查看到的!
苏柔愣了一下神,她再做一个抉择,如果自己选择听从刘勋的话,那就彻底跟李家闹翻了!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浓重的可靠感,会让人不自然的选择信任。
苏柔深吸了一口气,莲步微移,做出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她选择相信刘勋,赌一次!大不了以后自己一死了之,也绝对不再如此卑微的活着。
苏柔走到刘勋背后,将纤细的手掌放在刘勋的肩头,但就在这时,刘勋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要在后面,来前面,坐在我大腿上,让我好好看看你。”
苏柔脸色一红,但她还是来到了前面,并坐在了刘勋的大腿上,双臂放在刘勋肩头,开始为他按摩,胸前v字领中的一片雪白,呈现在刘勋眼底。
刘勋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要么不看,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所以他顺着v字领望去,不过他看不全面,只能拉开v字领,才可以大饱眼福。
“好看吗?”苏柔红着脸,柔声问道,刘勋点了点头,如实说道:“还行,不过……就是有些下垂了。”
“……”苏柔愣了一下,为刘勋按摩的双手也是停了下来,每个女人都喜欢保养,她也不例外,可是……她的处境却跟其他人不一样,所以她也放弃了保养,而且在这个年纪,下垂是很正常的。
青年听着苏柔跟刘勋刺骨的话语,脸色更加阴沉了,不过他想起刘勋先前的话语,便神色凝重了起来,膝盖处的疼痛……远远不及他心灵的创伤!
每个成功的男人,都有着一颗大男人的心,青年也不例外!看着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撒娇,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更何况他还是温州市人人皆知的人物!
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明天便会传遍整个温州市,那时候……他的面子往哪里搁?会被人家笑掉大牙的。
“别不高兴啊,我这人比较喜欢说实话,没有恶意的!好好按摩,等会儿我送你一个礼物!”刘勋拍了一下苏柔的翘臀,微笑着说道。
“什么礼物?”苏柔回过神儿,轻声问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不能说,见光死!”刘勋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却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大约五分钟之后,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队警察!警察的到来刘勋预计到了,在这个社会,有钱什么办不到?
中年人瞥了一眼自己跪在地上的儿子,看到了膝盖处的血迹,脸色便难看了下来,但他却没有直接喝斥刘勋,也没有让身后的警察将刘勋带走。
“朋友,报个名号吧,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将我儿子打成这样!”中年人很干练,说话却是一副江湖口气。
刘勋拍了拍苏柔的手掌,示意她停下来,然后望向中年人,轻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你的语病,我们不是朋友,你也没资格跟我当朋友!至于我为何将你儿子打成这样,那是因为我比他强,我喜欢怎样就怎样!不服吗?不服你来咬我!”
话语落下,不仅中年人愣了下来,就连他身后的警察以及酒吧的男男女女也呆滞了下来,这个人究竟是谁?怎么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