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第六颗返魂珠和其他五个放在一起,发现这六颗返魂珠在一起发出更亮的金色光芒,好不刺眼。
这一刻,我心里无比的激动,看着楚楚,感激道:“谢谢。”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颗返魂珠了。
楚楚看着我一脸激动,拿着吹风机去吹头发去了。
第二天,楚楚很早就起来了。
我迷糊着双眼,看向楚楚的方向,问道:“你真的要去吗?”
楚楚坚定的点点头,正好去公司辞职吧。
“我陪你一起去吧。”冲着楚楚的返魂珠,我决定陪楚楚一起。
天空的雪已经停了,大多数的公司都已经放假了,因为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喧嚣的城市似乎也染上了一丝年味,但是不够浓烈。
先陪楚楚去了趟公司,我在外面等她,等她出来的时候,手里只拿着一个仙人掌的盆栽。
看我惊讶的目光,楚楚嘴角微动,“这是我唯一的东西。”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没有没打算问,毕竟年底了,失去一份工作也不算什么,等来年的时候在找一份就好了。
临近中午,我们在外面的快餐店草草的吃了顿饭,然后见楚楚打了一个电话。
“下午两点,我们结婚的地方。”楚楚眼中无波,面无表情的吐出这句话,然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手机挂了,抬头看着天空,似乎要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第一次她挂了他的电话,亦是最后一次。
我们是一点半出发的,下午天空又开始阴沉沉的,有下雪的征兆,还好我穿了见比较厚重的羽绒服,带着围巾,可是寒冷的风依旧刺的我的脸皮生痛。
一路上楚楚都没有说话,下了出租车后,我抬头看着面前的建筑,这里不就是结婚登记的民政局吗?
疑惑的目光看向楚楚,只见她满眼酸涩的看着这个地方,两年前她和李天航就在这里登记结婚,没想到两年后他们又来这里,时间恍如隔世,昨天记忆犹新,今天却已是物是人非。
我和夜离只有冥婚,没有现实的婚姻,这个地方是我第一次来,没想到是陪着别人过来离婚的。
“离了婚之后,你有什么想做的吗?”我侧过头看着楚楚,问道,其实我想问,离婚之后他们的财产该怎么分。
楚楚眼中闪过茫然,随即一笑道:“吃好睡好玩好,一切都好。”
我以为李天航会守时过来的,没想到我们等了一个消失也不见李天航的身影,天气灰蒙蒙的一片,没过多久天空就下起了雪花,一片一片凌乱的飘散。
楚楚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三点了,在不过人家民政局都要下班了,不由得给李天航打了个电话,发现他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我们走吧。”楚楚双眼凝视着远方,雪花落在地面不见了踪影。
看着两抹身影渐渐离去,一亮黑色的小车渐渐停在了民政局门口,然后很久都没有人从上面下来。
这婚今天是没有离成,楚楚对我说她现在需要租一个房子,然后再回去拿些衣服就出来住了。
我还算对着这边有所了解,在小区的不远处有一单身公寓,价格还算是划算的,除了离市中心有些选其他的还好。
“需不需要我帮忙?”
楚楚摇摇头,“不用了,只是一点点衣服。”
看着楚楚离去的背影,我站在原地呼了口气,不知道那个李天航是故意不出现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还剩下最后一颗返魂珠没有收到,抬头看着天空,不知道夜离回来了没有,我有些想他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房门居然是开的,我心里一惊,不会是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关好吧,不对,我出门的时候可是将门关的好好的,难道是有贼进去了?
我有些却步的看着房门,慢吞吞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看去,里面似乎没有人。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门,如果真的是遭了贼,我非得去投诉不可。
然而并没有遭了贼,竟然是夜离回来了。
我惊喜的跑进去,满心都是喜悦,道:“阿……”离字还没有叫出口,我便生生的止住了声音。
尽管只是一个眼神,我也认得出来,这个‘人’并不是夜离,那双眼中包含这太多复杂的东西,他就是夜离的哥哥夜澈。
不过夜澈此刻的情况很不好,浑身呈透明状,眉头一直紧皱。
“怎么是你,阿离呢?”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不想管,我想知道他都在这里为什么不加夜离?
夜澈闭了闭眼,咬着牙道:“给我血,无需要恢复。”睁开眼时,里面闪过一抹嗜血的狠意。
他想喝我的血,我知道我的血可以让夜离恢复自己,可是并不知道自己的雪能不能恢复别‘人’。
“阿离在哪?”我看夜澈现在寸步难动,应该是鬼魂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否则他一定会扑上来喝我的血了。
他不说夜离,我是不会给他血的,两‘人’僵持着,最终夜澈脸色变了变道:“夜离遇到危险了,快给我血,晚了就错过最佳的机会去解救夜离了。”
什么,夜离遇到危险了,我听到这话的时候险些站不稳,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慌张,道:“阿离在哪里?”
“被鬼差抓走了。”夜澈有些气呼呼道,脸上闪过一丝阴狠。这次能逃出来多亏了夜离拖住了鬼差。
鬼差?不可以,被鬼差抓走夜离有可能就回不来了,不……
“想喝血就带我去找阿离。”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想到夜离可能与我再难相见,我的心就猛然一痛。
夜澈眸子闪了下,点头道:“好。”一个人根本就去不了阴间,除非她想死。
我拿出水果刀,手心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将血弄到了玻璃杯中,咬着泛白的嘴巴。
夜澈喝血之后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我手心的伤口,邪气的舔了舔唇角,咋了咋嘴巴,似乎品尝到了人间美味一般。
见夜澈渐渐恢复,我就知道我的血对他起了作用。